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裡會有那麼快的,投胎也不是這幾天就能成的,而且還投在一個活人的身上怎麼可能,如果是司雪刃的話他一定會回來找我們的啊!
我搖了搖頭,敷衍了幾句沒有再說什麼,回房間去看漓兒了,但是沒有想到我剛剛推開門就發現我爸爸在我的房間裡面,他坐在沙發上,而漓兒坐在牀上,黑碌碌的小眼睛一直盯着老爸。
我奇怪的問道,你們怎麼了?爸,你怎麼到我房間裡面來了。
老爸自然的接口道,我找你有點事情,但是沒有想到你沒有在房間,對了,這個孩子,你打算怎麼辦?
我皺眉,走過去將漓兒抱在了懷裡,一邊不在意的問道,什麼怎麼辦?漓兒是我自己生下來的孩子,就是我的兒子,我當然要養着他,然後找到他爸,我們一家人就離開這裡。
老爸表情似乎是有點難看,他看了我許久才說道,這個孩子是個不詳的,你還嫌自己惹得麻煩不夠多嗎?他爸爸不是簡單的人物,老爸是怕你被他騙了啊,也是爲你好。你怎麼就聽不進去,兩年不見,就變成了這樣。
我咬着脣,沒有搭理他的話,只是將漓兒抱在了懷裡,捂住了他的耳朵,我聲音變得有些冷。
有些話不要當着孩子的面說嗎?他聽得懂,他是我的孩子,我知道該怎麼辦,老爸你就不用操心了,還有我會帶孩子去參加那個比賽,所以……老爸你可以放心了,你不會單獨見到漓兒的。
說這話的時候我故意擡起頭看着老爸,他似乎萬萬沒有想到我會這樣說,看了我好一會才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同時我的疑惑也越來越大,我打電話給佐藤木石讓他派人盯着我老爸。
不是我懷疑他,而是這一次老爸回來,真的和以前大不一樣了,以前的種種事情聯繫在一起,我曾經在上海的時候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不會錯的,老爸在整件事情當中一定不會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所以,抱歉,爸爸,我一定要保護好我的孩子。
漓兒無論如何我都要帶在身邊的,其他人我根本就不放心,也不知道那個什麼比賽能不能帶小孩,當然如果不能帶的話我正好找接口拒絕了。
不過萬萬沒有想到那個比賽非同一般的人性化,不光是孩子,只要你喜歡把自己家的保姆帶上都沒有問題,我得知這個特列,頓時哭笑不得。
比賽是在一個郊外的體育場裡面舉行的,沒錯,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找上這樣的地方,難不成這個比賽還是鬥毆的那種情況,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馬上退出比賽。
佐藤木石載着我們一起去了比賽點,比賽前一天我就一直在等季蘊,他是半夜溜進來房間的,我不知道他是怎麼躲過在這個佐藤家的結界的,不過看到他沒有事情。我一顆懸着的心纔算是放下了,但是對於明天會遇到的事情,我還是十分的忐忑,季蘊讓我不要擔心,他會保護我的。
我不知道他爲什麼會這樣說,但是轉而一想,這個什麼陰陽師比賽季蘊會不會混進去?這個時候出現的比賽一定不會那麼簡單,說不定還會弄清楚所有的事情。包括……我爸爸他回來的真相。
這是一個大型的體育場,門禁非常嚴,我們到的時候車庫外面已經停下了幾十輛車了,不過這個地方非常的隱蔽,我一路抱着漓兒問他害不害怕。他十分懂事的搖頭。
我頓時嘆了一口氣,佐藤鬱南也和我們一起,據說佐藤家族就派出了我和他兩,我想不通這個佐藤家族難道就找不到更加靠譜的人來了嗎?難道讓我和這個黃毛小鬼搭檔,誰知道在這裡面會遇到什麼事情,萬一不能應付難道我還指望這個小鬼救我嗎?
雖然佐藤木石再三的保證過一定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我還是不相信。
直到我進去看到了沖田司衣的時候我才恍然大悟,他身邊還有幾個年輕人,不但如此,我發現來參加比賽的,差不多都是年輕人。當然也有男有女,但無疑都是俊男美女,哪怕我身邊站着的這個不足一米七的黃毛小鬼,論顏值也是毫不承讓的。
好吧,這麼一掃一圈,看起來只有我這個貌不驚人,同時懷裡還抱着一個小孩的女人顯得特麼的引人矚目了。
要知道我只是想要安靜的打一個醬油啊!
我低着頭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惜不過是自欺欺人,很快周圍應該是來參加比賽的人就紛紛打量起我來了,佐藤木石去幫我遞交報名表了,等他回來我才鬆了一口氣。
終覺得這些人的眼神彷彿要吃了我一樣,這個比賽究竟是幹什麼的啊?
佐藤木石看到了我現在的困境,讓我跟着他離開了這個大廳,最後單獨到了一個不足三平米的隔間,然後對我說,參加比賽的選手都要單獨的待在這個獨立的隔間裡面,等比賽開始這裡面就會出現一個幻境。
到時候就是比賽開始了,這比賽一共分爲三關,這三關的難度也是比之前的要難,你只需要撐住第一關就可以了,安全你也可以放心,這裡面所經歷的一切都是幻境而已。
又是幻境,我心生厭煩,這些所謂的幻境那一次不是把我折磨得重傷啊,我很想返回,但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恐怕我也逃不了。
不過我剛剛看到沖田司衣了,難道他也要參加這一次的比賽嗎?這一次我一定要抓到他,看看他身上到底有沒有骨頭形的記號。
這樣想着我將漓兒放在了地上,蹲下身對他說,害怕嗎?
漓兒搖頭,反而一臉的興奮,我只好無奈的笑了笑,其實我到不怎麼擔心漓兒,它本來就是魔胎,又能吸收那些鬼魂的能量。雖然陰氣重,但是一般的鬼物也沒有辦法傷害他,而且暫時看起來也沒有什麼副作用,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佐藤木石早就離開了,我和漓兒在這個隔間裡面坐了幾分鐘,很快這扇木門就被人敲響了,我只能試探的問是誰。
結果外面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聲音,說是覈查參賽者的身份,沒有想到這麼嚴格,該怎麼覈查?於是我讓他們進來。
但是沒有想到木門推開,出現的卻是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男人,這個男人我顯然認識,我警惕的站了起來,將漓兒拉到了身後。
是你,華亦!你怎麼會來這裡!
我吃驚的問,萬萬沒有像想到這個華亦這麼陰魂不散,居然跟到了日本來了,我還以爲甩脫了這些人,可笑的說不定這些人一直都爲跟在我們屁股後面。
而他後面跟着一個女人,估計是就剛纔發出聲音的那個女人。
華亦手中拿着一個類似於羅盤的東西,然後微眯了一下眼睛,看着我說道,好久不見了,許願,我早就說過,你逃不了的。
我瞪了他一眼,拉着漓兒就想要離開這裡,從華亦出現在這裡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這個所謂的什麼大賽。恐怕也是用來騙人的,就算不是用來騙人的,華亦牽連在其中,恐怕也是爲了對付我們的。
完全沒有必要呆在這裡,但是沒有想到他也不阻攔我,直到我走到了門口,他身後一直跟着的那個女人才伸手攔住了我。
面無表情的說道,你的合同已經簽下了,不論生死,中途都不能退出比賽,若是反悔,主辦方有權強制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