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以結束呢?都沒有達到效果呀。”龍呈洪聽說城外發生的事情,與魏懷安立即就趕了過來。
一開始,倒的僅僅是一個士捕,他們還是可以暫時處理上的,哪裡知道,當他們趕到的時,已經有近一半的人暈倒在地,一動不動的。
這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是自己的人先倒下?
此時,正在負責訓練的將士也實在是弄不明白,但是惟一可以想到的,就是一句古話。
病從口入。
“也許是所用的飲食有關係。”魏懷安很快就找到結症的所在,“現在去查一下水質,應該來得及的。”
查到之後,當然就是應該要去醫冶了。
龍呈洪鐵青着臉,他想到的可不是將士們的性命會不會有安危,要不要現在就立即去想着辦法,去尋着方法去醫治他們,而是……
“他們實在是太沒有用了。”龍呈洪咬牙切齒的看着前面正在發生的事情,想到了其他的緣故,幾乎是毫不猶豫的說道,“這簡直就比當初的阮……”
阮什麼?魏懷安似笑非笑的看着龍呈洪,就等着龍呈洪把那幾個字輕易的說出來呢。
要知道,當初可是龍呈洪決定動的手呢,魏家可謂是全力配合着。
龍呈洪也意識到,自己幾乎就將那一家子人的姓氏說出來。
那可是他巨大的心結,現在挑出來,對他可是沒有任何好處呢。
“哼!”龍呈洪重重的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現在要怎麼辦?”
是啊,怎麼辦?魏懷安看着那些已是軟綿綿,提不上半點力氣的他們就像是想到了某種可能性,但他也僅僅是想一想。
因爲他認爲,長風樓不過是江湖組織,不會在這些事情上動上太多的心思的。
“不能怎麼辦?只能繼續了。”魏懷安說道,“現在受不住的將士,立即就回城,其餘的人繼續操練。”
於他眼中,能夠繼續操練的人依然很多。
當這第一批不適的將士入了城之後,就會有第二批、第三批……
漸漸的,少了好些人。
“王爺,大事不妙。“魏懷安派着去查着水質的人,回來的時候是一副尷尬、爲難的向他回稟着,說城中之水無事時,他就意識到事情可能會比想象中更嚴重。
如果是水質有問題,是食物有問題,只要查出是哪一些,再讓大夫一一的想着法子解開就好,但是如果查不出緣故,纔是大麻煩。
龍呈洪自然也聽到龍呈洪方纔與回稟的人說着的話,這臉色也是相當的難看了。
如果說,僅僅說的是“如果”,一直查不出緣故的話……
“王爺。”有官員向龍呈洪回稟着,“大事不好了。”
最討厭的,恐怕就是尚沒有說出什麼事端來,這開口就是“大事不好”,
如果事事一直都好,那用得着他們嗎?
“之前病因不明的將士,昏迷不醒了。”官員青着臉,像是感覺到死期將至。
龍呈洪的臉色越發得難看,但卻看向魏懷安,似乎是在待着魏懷安在想着辦法。
魏懷安也不是萬能的,在尋不到發病緣故的情況下,只能
讓在外面保持着練兵之姿的將士,全部都移回京城之中。
現在,絕對不是在繼續逞強的時候。
當他們盡數回城以後,那不遠處就冒出些許的人影來。
魏懷安定眼一瞧,心中大叫“不好”,立即就命人護着龍呈洪先回城中。
無論他對龍呈洪究竟抱着怎麼樣的感情,現在都應該以他爲先。
想一想,挺憋氣的。
“魏兄,快回來。”龍呈洪雖然是喊着魏懷安,但是他的腳步並沒有離開的意思,跑得那是相當的快呢。
魏懷安瞧了龍呈洪一眼,心中不由得苦惱了許多,如果他們將來要扶持着這樣的皇帝,不知是幸,還是不幸啊。
“爲了我們能繼續活下去,衝啊。”
對面的人終於發出一聲怒喊,就往城門這邊跑來。
一開始,魏懷安還是很鎮定的,且拔出劍來,打算迎敵,可是瞧到那些衝過來的百姓,人數之龐大,也將他震住。
他想要做什麼來着?與他們拼一拼嗎?那是絕對的輸。
魏懷安毫不猶豫的就收起劍來,毫不猶豫的就往城中跑去,速度快的令人瞠目結舌,也不由得感慨着腿長真好。
當魏懷安進入城中時,城門就在他們的面前重重的關閉,無論是誰,就算是插着一雙翅膀,也絕對不可能輕易進來的。
魏懷安重重的鬆了一口氣,幾乎就要坐到地上來。
“公子,您沒事吧?”有人這般問着魏懷安,簡直就是讓魏懷安感覺到奇恥大辱。
“無事。”魏懷安展示恨的說道,“我能有什麼事情,簡直就是好得不得了。
沒有人再敢問着魏懷安一句話,明顯的感覺到魏懷安是氣不順的呢。
這一次,不戰而敗呀。
“快去找解藥,讓將士們儘快恢復過來。”魏懷安憤怒的說着,“我們有一場硬仗要打。”
魏懷安身後的侍衛立即就應着他的話,先去瞧着大夫準備得如何。
龍呈洪與魏懷安這一次出行,準備得相當的充分,帶出來的大夫那在京城中都是屬一屬二的。
爲何不請位大醫過來?龍呈洪自然是要以“孝“字爲先,太醫當然是要留在京城,服侍着皇上和皇后才行。
像凡事考慮得周到的人,怕是不太多呢。
龍呈洪與魏懷安面面相覷,聽着外面喊打喊殺的聲音,除了憋氣,就是窩囊。
他們帶了多少人,數不勝數,都快要將整座城池給佔全了,結果,卻在面對着敵人的時候,不戰而逃。
不戰,不是他們的本意。
將士們無故發病,沒有人可以去打仗了。
“現在,我們只能等了。”龍呈洪喃喃的說着,他與魏懷安對視一眼,竟然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些許的無奈來。
原來,他們也會心有靈犀,一點即通的呢。
顯然,成果是非常的不明顯,因爲直到入了夜,城外聚集在一起喊打喊殺的百姓,漸漸散去以後,他們也沒有找到將士們發病的緣故。
這可是大事不好,如果他們沒有辦法康復起來,那這場仗,已經是不戰自敗了。
“不行,一定要繼續查
。”龍呈洪急得都用不下三餐,“必須要讓他們在三日以內恢復過來。”
魏懷安坐在椅上慢條斯理的飲着茶水,聽到龍呈洪的惱火言語時,心裡自然是覺得本就應該如此,但是,他卻選擇默不出聲。
爲何呢?因爲與他算起來並沒有那麼大的關係。
事端是魏家引起來的,但是不代表,最後要收拾着殘局時,也需要由魏家人出面。
現在是龍呈洪要爭功的時候,如果這出師即不利,怕是後面就沒有辦法再繼續了。
話說,老法子現在是不太管用了,不如直接就執行着最後一步,其實是更省力氣的。
當魏懷安對龍呈洪說出自己的打算時,龍呈洪是想也不想的就打斷了他,“不行,這對我的名聲不好。”
我的天啊,都到了什麼時候,他想到的僅僅是自己的名聲嗎?在,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因爲,龍呈洪原本就是“親民仁道”。
雖然往年最後用於鎮壓的結果都是一樣,但龍呈洪必是要增着這個過程的。
只有說,龍呈洪實在是一個太麻煩的人。
魏懷安向龍呈哄保證着,必會在三日之內查出病症的緣故,讓將士們儘快的恢復過來。
如果最後失敗了呢?這病症最後也不是一兩日就能查得清楚的呢?
魏懷安向龍呈洪保證着,他帶來的魏家府兵,也是可以抵得住一時的。
一時?瞧瞧魏家府兵的裝備,就知道他們的能耐了。
龍呈洪坐到椅子上繼續發愁,而魏懷安則暫時離開,處理着更多的事情去。
顯然,會有人替魏懷安打抱不平。
“公子做着所有事情,但是他不過是接受着公子最後努力的結果,實在是太過分了。”魏懷安身邊的貼身侍衛,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從頭到尾,龍呈洪的態度都始終如一,所有的事情都應該由你去做,但怎麼就是做得不夠好呢?
現在想一想,挺過分的。
“如果不是看在雁兒的面子上,我怎麼會到現在都扶持着他。”魏懷安不屑的說道,“我真是快要受夠他了。”
魏懷安的聲音並不小,但是想要傳到龍呈洪的耳中,卻沒有那麼容易的事情。
“公子,您怕是要一直忍耐了。”侍衛見魏懷安沒有阻止他說話的意思,便像是在替魏懷安打抱不平似的,說道,“因爲,和王必是要當太子的。”
是啊,依着皇后和魏家的意思,一直都覺得龍呈洪是個非常好的皇子,可以繼任皇位以後,再保着他們的榮華。
魏懷安顯然是沒有他們這般樂觀,只覺得龍呈洪並沒有做着皇上能耐,一切都要依附於他們才能成事。
這樣的皇子,他們是真需要嗎?
“這種事情,我是絕對不會說死的。”魏懷安不屑的說道,“我就不明白,她怎麼就能選擇了他?”
她,施秋雁。
他,當然還是龍呈洪。
魏懷安身後的侍衛就怕魏懷安會想開似的,一直在後面煽風點火,“依屬下看,因爲他是王爺。”
王爺?魏懷安的臉色忽的變得特別的難看。
這個王位怎麼坐穩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