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瘋動不了,咱們只要躲他遠遠的就行!”我對其他人大喊着,然後快速扶起了躺在地上的玉潔,把她帶到了閣樓最遠的一角。?M?84.
我覺得那扇鐵門肯定也是這瘋使用的某種鬼道才鎖上的。必須先把他搞定。
之後他又用那頭長髮攻擊了我們兩次,不過因爲我們已經有了準備,所以傷的不重。
我發現他變成女人之後主要就是靠頭髮攻擊我們,我開始尋找機會,鬼氣比不了他強,那就只能用襲的方式把他的頭髮剪了。
“凌大哥,你們先退後,我試試用紙人對付他。”凌霄保護着芊沫和退到了閣樓的後面。
其實我在前兩天和辰夜的打鬥中消耗了大量鬼氣,所以多少有點力不從心,凌霄和晴雪也都看出來了,他們用鬼氣保護着我,讓我可以專心施展鬼道。
我快速把五個紙人放在地上。並且給它們輸送了鬼氣,然後操控着紙人把他團團圍住。
可是沒過一會兒,個紙人就被那瘋凜冽的鬼氣削成了碎片。我只好利用剩下的兩個抓住機會,一個拼命吸引他的注意裡,另一個爬到了他的後背上,然後抓住頭髮用了斬了。
雖然只是一小撮,但是這瘋好像受了很大的打擊,他突然變成了孩一樣的聲音,放聲大哭起來。
他這一哭,我的紙人竟然就不受控制了,全都倒在了地上。
我也覺得頭暈腦脹,站不住腳。這時他的哭聲越來越大,我意識到那哭聲非常有感染力,應該也是一種奇特的鬼道。
他不但使我喪失了戰鬥力,還讓我突然覺得很悲哀,好像整個人都在淪陷。
我開始質疑自己爲什麼要這麼不人不鬼地活着,想着到現在也沒有救出奶奶,連父母都不知道是怎麼離開的,無法守護朋友。無法拯救家人,覺得自己很沒用。
消的情緒已經侵佔了我的內心,我跪在地上,用手捂住耳朵,不想聽到腦海裡的這些聲音,但是又根本沒辦法抵抗。
凌霄他們也都變得很沮喪,現在我們就像一羣抑鬱症患者一樣,活在自己的陰鬱的世界裡,難以自拔。
他這是在從內心摧毀我們啊!
就在我已經絕望的時候,小鐵門打開了,那瘋的哭聲戛然而止。
我馬上從那種悲哀的感覺中抽離了出來。只見大弟辰夜站在了門口。
那瘋變得很憤怒,他開始重新發動鬼氣,想要攻擊辰夜。
辰夜快速念出一串咒語,我能感覺到一道鬼氣從辰夜身體裡躥出,直接衝進了瘋的體內,他馬上痛苦地蜷縮在了地上。狀溝農號。
“快走!”辰夜衝我們大喊,“我只能控制他一會兒。”
凌霄扶起芊沫,我和晴雪攙扶起玉潔。我們快速走到了小門外,只見大頭已經暈倒在了門口。
我連忙把大頭喚醒,他一醒過來,我就問他爲什麼會暈倒,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人的偷襲。
大頭撓着腦袋說,“我也聽到了那哭聲,本來很難過,後來好像看到了一道白影,然後就不知道怎麼回事了。”
大頭說沒有看清那白影的樣,難道是莊園主?
這時辰夜已經重新把鐵門上的鐵鏈鎖上了,而且還在鎖頭上貼了一張黃符。
一切都做完之後,他催着我們快點離開,回到五樓住處去。
辰夜跟着我們一起回到了房間裡,他關上門,厲聲問道,“老季不是都跟你們說了嗎,不要隨便走動,你們怎麼還敢跑到那閣樓上去?要不是我聽到動靜趕了過去,你們今天誰也出不來。”
“不是我們要去的啊!是莊園主把我們約過去的。”我跟辰夜解釋說。
“不可能!”他卻斬釘截鐵只說了這個字。
“有什麼不可能的!我們這麼多人都聽到了,他明確告訴我們上頂層最南端的閣樓去見他!”
辰夜聽完蹙着眉頭想了一會兒,“莊園主沒有告訴你們那上面有什麼嗎?”
我們全都搖搖頭。於是我問他閣樓那人到底是誰,莊園主是不是在考驗我們,才讓我們上去的。
辰夜搖搖頭,他告訴我們應該不會是考驗,因爲所有的徒被知道那是一個禁地,而且閣樓一直都是鎖着門的,我們見到的那個人叫‘瘋臉’。
辰夜還說連自己都沒有上去過,那咒語和封印鐵門的符也是莊園主教給他的,他今天是第一次使用。
“那瘋臉爲什麼會待在那兒,他是誰?”凌霄好奇地問辰夜。
“他已經被關了很久了,沒人知道他是怎麼回事,因爲他會變臉,又瘋瘋癲癲所以就流傳下來那個外號。”
如果真的像他所說的,那莊園主這麼做肯定就是爲了害死我們了?
辰夜始終不相信,按他的說法,莊園主的能力非常強。他覺得莊園主如果真的想殺死我們,可以直接在他的房間裡就把我們弄死。
於是我又想,是不是跟大頭看見的那個影有關係呢,會不會也有別人去了閣樓。
“都有誰會開那扇門?”玉潔問。
“我和師傅。”辰夜回答完,我更加困惑了。既然這樣,只能是莊園主本人打開了門,然後又打暈了大頭,把我們鎖在了裡面。
其實有那麼一瞬間,我對辰夜也產生了懷疑,爲什麼不偏不巧地他趕了過去,不過是他把我們救出來的,所以我再怎麼懷疑也不能說他是想要害我們。
“會不會莊園主確實有事情要跟我們說,但是他也遇害了!”凌霄突然緊張起來。
“在這雪影莊園力,還沒有人能害的了師傅。”辰夜建議我們還是不要亂猜了,等明天去問問莊園主再下定義,也許還有別的原因,或者真的是有別人搗亂。
爲了確定莊園主是不是安全,也問問他到底爲什麼讓我們去閣樓。辰夜走後,我們很着急,沒有等到第二天就來到了莊園主的房間。
我照例敲了門,然後後退兩步等着那鎧甲開門。
這時裡面傳來了莊園主的聲音,“進來吧,門沒鎖。”
我心說這次怎麼變了。
我們一進去,莊園主衝我們淡淡地笑了笑,“這麼晚了,幾位找我有事嗎?”
我靠!他真跟個沒事兒人一樣,我心說我們幾個差點給那瘋臉當下酒菜,你說有事沒事。
“你不是讓我們去閣樓嗎?你怎麼沒有去?”
“你們去閣樓了?我沒有讓你們去啊!”莊園主一臉驚訝,而且好像真的和他沒有關係似的。
晴雪看他跟我們裝,哼了一聲,“要不要我們幫您回憶一下您是怎麼害我們的?”
“那是最好,老夫洗耳恭聽。”他坦蕩蕩地回答着,我都快要相信了。
晴雪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莊園主,從白天他叫我們過來倒最後辰夜救出我們,莊園主仔細地聽完後,表情非常嚴肅。
“閣樓是明令禁止徒上去的,我不會讓我們去那,我也沒有叫你們來過我的房間。”
“那你白天那個時候在哪兒?”玉潔問。
“我一個人在後花園。”
“有沒有人給你作證?”我說出來就覺得自己有點像犯人一樣了。
但是莊園主倒是沒有介意我的語氣,“沒人給我作證,但是誰能證明你們確實來見過我?”
“老季啊!”我可是有證人的,當初就是老季通知的我們。
於是他馬上就把老季找來了,可是老季跟我說的一樣,也說莊園主確實找過我們。
這下莊園主沉默了,“一定是有人冒充我,想害死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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