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__^*)一個大轉彎。
臘月初一,陳湘如收拾妥當,又帶上給菩薩的供品糕點。
山子來回稟道:“表小姐,我家少爺去不了。昨晚接到興國公的帖子,請少爺去參加酒會,不光是少爺,還有五老爺、四少爺也都要去。”
趙敬不能陪她一起去敬香了。
陳湘如總想在婚前與他多一些相處,這樣成親的時候就會令彼此都自在舒服些。
山子怯怯地看着花廳上的陳湘如,“表小姐可千萬別生氣,少爺也想陪你去。聽說這是給三皇子殿下的辭行宴,錢塘、蘇州的官員都要過來送行呢。”
陳湘如道:“五表哥有他的事忙,我很高興,你回去告訴他,我和二小姐一起去。”
山子這才舒了一口氣,打着千兒退去。
陳湘娟換了身衣服就出來,卻見陳湘妮領着桃桃,手裡提着個籃子正往淑華苑去。
“見過二姐姐。”
陳湘娟笑道:“你也要去敬香?”
陳湘妮應道,“姨娘近來忙得緊,我只有跟大姐姐一起去。”
早前聽說是趙敬陪陳湘如去的,可陳湘妮又聽人說趙敬有事不能相陪,她們姨妹三人正好可以同行。
陳湘妮敬香,是爲了她早死的親孃。
陳湘娟則是爲了自己祈福。
陳湘如是因爲什麼,陳湘娟猜,定然是爲一段良緣。
姐妹三人同乘一車,後頭又有輛馬車,上面坐着服侍的貼身丫頭,又有劉奶孃。
觀音廟裡,姐妹三人敬完了香。又各求了一支籤。
劉奶孃則照例給師太送香油錢,陳家大院在觀音廟裡特點了一隻十斤燈油的長明燈,不分白天黑夜地燃燒着。每月陳湘如過來都會把香油錢給了,再另給一些香蠟錢。
陳湘如求了一隻籤。領着綠葉去找居士解籤。
剛把籤遞給居士,就聽身側“撲通”一聲,綠葉倒在地上,還未回過神,一個人便捂住了她嘴,“我們又見面了。”
“你……”後頸處一陣刺痛,陳湘如昏死了過去。
外頭進來解籤的是陳湘妮,桃桃跟在後頭。一挑簾子,就見觀音廟後堂倒着一人,連解籤的居士也扒在桌上。
桃桃扯開嗓子一陣尖叫。
立時就吸引了衆人。
劉奶孃扶住綠葉,“大小姐呢?大小姐去哪兒了?”
綠葉努力地想,“我不知道,我和大小姐進來解籤,我後頸一麻就昏過去了。”
再問解籤的居士,“我看到一個黑影,還沒瞧清臉就昏過去了。”
陳湘如被人劫持了。
這還了得。
立時,觀音廟的師太與衆人便四下尋覓。
“大小姐!”
“大姐姐!”
“姐姐!”
“陳大小姐……”
衆人尋遍了觀音廟。也尋過了觀音廟周圍的山坡、密林,可就是沒尋着人。
倘若陳湘如出了事,整個陳家怕就要面臨一場大危機。
陳湘娟焦急。更有幾分自責。
都怪她,如果陪着自家姐姐許就沒事,可她去見莫貪了。
莫貪見了多少,今兒不見又沒事。
陳湘妮則有一陣害怕。
“找啊!無論如何也要找到姐姐。”
這是她在陳家最親的人了。
陳湘娟咬着牙,“那人劫持姐姐,定是爲了銀錢,不會有事的,姐姐一定不會有事。”
陳湘如迷迷濛濛着,只覺得一冷。不由得打了寒顫,啓眸之時。發現身上壓了一個沉甸甸的人,一股劇痛襲來。如洪水般包裹着她的左右。
她心裡一驚,下意識的伸手想將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給推開,那男子擡頭對上她的眸子,是一張她再熟悉不過的臉,只是黑了、瘦了,更憔悴了。
“周玉鳴,你放開我!你……對我做了什麼?”
她臉色煞白,今生還是完璧之身,那撕裂般的痛楚襲上心頭,剛剛還有些昏沉的腦袋也徹底的清醒。
陳湘如看清了眼前的情景:他們在一隻烏篷小船,周圍還有魚腥味,這樣的小船在江南一帶很多,幾乎每戶漁民都有,船搖搖晃晃,而他粗魯地發泄着,臉色越發變得難看。
夏日的陽光,從烏篷船的那頭穿過來。
周遭除了水鳥的鳴叫聲,便是他的喘\息聲。
突見陽光,這讓她的眼睛受不了,而渾身的痛,讓她流出淚,她快速地閉上雙眼。
“周玉鳴,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這樣待我。”
他並不說話,只將頭埋在她的胸口,肆意地用嘴親吻着她胸間的嬌嫩。突地,他用力吸吮了起來,一股陌生而難抑的感覺襲了上來,她身子微顫,忍不住發出一聲淺吟,他卻帶着玩弄地道:“陳湘如,喜歡嗎?”
前生的點滴,又涌上心頭。
她的第一次,是被閩帝孫術奪去的,只是那夜,孫術因她的豔名,給她灌下了加了媚藥的酒,待她恢復了意識,她已經成了孫術的愛姬。
可今生,是被他、周八強奪。
他說喜歡她,可他的喜歡便是對她的欺凌。
她不應。
“嘶……”她胸前嬌嫩的頂端被他吸得生疼,周八又吸吮得厲害,另一隻手探到了她下腹處,毫不憐香惜玉的伸手挑逗。
她被周八給劫持了,還被他給玷污了。
想到這個事實,陳湘如一陣鑽心的痛,渾身都是撕裂般的疼痛,手臂、雙腿、小腹……還有胸前,一片火辣辣地刺痛,她的胳膊、雙腿似乎已經沒了知覺,微微一動就能感到疼,她又試了試,才發現她和雙手被綁到一根條凳腿上,就那樣直直地張開。
陳湘如心裡慌得厲害。腦子昏痛,後脖子像是要被人砍斷了一般,此刻。她卻根本說不出話來,被這突如其來的事給驚得反應不過來。
任她前世如何。可今生還是承不住這樣大的衝擊。
“你答應等我回來,我們現在有夫妻之實了。”周八帶着一種陰謀得逞的得意,勾着嘴角,偏那眼神裡難抑憤怒,卻又夾雜着一絲柔情。
“怎麼,你想否認?”周八笑,“要是想否認,我可以再來一遍。這也難怪,你剛纔昏了,許是記不起來,第一次我不知憐香惜玉,這二回麼,一定會很溫柔的,也會讓你今生今世都牢牢記住這溫柔……”
他從一側拿出個小瓷瓶,想要勾住陳湘如的下頜。
她拼命地搖頭頭:“你瘋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是我對不起你,可是也是不得已。難得沈公子沒告訴你嗎?我不能拋下祖母,我不能放下幼弟不管……周八,你放過我吧。你放過我……”
“你這個背信棄義的女人,我們約好的,你只能嫁我,可你卻要嫁給別人。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重複了三遍,是告訴他自己,也是在告訴她,扣住她的下頜,將瓷瓶裡的藥粉倒入她的嘴裡。“湘如,這可是好東西。你吃了就會很舒服。”
她想罵人,可那藥粉已經入了嘴。
這氣味。她熟悉。
這是秦淮之地最常用的媚\藥,也是最廉價的媚\藥。
他,竟然將她剝得精光。
給她喂完了藥,他側坐在一邊,含着笑,彷彿他依舊待她最好,依然深愛着她、寵溺着她。
玷污她的,與他的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陳湘如閉上了眼,晶瑩的淚奪眶而出,頓時化成了淚溪。
恨嗎?
恨的!
她以爲,他可以放下。
沒想他像個鬼魅一樣回了江寧,還劫持了她,奪去了她的貞節。
“湘如,我們就在這裡做夫妻,在這船裡,你忍不住時,可以告訴我,我可以幫你。”
這個背信棄義的女人,他喜歡了她那麼多年,她怎麼可以背棄約定。
對於背棄他的女人,他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
前世……
周八似乎憶起了那些水性楊花的女人,她們個個都可惡,一面貪戀着他帶給她們的榮華富貴,一面又趁着他征戰沙場,在外勾引男人。
所以,他會重重的處罰她們。
或將她活活打死,或將她丟入營帳,看無數將士將她們玩弄至死。
他曾以爲,陳湘如是不同的,一個一生守着貞節,一個終身未嫁,一個似乎看盡了人世滄桑的女子,一個懂得享受孤獨,耐得住寂寞的女子,或許這樣,就能真心待他,就能不再背叛於他。
可他錯了。
她居然要嫁給別人。
她背棄了他,他就得懲罰她。
這藥不到半刻鐘就會發作,沒有幾個女人能承得住藥效發作時的痛苦。
他笑着,愛恨交織,有欣賞、有憐惜,卻有着難喻的憤怒。
陳湘如咬着牙齒,想問爲什麼,可他已經給了她答案:周八就是一個不能招惹的人。
他居然這樣待她。
陳湘如已經感覺到了危險,掙扎着想要坐起,只是使足了吃奶的力氣,卻根本辦不到。雙手被綁在條凳上,他居然敢這麼幹,而身體都火辣辣地痛着,他卻坐在一邊帶着繁複的淺笑,像一隻貓抓住了老鼠,看着它拼死掙扎。
被貓捉住的老鼠,它的生死掌握在貓的手裡。
而貓在吃掉老鼠前,會一次次放它,又一次次抓回,直至最後老鼠沒了逃跑的力氣,它纔會慢慢地享受美食。
周八瞧了一陣,突地俯下身子,那壓抑良久的**,猛地朝她的身體闖了進來。陳湘如不由吃痛出聲,她身體十分乾澀,再加上週八的長得強壯高大,又是自小習武,就連那東西也似乎比陳湘如前世所見的還要粗壯,往她身體一擠,就讓她吃足了苦頭。
“唔……”她疼痛的表情好像取悅了周八,她只聽到一聲冷笑,周八死死掐着她的腰,又狠狠往裡推進一小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