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下地老鼠的肩膀苦笑着說,別激動,這是我家紅兒。地老鼠聽了我的話之後,頓時瞪大了眼睛,隨後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我,我沒有理會他的表情,轉頭問紅兒:“我不是讓你跟修羅、卿紅他們一起呆着嗎?你怎麼跑這裡來了?” 紅兒撅着嘴看了我一眼,忽悠一下飄到我旁邊說,還不是卿紅姐姐說你會有危險,才讓我趕過來幫忙的。我點了下頭,這時劉大源也走進了屋子裡,那了一大包的吃的。 我們急忙把東西都分了分,每個人帶點,吃了些東西,就急忙去吃了些東西,然後和劉大源、地老鼠一起除了徐剛家的門,徐剛將我們送到了門口,眼神複雜,似乎想說什麼,但最後什麼都沒有說。 我光顧着去追我老爹和二叔,所以根本沒有注意到徐剛的表情,之後想了想,估計那個時候他已經猜到我們是去做什麼了,只是還不確定而已。 我們當時只是和徐剛說要去那個土地廟看看,也就趁機上了山,徐剛詳細的告訴了我們去土地廟的路,我們就急忙朝着土地廟走了過去,連日大雨,山路本就難行。 我們沒了地圖對這一帶又不熟悉,走的很慢,走了三個小時才走到一片荒樹林,地老鼠還好,可是我和劉大源都已經走不動了,劉大源擦了把汗,氣喘吁吁的朝着地老鼠擺了下手說:“地老鼠,歇……歇會再走吧。” 地老鼠白了他一眼,不滿的看着已經坐在地上的劉大源,我苦笑了一聲,隨後我轉過頭無意中朝着一棵樹看了一眼,不由的愣住了,那樹上竟然有一個符號,我看的非常眼熟。 走到近前一看,心裡不由的一驚,隨後立刻朝着身後的地老鼠和劉大源喊道:“別歇着了,快離開這裡。” 說着我就急忙往另外一條路跑去,劉大源和地老鼠對視了一眼,都不知道我這是怎麼了,不過卻都聽從我的話,跟着我朝另一條路跑了過去,連跑了半個小時我才停下來,扶着腿喘息,劉大源則直接跌坐在我旁邊,埋怨道:“晨子你發生瘋呀,我從來就沒見你跑這麼快過!” 我苦笑了一聲轉過頭,發現地老鼠也正一臉疑惑的看着我,我靠着樹坐下,用樹枝在地上畫出一個符號,地老鼠看了一眼說道:“這不是那棵樹上刻着的符號嗎?什麼意思?” 我點了下頭說,這是我們家用來勘測風水的時候做的記號,每一種記號都有不同的含義,而這個記號的寒意是大凶,已經就是我們剛纔呆的那個地方非常危險。劉大源擦了把冷汗說,難怪你會跑的比兔子還快,不過那裡好像是我們到達土地廟的必經之路呀。 我點了下頭,站起身朝着周圍看去,想要再找找一些特殊的符號,不過找了半天也什麼都沒有找到,我失望的坐在地上,地老鼠也朝着周圍看了看,時不時的翻找起了周圍的,而我和劉
大源則茫然的他,根本不知道他在找什麼,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地老鼠才冷笑了一聲說:“你老爹還真謹慎,看來是故意不想讓你跟過來呀。” 我疑惑的走過去,發現草叢下面,居然還出現了幾個雜亂的腳印,我急忙走過去用自己的叫比對了一下,發現這腳印和我老爹的腳差不多大,而且還看上面的紋路也和老爹穿的登山鞋一樣。 我心裡一陣竊喜,看來他們之前就是走這條路的,腳印已經幹了,他們應該已經過去很久了,一想到這,我心裡立刻着急了起來,於是轉過頭衝着劉大源喊道:“大源快起來走了,我爸應該過去很久了。” 劉大源不情願的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不過還是拎着包慢慢悠悠的走了過來,抹了把臉上的汗一臉苦相,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拉着他繼續往前走,地老鼠也跟着我往前走,又走了兩個小時,我們面前突然出現在了一座小廟,這小廟青磚紅瓦,古色古香。 不過看上去至少建成幾十年了,經過了歲月的侵蝕,有些地方的漆都掉了,牆面上斑駁,有些破舊。我擡頭看了眼,小廟的牌子上寫着三個字:土地廟。不知爲何,我看到這座廟的時候,心裡突然有些怪異的感覺。 正猶豫的要不要進去,就聽劉大源說:“這裡還真的有座土地廟啊,趕緊進去休息了一會吧,真是快要累死了,晨子走啊,別愣着啦。” 劉大源發了半天牢騷,一轉頭髮現我正在發呆,於是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不由分說的往裡走,我還沒等反應過來,劉大源就已經用力推開了門,門咯吱一聲被推開了,發出一種令人牙酸的聲音,裡面是一個破敗的小房子,上面異常破舊荒涼,迎面就飄來一陣發黴的味道。 我也確實沒有發現有什麼危險的地方,於是就跟着劉大源走了進去,地老鼠也隨後跟了進去,咯吱有把門給關上了,我們慢慢走進了小廟之中,正對着門的是一個小供桌,供桌上供奉着兩座神像,一個老頭,一個老太,看上去應該是土地公和土地婆。 地老鼠看到之後,我和劉大源都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坐下來休息,而地老鼠則從包中拿出一捆香來自己點着了幾根,剩下的遞給我們說:“都拜拜。”劉大源也比較迷信,所以沒說什麼,接過香就跟着拜了起來。 我也接過香站起身還沒等拜,就看到那個土地婆突然衝着我詭異的一笑,我不由的倒退了一步,又仔細的看了看這個土地婆,發現他們又恢復了原樣,我以爲是自己眼花了。 卻發現這土地公和土地婆都穿着大紅的衣服,看上去有些彆扭,我疑惑的看着它們,按照我的印象,土地公和土地婆都不會穿着大紅的衣服的,難道是這裡的特殊風俗?我搖頭苦笑,象徵性的拜了幾下,將香插在一個醜陋的泥香爐裡。 在土地廟之中待了一會,
我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這兩尊泥像,越看心裡越不舒服,地老鼠幾次想要和我說什麼,但最後卻什麼都沒說,我們幾個休息了將近半個小時,我實在不想再呆在這裡了,於是轉過頭對另外兩人說:“咱們還是走吧,我總覺得這裡有些不對勁。” 劉大源聽了我的話,急忙將手上剩餘半塊牛肉塊塞進嘴裡,驚恐的說:“哪裡不對?” 說着還瞪着兩隻小眼睛警惕的朝着周圍狂看,而地老鼠則平靜的看了我一眼,隨後拎起包說,那走吧。我也拎起包拉着拉劉大源,劉大源這才拎起包站起身,急忙跟上我和地老鼠,生怕我們會扔下他,出了土地廟,地老鼠又在一個草叢中找到了我老爹的腳印。 我們確定了方向急忙朝着那個位置走去,山村的土路異常泥濘,小路山還好,但一到附近的樹林中,道路就變得更加泥濘,因爲照不進那麼多的陽光,很多地面上還汪着水,腳下異常溼滑,也因爲如此,我們才很容易的找到了幾處老爹他們的腳印。 我們倒不至於跟丟,儘管這片樹林不大,不過我們也走了將近兩個小時才走出樹林,身上的衣服都被低矮樹葉上的雨水給刮溼了,溼溼的衣服貼在身上,異常難受。 我們剛一出樹林急忙找了一個陽光充裕的地方,脫下衣服,又換上乾淨的衣服,反正這個時候也沒有女人在身旁,我們三個幾乎脫光了,因爲已經身上的衣服早已從頭溼到腳了,忙活了一陣了大概一個小時,又吃了些東西,才緩過來,劉大源苦着臉說,這還沒有到地方,怎麼就要遭這麼大的罪,晨子咱們真的要去嗎? 我回頭白了他一眼,他本來還想勸我,但一看出我臉色不好,於是癟着嘴開始吃牛肉乾,不再說話了。地老鼠提醒我們說,不能吃太多,不然一會,會走不動。我鬱悶的轉過頭,發現劉大源正臉色蒼白的朝着周圍張望,我猶豫一下說道:“大源,來這裡的確有些冒險,如果你不想進去的話,不防就在外面等着我們行不,如果我們七天還不出來,你就幫我報下警就行了。” 劉大源聽了我的話,瞪大了眼睛想要和我發火,不過想想又泄了氣嘟囔道,我什麼說不去了,我就是想着卿叔那麼厲害,也許我們去哪裡本身就是多餘的。我拿着牛肉乾吃了幾口,什麼都沒說。 不過心裡卻隱隱的有些不安,但願我們還能在他們下地的時候趕上他們,鬼老曾經說過,只有我才能安全的帶走那些東西,所以我有預感,如果我不去的話,他們會有危險,想到着我擡頭朝着遠處看去。 遠處的陌生的山脈阻隔了我們的去路,山上隱隱有有些霧氣,朦朧不清,根本看不清那些遠處的境況,這時我們身後突然出現了一陣呱呱的叫聲,聲音沙啞,我急忙轉過頭心裡不由一驚,只見上一隻烏鴉卻落在樹杈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