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豹張了張嘴,然後說道:“看來你們早就知道這海底有這樣一個世界了,可笑的是我們百來個勢力還爲尋找寶藏而來,卻沒想到只是個誘餌和煙霧彈!”
冥豹臉色黯然,知道真相後,眼淚差點掉下來。
謝隊長說道:“這隻能怪你們自己太貪,貪念太重,你要是不貪那些所爲的寶藏,就沒這麼多事了不是。”
冥豹嘆息道:“確實啊,都一把老骨頭了,利益薰心還是這麼重,也真是活該,假如要是能出去的話,就金盆洗手算了。”
對於冥豹的這番話,誰也沒有在意,至於他金盆洗不洗手,我們不關心,我們現在就想弄懂神秘的石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試一試吧!”爺爺說道。
我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用匕首在手指上劃破一個小口子,一下子就涌出了我鮮紅的血液。
一次次的劃破左手,左手上竟然傷痕累累了,現在我連割手都沒有一點猶豫了,就像手上的痛覺神經都已經麻木的不能在麻木了一樣。
血液在指尖上凝成血珠,爺爺將神秘的黑色石碑放平後,我將血珠擠下……
血珠滴落在黑色的神秘石碑上,如悽美的玫瑰一般綻放觸目的腥紅。
我們幾個人都屏氣凝神的看着石碑,在我的血滴落的那一瞬間,我們幾人似乎都聽見了一聲‘滴答’般的滴水聲。
“我沒聽錯吧,滴水的聲音怎麼會這麼大聲,感覺在腦袋裡面迴響起來一樣。”我驚訝的說道。
爺爺、冥豹、謝隊長也奇怪的對視了一眼,很顯然他們也聽見了迴響在腦海中的滴水聲,就像是一片安靜水域內,一滴水從高空落下,清澈的滴落迴響着……
我就納悶了這麼近的距離,一滴血竟然能有這麼大的聲響,還是在腦海中響起的,簡直匪夷所思。
而後神秘石碑上更爲驚人的一幕,讓我們幾人都徹底的驚了。
只見我的血液滴落在神秘石碑的表面上的一瞬間,黑色的石碑竟然蕩起了一圈圈的漣漪,血珠宛若滴落在靜謐的水面上一樣,‘滴答’一聲,竟然隨着蕩起的漣漪沉入了黑色的石碑裡面,隨後宛若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石碑又變成了神秘的黑色光滑的石塊!
“這……什麼情況,我出現幻覺了嗎?”冥豹一臉不置信的說道。
謝隊長猛揉自己的雙眼,用手在石碑的表面摸了摸,又敲了敲,發出叩叩叩的聲響,他吸了口氣道:“太詭異了,剛剛明明變得跟水一樣,這會又變石頭了。”
爺爺也在石碑的表面上摸了一遍,發現確實沒有任何水波紋的現象,更沒有一滴水的痕跡,甚至連我剛滴入的血液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這塊石碑的詭秘現象簡直打破了我們對所有石碑的認知,我千方百計的在腦中回想有關的資料,發現搜刮了腦中一切的信息都沒有相關神秘石碑的任何資料。
我看爺爺震驚的神色,不用問也知道,爺爺也從未見過如此驚世駭俗的石碑。
“會不會是幻覺?”謝隊長說了一句。
“不太可能吧,我們四個人一起中幻覺嗎?而且這小子手上的傷口不假,血也不假,怎麼可能是幻覺。”冥豹說道。
爺爺凝重的神色,突然他也抽出一把小刀依然的在自己的食指上劃出了個傷口,將暗紅的血珠給滴在石碑上,然而血液只是在石碑光滑的平面上留下了一灘血色,並沒有出現剛剛我們見到的漣漪水鏡的現象。
“看來只有蘇葉的血纔會出現水鏡的現象,蘇葉你在滴一滴血試試,不,這次多放點血!”謝隊長說道。
我瞪了一眼謝隊長道:“搞的我的血是水一樣,太浪費了。”
我又在剛纔的傷口處,擠出了一大顆血珠,晃晃悠悠像是隨時會滑落一樣。
然後我將大顆的血珠過渡到了匕首的刀刃上,一灘血色頓時染紅了匕首。
這次爲了更直觀的感受到石碑的變幻,我們特意將匕首上的血挨近在石碑的表面,用沾血的匕首去觸碰石碑平面。
然而詭異的一幕出現了,我的匕首剛接觸到神秘石碑的表面,石碑平面的接觸點上瞬間蕩起了一圈圈的水鏡般的漣漪,匕首的尖端竟然沉入到了石碑的裡面,就像浸泡在水裡面一樣。
“這尼瑪,什麼情況,又是幻覺不成?”謝隊長驚訝的說道。
於此同時他也將手指指向了黑色石碑的平面,可唯有冰冷與堅硬從他的觸覺中傳來,他一臉的疑惑,然後又將手一同放在我的匕首刀刃的位置,在匕首上沾了我的血戳在石碑的平面上,果不其然,他的水也像觸碰到了水面一樣,蕩起了一圈圈的漣漪,手指有半截進入了黑色的石碑裡面。
此刻所有人的心裡都被震駭的驚濤駭浪了,眼前的一幕簡直匪夷所思到了極點,這一幕就像科幻世界、玄幻小說中描繪的夢幻場景,用驚世駭俗來形容都不爲過。
之後爺爺和冥豹也同樣的方式沾了我的血液,戳入了石碑的平面中,一下子幾隻手指都像浸入了水中一樣。
“你們說,我們跟着手指能不能鑽進去!”我腦洞打開的說道。
他們幾人通通對視了一眼,眼神裡面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爺爺道:“這個想法太冒險了,要是進去了出不來,就完了。”
謝隊長說道:“曾經我在書中看到過關於位面說法和鏡面世界說法的一些資料,對於這些說法和理論我是相信的,但是我覺得在我們的科技還沒有達到一定水平的時候,這種維度空間對於我們來說是一種遙不可及的現象,或許在未來的科技領域下我們能穿梭其他維度的空間,但絕不是現在,可這面石碑的出現真的打破了我的認知,而且我還有一個疑惑,爲什麼只有蘇葉的血纔有用,難道說蘇葉是從這石碑裡面走出來的人嗎?”
謝隊長這麼一說,我心底就咯噔了一下,不由的看向爺爺問道:“爺爺你當時說我在雲峰山下就被龍人附身了,而且以我的身體作爲媒介打上了一個印記嗎,可我始終想不通,爲什麼他會改變我的體質,連血液都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