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胖子的藥液也輸完了,是時候離開這裡的時候,畢竟胖子的傷情是非常重的,光輸液是不能讓他醒過來的,這樣下去自會只會將傷情加重,他留下了一張銀行卡,裡面有多少錢他並不知道,最少也有二十幾萬,算是給救命恩人的補助,因爲這家人並不富裕,而且沒有看到任何女人,想是這陳姓老伯的兒子還沒有娶媳婦。
陳姓老伯的兒子給他們找了一輛麪包車將他們送到附近小鎮上的汽車站,拜別了陳姓老伯的兒子,到了黑龍江,龍莫將胖子送進了黑龍江人民醫院,胖子的傷情非常的嚴重,局部肺積水和肺水腫,要是在晚送進醫院的話隨時可能會丟掉了性命。
胖子在醫院休養了三天才醒過來,“死胖子,你終於醒來了,老子以爲你陪着閻王爺捨不得回來了,是不是他請你喝花酒了,忘記了還有老子這你旁邊擔心你了?”
他的喉管插入了導管,將肺裡面的積水和淤血導出來,並做了肺部清洗,他現在不能說話,只是笑着點了點頭。
“被他們跑掉了?他們怎麼會有這麼快的速度?這下回去該怎麼向組織交代?”女人消失在茫茫雪山中,最後發現了昏迷中的趙哥,並將他帶回了組織,趙哥被帶回去之後命運發生了改變,他心中恨死了龍莫和胖子,組織就是看到了這一點培養他,認爲他以後很可能就是殺掉龍莫最終的對手,因爲仇恨是能激發一個人潛在的能力的。
阿根呢?他被打暈之後被龍莫帶到了墓通道中,並將身上的羽絨服給他蓋上才讓他撿回了一條命,他害怕,爬出了炸出來的盜洞跑回了家中,之後就落下了一個怪病,一到冬天就渾身發冷,穿多厚的衣服蓋多厚的被子身體總是涼冰冰的,就好像是一個冰人,口中還說着胡話說雪女就在他的身邊看着他,至於雪女是不是真的存在沒有人知道,但是猴子死的樣子越無時無刻的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胖子休息了半個多月,身體恢復的差不多,就是不能做激烈的運動,出醫院的那一刻剛剛洗到寒冷的風就感覺心肺刺痛,龍莫買了飛機票,回到了重慶,休息了一個多月,胖子完全恢復。
龍莫獨自到了桃伯居住的地方,將骨灰交到了桃伯的手中,桃伯老淚縱橫,將師祖爺的骨灰請進了棺中,找了個風水寶地葬了起來。
“桃伯,您能告訴我我是誰了嗎?我越活我就越覺得是在爲別人活而不是爲自己活,在墓中發生的一切您肯定提前知道是不是?”
桃伯點了點頭,“是的,墓中發生的一切我都能知道,你是誰只有問你自己的心,你覺得你是你,那麼你就是你,你覺得是爲別人而活那就是爲別人而活,答案都在你得到的三塊碎玉之中,你得到了那就是你的,你若得不到你永遠只會爲別人而活,你要不斷的尋找碎玉,知道找齊了九塊碎玉,到時候真相都會明瞭,你越往後找危險也就會越來越大,我能告訴的只有這麼多,天機泄露的太多並不是好事。”
龍莫無奈的點了點頭,向從桃伯這裡知道答案是不可能的,“那桃伯,這些碎玉會不會就是皇圖玉碎片。”
“皇圖玉?呵呵,很多年沒有聽到這個名詞了,打從我學道以來就一直聽這皇圖玉這個名字長大,只是近年來年紀大了,出去的也少了,漸漸的又沒有聽見,皇圖玉是什麼我也從來沒有聽過,但是傳說皇圖玉是一塊完整的玉而不是碎玉,要找皇圖玉就只用找到這些碎玉片才能引出來,你明白了嗎?”
聽着桃伯的話,他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的任務遠遠沒有完成,甚至連三分之一都沒有完成,那麼父親的死什麼時候才能知道?五爺和那個神秘的組織也還沒有浮出水面,在繼續往下的話危險就真如桃伯所說的越來越大,而且這是什麼組織,是不是也是爲了皇圖玉?
“看來要跟二叔要回我那兩塊玉,我手上的這塊玉和那兩塊玉是不是就能拼出一點樣子出來呢?最少也能拼出三分之一。”
“小夥子,看你情況並不好,我給你算一卦吧,興許在以後能救你一命也不一定。”
桃伯讓龍莫坐下閉上眼睛,指甲快速的劃過龍莫的眉心中間,他的眉心就會桃伯開了一個口子,劃開的口子就像是一隻豎着的眼睛。
取了一碗清水,將手指上的血彈進了水中,抽出一道符扔進去,轟的一聲,碗燃起了火焰,口中唸唸有詞的桃伯將變得烏黑的水倒在了地上,只見那潑出去的水成了一個兇字,而且都是水滴連城,水滴與水滴之間連起來的非常小。
桃伯啊的一聲,“這,這怎麼可能?我做了那麼多年的陰陽先生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卦象,這是極兇只卦象,找不到破解的方法,恐怕你是在劫難逃,這一劫恐怕過不去了。”
龍莫睜開眼睛,看着地上的水,他覺得這與平常潑出去的水沒有什麼兩樣,該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的,有一些巧合會是到出去的水形成各種各樣的圖案,地上的水看樣子就是成了一個叉的形狀,而且看起來就是地面不平整導致水向低處流造成的。
他看到的是後來水連在一起所成的圖案,桃伯看到的是初成的圖案,差別非常的大,“桃伯,不用在意的,這潑出去的水會形成各種各樣的圖案,這可能是個巧合,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那我就走了。”他急着找二叔要回那兩塊玉。
爲了這兩塊玉他幾次險些就被人給害了,“看來這兩塊玉對那些人也是非常的重要,或許他們身上也有碎玉,而且不止一塊。”他在心中想着。
“你別急着走,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我身邊比較安全,你一旦出去的恐怕……”
“桃伯,你是學道的,如果你的卦象是真的那麼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在你這裡也難逃這一劫,我知道我的對手也有像你一樣的高人,就算我呆在你身邊這一劫還是要應的,人活着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活着,爲了錢?爲了名還是爲其他的什麼東西我覺得都不重要,活着其實就是一種責任,你也知道我是盜墓賊,我盜了那麼多的墓用的都是死人的錢,錢對人來說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而我活着就有我自己的責任。”
“唉,好吧,我給你一樣東西,希望能在關鍵的時候起到一定的作用,我不想看見你那麼早就死了,因爲我還想看看你以後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
之後,桃伯讓龍莫脫了個精光,在他的腳底用硃砂畫了七顆星,意爲腳踏七星,半天后,龍莫渾身上下被桃伯畫滿了符,黑米一撒,三請祖師爲符開光。
畫上的符慢慢的在他的身上隱藏了起來,桃伯說道:“記住,一個月內不準洗澡,身體不能弄溼,否則這些符就會失效,去吧,我就不送了,記住,人心難料。”
穿好了衣服,龍莫拜別了桃伯,他在心中也打了個鼓,桃伯沒有理由騙他,否則不會弄這麼大的排場在自己的身上畫符,尤其是他最後的那句話人心難料是什麼意思?
在去機場的途中,他打電話給二叔,問他在什麼地方,二叔手中拿着拿兩塊玉是非常危險的,二叔的電話一直沒有人接聽,這就更讓他擔心二叔的安危。
回到重慶,他覺得心裡面莫名其面的煩,看到什麼東西不順眼就像砸,他心中的事太多,二叔現在什麼情況他不知道,其他的碎玉在什麼地方他也不知道,還有就是莫名其妙多出來的未婚妻小美的下落在什麼地方,該怎麼去尋找?
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了一晚上,“他孃的,還是找點事情做不想那麼多,這一閒下來就什麼事都往大腦裡面涌進來,真他孃的煩人。”
他給胖子打了一個電話讓胖子去找點活幹,胖子嘿嘿的笑道:“胖爺我現在不在家,在三亞找美眉,我記得你揹着我的時候哭着說以後都不摸金倒鬥了嗎?怎麼?手癢了?來三亞,這裡有一場拍賣會,好像拍賣的東西就是一塊玉,和你手中的那塊玉差不多,只是個頭小了很多。”
一聽要拍賣碎玉,他心中一緊,“這東西怎麼會拍賣呢?得到它的人都想得到下一塊玉,爲什麼要拍賣,難道是像引蛇出洞?不管是什麼原因,既然這是宿命我總歸要去看看是什麼人在拍賣這快碎玉。”
掛了電話,他在網上訂購了前去三亞的飛機票,晚上六點鐘的時候就到了三亞飛機場,胖子早早的在機場接他,同胖子來的還有兩個女人,胖子一一的介紹,這兩個女人一個叫安吉娜,另一個是混血人,叫吉莉。
“拍賣會什麼時候開始?”回到胖子住的酒店,將兩個女人支了出去。
“嘿嘿,還早着呢,後天開始,怎麼樣?我找的這兩個女人是不是很正點?今晚我們一人一個,嘿嘿,****個天翻地覆翻雲覆雨,高婷那個傻姑娘估計你是沒戲咯,人家家長不會同意你們的還留着童子身幹嘛?好玩啊?這世界上爲什麼有男有女?就是因爲男人需要女人的滋潤纔會快活,女人需要男人的滋養纔會覺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