我跟在春子的後面翻身爬了上去,這鋼梯觸手冰涼,冷冷的風呼呼的吹着,忍不住渾身一顫。雙手牢牢地抓住了梯子,一步步踏實了,向着上方爬去。還好現在的天色昏暗看不清下面。這要是大白天忍不住向下看一眼。那指定全身都癱軟掉。
就這樣我們依次小心謹慎的向上爬去,還好這東西足夠結實,很快我們便來到了山頂的位置。現在總算是可以出一口氣,努力的拍打着都快僵硬的全身。
用強光手電照去,地上果然有活動的痕跡,這點倒是令我們很是高興。如果這裡的路通不了我們可以順着他們行走的路線走出這封閉的山村。
此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這裡地處高,總算是有信號了。
我趕緊掏出手機一看,這一條短信接着一條的來。全是提示有人撥打過我的手機,電話都快被打爆了。不只是我,一會春子他們的手機也是一樣。幾乎全部都是奎哥撥打的。
很快我給奎哥回了一個電話簡單的說明了一下情況,讓他不要太擔心我們已經出來了。並告知他我們就在他們上方的陰屍山上,正準備尋找路子下去。
掛掉電話之後,經過兩個多小時的努力我們終於從這陰屍山上攀爬了下來。來到了龍眼泉河牀。帳篷裡依舊亮着燈光。我們用強光手電晃了晃帳篷的方向。
此刻心裡突然有種到家的感覺與喜悅我們加快了腳步向着帳篷走去,很快便看到帳篷外面站着幾個身影。想必看到了我們手電光。
“奎哥!”我大聲喊叫了一聲,加快了腳步。很快我們便來到了他們跟前。
“你們總算是回來了,我們都快被急死了!你們要是在不出來,我就準備下去尋找你們去了!”奎哥如釋負重。當下來了個深情的擁抱。
此時教授的臉上,明顯的看着的出來興奮中夾雜着一絲能夠察覺的尷尬之色。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他一邊重複着,眼神不經意的落在了兒子身上。
“這裡潮溼您身體沒事吧!”張勳面無表情的問道。但是看得出來,他心裡還是非常的關心這個父親。
“挺好!沒事!沒事!”似乎教授根本就沒有想到兒子竟然會關心自己了,一時間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滿臉皺紋的眼角慢慢的溼潤了。此刻看去教授又蒼老了許多。
寒暄片刻我們進了帳篷,我們餓得實在是不行了,先找了些東西吃了,他們這幾天有進村子補充食物。吃完後我們大致的講了講這幾天的經過,並且拿出了在盜洞得到的那片龜甲給教授。
教授從我手中接了過來,雙眉緊鎖。讓那位司機從他包裡拿出了其餘的龜甲碎片,整理在一起,果然形成了一個完整的甲骨。
我們都興奮的看着眼前完整的甲骨,然而教授卻雙眉緊閉,不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怎麼了教授?”我問。
“招靈的甲骨,地宮,朝拜的人俑,空空的棺槨!你不覺的有問題嗎?”教授反問了一句。
我嘆了口氣並沒有說話,現在的謎團實在是太多關鍵是現在想也沒有用處。不過我相信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神秘組織的陰謀,石古村的陰謀,神秘莫測的順爺,始終讓人捉摸不透,不過我始終堅信,世間有因皆有果這千年前的陰謀最終有被揭開的那一天。
“既然我們都安全的出來了不如去村長家找到上任族長留下來的信看看在說,肯定有我們想要知道的東西。”王棟現在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族長家裡尋找東西。
不過也好反正現在呆在這裡也沒有了什麼意義,不如收拾東西去族長那裡尋找我們想要的線索,於是經過所有人的同意我們決定離開這裡。
撤了帳篷,收拾好我們的行李。此時天色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我們打開強光手電,一行人便向着湖泊的岸邊走去。
就在剛走出去河牀的時候。無意中強光手電照射到的陰屍山的下側竟然出現了一道深深的裂痕,讓人觸目驚心。
“這麼大的裂縫?”春子疑惑的說道。
“應該是地宮塌陷造成的!”我一邊走着一邊說着。
“當時上面的震動很大,就像地震!”奎哥補充的一句。
說話間我們便遠離了這龍眼泉,幾十分鐘之後我們來到了族長的破舊茅草房。此刻空蕩蕩的房子因爲主人的離世顯得死氣沉沉。
我們邁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向了門口。門開着並沒有關閉。屋內的屍體已經被村民們給清理了出來。只是在牆壁上還殘留着淡淡的血跡。
我們把行李放在了外面,徑直向着族長藏信的地方走去。王棟伸手將那破舊櫃子給挪了開來,可是櫃子的下方什麼東西也沒有。
“奶奶的!老頭不會騙我們吧?”王棟看着地面,生氣的說道。
“不可能!看族長臨死前的狀態不像是撒謊!”我向前一步,仔細的在地面上尋找着。看地上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沒有。
此時奎哥走向前來。看着地面慢慢的蹲了下來,用手在地上不緊不慢的敲着。可是他敲了半天始終是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那軍刀來!”似乎奎哥不信這邪,看着春子道。
春子上前一步把腰間的軍刀遞給了奎哥,接過刀他在地上用力的戳了幾下,一邊戳一邊仔細的聽着。最終一處地方讓他多戳了幾下。
“就這裡!拿登山鎬挖!”奎哥一邊說着一邊站了起來。
王棟早就迫不及待了聽到奎哥這麼一說那更是來勁了。他從外面行李那裡很快便取來了登山鎬,吐了口唾沫高高的舉起了鎬頭。
“哎哎!你當是刨地呢?少用些力氣!別過了勁!”我提醒了一句。
“哎呀!放心吧!舉得高不一定用的力氣大!”王棟敷衍了我一句。便向着奎哥指出的地方,刨去。雖然族長的地面是泥土的,但是卻壓的很是結實。第一鎬下去竟然只弄破了層皮!
“邪了門了!泥土地面竟然也這麼結實?怪不得剛纔敲不出來!”王棟一邊說着再一次的舉起了手中的鎬頭。這次他是真的用上了力氣。
“這族長真是的!不就是幾張信紙至於埋這麼深?”春子質疑的問道。
就在這時王棟突然“咦!”了一聲似乎他挖到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