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還沒問完,就看到胡老太太一下子倒在了沙發上,金闓勛這邊趕緊打算上前看看的時候。卻聽到附身孟祥龍的蟒老七說道:“不用看了,她身體不行,胡三太根本就不可能在她身上時間太長。否則傷了她的本元了的,過一會就緩過來了……”
“附身時間長了傷本元?附身時間長了傷本元……”金闓勛一邊唸叨着一邊瞅了瞅傅劍和身邊的牛強,這話不說還好,一說牛強可就急了,孟祥龍本來就是自己介紹進來的,結果現在老孟被這個不人不鬼的蟒老七給附身了。好一個牛強,這會就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直接抄起桌子上的一個白酒瓶子直奔蟒老七就過來了……
蟒老七這下可慌了神了,誰尋思牛強這個傢伙怎麼就這麼四六不懂的呢?這啥地方?這啥場合啊?抄起白酒瓶子就氣勢洶洶的過來了。這兩天本來就被牛強接二連三的給卸脫臼,現在見到牛強就有點突突。誰想到牛強竟然就這麼的衝了過來,蟒老七條件反射的就是一個高竄到沙發的後面吼道:“有話好好說,放下你手中的瓶子……”
這句話明顯顯露出來蟒老七內心的掙扎,反正金闓勛和傅劍一下子上前拉住了牛強,金闓勛不怎麼會勸人,只是一個勁的在牛強寬闊的後背上拍着,表示安慰。不過此時還是傅劍牙尖嘴利,怒道:“你還好意思說,你不說我們都不知道,你附身在老孟身上,那豈不是對老孟的本元傷害的更深?”
蟒老七頓時的語塞,不過蟒老七馬上就對吼道:“你們不毀掉本尊的真身的話,本尊幹嘛非要賴在他身上?你以爲本尊稀罕嗎?”
傅劍卻是繼續的保持了牙尖嘴利的風格,馬上頂嘴道:“不稀罕你還賴着不走幹啥?你趕緊滾啊?”
這時候就聽到胡老太太虛弱的聲音:“都住嘴吧!這事誰都不怨,蟒七爺其實那會還是能走的,你們用摸金符硬把蟒七爺定在你們朋友的身上,又毀掉了蟒七爺的真身。話說蟒七爺哪也去不了了,現在只能在你們朋友的身上。至於消耗本元的事情,也無妨,本元這東西又叫壽元。蟒七爺幾百年的道行了,也不在乎分你朋友一些壽元。再說只要不運用能力的話,也基本不損耗你朋友的壽元的。你朋友可是孔孟世家,世家子弟都是有祖先庇佑的,和常人不一樣的……”
胡老太太的這句話也徹底的平息了眼前的尷尬局面,放下酒瓶子的牛強摸出一支菸來點燃,繼續生悶氣。金闓勛和傅劍也知道現在不能繼續觸黴頭,於是說道:“胡奶奶,剛纔我們的問題還沒問完呢,結果大仙就這麼的走了,我們也沒入門呢……”
胡老太太略一沉吟,然後嘆了一聲氣,於是說道:“這就是業障了,我也沒轍,老身上次請仙的時間和現在這次請仙的時間間隔太近了。所以老身也沒轍。可能是你們和我們胡家之間的緣分沒到吧!老身現在說什麼也都白說,只能勸你們好自爲之了……”
這都好自爲之了,也就意味着端茶送客了,其實剛纔金闓勛的問題想問的並不是拜師,而是到底上哪找那招財南山。百度地圖上只有來財南山,谷歌地圖行只有一大片的大地。但是還沒等問呢,這邊胡奶奶人家身上的胡三太就消失了。看來也只能就這麼的慢慢的找了。
出了門上了車,這邊牛強自覺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金闓勛和傅劍也就坐在了後面。就留下駕駛的位置給蟒老七,蟒老七這下可傻了,自己要是說用個什麼仙法什麼的還算過得去的。可是要自己開車的話明顯就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啊!這下一下子就不會了。
傅劍幸災樂禍的說道:“老孟可是我們的專用的司機,現在老孟被你給上身了,那你就代替老孟開車得了!橫豎我們也需要有人來開車。既然你吞掉了我們的朋友,那麼你就代替我們的朋友得了……”
蟒老七此時也知道誤會大了,馬上解釋道:“我可沒有吞掉你們的朋友,我只是暫時的在他的身體裡負責主導權而已。你們的朋友的壽元是八十九歲,但是現在按照他的這種生活習慣的話,也就能活到八十歲左右。我按照八十九歲給他補齊了已經……”
聽到原來蟒老七隻是在孟祥龍的身體裡暫時負責主導權,這邊三個人才鬆了一口氣。牛強掏出煙來遞給金闓勛和傅劍一人一根,然後發給了蟒老七一根,自己叼上了一根,逐一的點燃了之後,一邊吐着煙一邊的問道:“那麼你說吧!怎麼才能讓老孟負責這個身體的主導權,你在他體內睡覺……”
蟒老七馬上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似的,說道:“本尊好不容易纔來人間走一遭,還沒過的舒坦呢!這就讓他出來的話,那麼他不放本尊出來該怎麼辦啊?所以本尊先在人間過過癮再說!又不是不把你們朋友還給你們,過幾天本尊玩夠了就還給你們的朋友。”
金闓勛瞅了瞅牛強和傅劍,看到大家都沒有意見,於是說道:“那成,那你仙說說招財南山在哪?沒錢的話我們也沒法帶你玩。對了你有沒有什麼小金庫什麼的?比如藏起來的什麼金條銀元什麼的?當然珠寶和鑽石什麼的我們也不介意……”
蟒老七苦着臉的說道:“你們當我是土財主呢?勃利縣政府供奉着我也就是保證一年四季香火不斷而已。這年頭你當野仙那麼好混的嗎?還金條銀元什麼的,這又不是當年的打土豪的那會。這年頭信我們的越來越少了,能維繫下去就不錯了!至於招財南山,那就是來財南山啊!那邊直走……”說着用手指了指。
看了看手機,金闓勛指了指地圖給牛強看了看,說道:“牛哥,就這邊,咱們就這麼的過去,現在蟒七爺不能開車,也就只能指望你了……”
牛強也不謙虛了,當仁不讓的和蟒老七換了位置,然後發動了車之後就一路的直奔來財南山。車剛開出去五分鐘左右,牛強突然看到蟒老七就像是蛇一樣的不斷的吞吐自己的舌頭。看樣子是餓了啊!牛強笑道:“咋的了?蟒七爺?餓了?想吃點啥?”
蟒老七不好意思的說道:“是有點餓了,兩三天沒正經吃東西了!對了,前面有個養雞場,我正好聞到了味道,我要求不高,給我弄二斤雞蛋就行!你們樂意吃點啥就吃點啥,你們看行嗎?”
牛強點了點頭,一路就直奔養雞場去了。因爲蟒老七本身就是這些小雞崽子的天敵,所以不能進養雞場,否則養雞場的雞都容易被嚇死,只能等在門口的車裡。而牛強則小跑的進去買了二斤雞蛋,然後拎了出來就一邊發動車一邊說道:“這邊的雞蛋比哈爾濱便宜,笨雞蛋七塊五一斤。普通的雞蛋四塊錢一斤!話說在這邊的生存壓力比哈爾濱小得多哈……”
沒說完呢,通過後視鏡看到金闓勛和傅劍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牛強一回頭也差點眼珠子蹦出來。只見蟒老七張大了嘴,把一個帶着雞糞的生雞蛋就要往嘴裡塞。這邊還是金闓勛打斷道:“蟒七爺,您老就不能把雞蛋洗洗再吃嗎?你這麼吃的話,我朋友的胃咋辦?”
還沒等蟒老七答話呢,這邊傅劍卻說道:“洗乾淨也不能連皮一起吃啊!你把雞蛋敲碎了喝湯,別吃雞蛋殼,要不我朋友的生理構造和你們蛇可不一樣,你要是這麼吃的話,刮壞了食道或者刮壞了胃咋整?你就算補上壽元我朋友下半輩子也只能遭罪了……”
蟒老七此時只能無奈的在副駕駛的儀表板上把底單磕出裂紋,然後把雞蛋倒在嘴裡,再把蛋殼順着窗子扔到外面。這一路就跟留下路標了一樣的一路向前!不過傅劍到底還是嘴損,傅劍瞅瞅然後笑着說道:“你說我們蟒七爺這麼個大補的吃法,一會硬了咋整?荒郊野嶺的上哪找一條母蛇讓他瀉火?”
牛強此時也惡趣味的在一旁打趣道:“電視裡廣告上不是說了嗎!手手更健康……話說就算他這麼個補法,估計一會就硬起來了。你瞅瞅,二斤雞蛋這廝一會已經幹進去四分之一了。也就是說他這麼一會就吃了半斤雞蛋了!一會要是不能手手的話,正好傅劍這小子胖乎乎的,細皮嫩肉的……”
聽到牛強的這話,傅劍立刻反脣相譏道:“死老牛,好像你自己不胖似的,好像你自己不細皮嫩肉的似的!貌似咱們這裡,蟒老七就跟你的仇最深,小心一會他硬起來了沒地方瀉火,把你按倒了用你瀉火!”
還沒等牛強繼續跟傅劍鬥嘴呢,這邊蟒老七下巴上沾滿了雞蛋黃的問道:“什麼叫硬起來?什麼叫手手?什麼叫瀉火啊?你們的話我怎麼就聽不懂呢?”
三哥內牛滿面的哭訴道:“好久木有見到過收藏和票了!兄弟們的黨費呢?都不支持三哥了是怎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