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男女之事!
短短的五個字像是一道突然從天而降的驚雷打在人羣之中,衆人都被打得楞在了原地,不由得張開嘴,驚錯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接受自己所聽到了。
而皇上就更是被這話驚訝得差點倒退了一步,他知曉這必然是有預謀的,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事情,眼角的餘光看着柳賢妃的神色陰鬱了一分,現如今這個女人的野心真是越來越大了。
“你胡說,我女兒絕不會行這般事!”皇上正心思微沉思付着之時,一個尖銳之中帶着些許顫抖的嘶吼聲在身後的人羣之中響起。
回身望去,不少人已經自動的屏退兩側,露出站在人羣中間由蘇穎攙扶着的許氏。
此時許氏面色蒼白,額頭冒着細細的汗珠,微微張開的雙脣止不住的抖動,一雙眼狠狠的瞪着餘管家可卻沒有威懾之力,反倒是無所遁形的露出眼底的害怕和擔心。
“蘇大夫人,小人豈敢拿這種事來胡說,小人是親眼所見,那荷悅郡主騎在六殿下的身上,一起一伏做着男女之事,小人還仔細瞧了瞧,確實是荷悅郡主無疑呀。”
這話一出,仔細的描述了兩個人之間如何如何,更是主觀的讓人覺得是蘇子衿勾引了蕭落塵,自然的不免有些人對於蘇子衿就有些鄙夷厭惡了起來,人羣之中漸漸有了譏諷之聲,落在許氏的耳裡越發的難聽。
“果然傳言是真的,荷悅郡主早就和六皇子兩情相悅,所以纔會拒絕四皇子和七皇子。嘖嘖,倒真是一片癡心向明月呢,可惜苦了那君公子,被人矇在鼓裡還不知道。”柳賢妃用手絹輕輕掩着脣,看着跪在地上的餘管家譏笑道。
柳賢妃的話可謂一石激起千層浪,君故沉俊朗無雙人人都知曉,更是不少閨閣女子心中的理想人選,奈何他心上只有蘇子衿,而前段時間兩個人又似定了下來,讓這些個女子只好死了心。
如今蘇子衿竟然和蕭落塵私通,頓時這些個女子心裡就不願了,紛紛怒氣上頭,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開口譏諷來。
“
荷悅郡主就是不一樣,行事不按規矩不說,這男女之事也不按規矩,前些日子才同君公子不通過父母就定情,今日又私自私會六殿下,還行這樣的事。”
“想來這事不是一天兩天了,早在幾個月前不就傳出過荷悅郡主同六殿下之間有情誼的事嗎,人家兩情相悅,自然就忍不住了,只是委屈了那君公子,這綠帽子可是從頭帶到腳了呢。”
“你們胡說什麼呢,君公子和荷悅郡主之間又沒有成婚,何來的綠帽子,不過是那荷悅郡主不知檢點,沒有廉恥,早日看清纔好,莫讓君公子再癡心錯付了。”
“也是,那荷悅郡主看上去冰山似的,想不到裡子居然是這般浪/蕩,君公子早日看清纔好。”
人羣裡,女子之間你一語我一言,話是越說越難聽,落在許氏的耳朵裡就好似千萬根針不斷的扎着她的心頭,疼得咬牙切齒,也氣得滿臉漲紅。
憤恨決厲的眼狠狠的掃過那些個說話的女子,大手一揮嘶吼着反駁道:“休得胡說,我女兒絕非這般人。”
“絕非?這管家可都說親眼看到了,當着皇上和皇后娘娘的面難不成他還敢胡說不成?”人羣裡一個三十來歲的婦人厭惡的撇了許氏一眼,帶着譏諷的話將蘇子衿整個定了死罪,畢竟誰都相信這個管家絕不敢騙人。
而對於此許氏也無法反駁,當着皇上的面說謊,那就是欺君之罪,既然這個管家敢說就必定是有把握的,而且蘇子衿失蹤這麼久她們到處都找過了,只有那後山的小院沒有看過。
不安,恐慌,害怕席捲心頭,讓她背脊冰冷,可這件事她怎麼也不敢也不想去相信,畢竟…
“這位管家胡說不胡說我不知曉,可我女兒同六殿下絕對不沒有半分情誼。”別的許氏不敢下定論,可這件事她肯定絕對不可能。
蘇子衿同她說前世之事的時候就有說過她和蕭落塵之間的事,雖然只是一兩句話帶過,可身爲孃親她很清楚這件事背後必然有更深的痛,蘇子衿對於蕭落塵是恨之入骨了,又哪裡會還有情誼。
但正因爲是這樣,若這件事是真的,那蘇子衿知曉之後會怎麼樣,許氏不敢想象。
“蘇大夫人怎麼這般認定他們之間沒有情誼?之前的事可是傳得金陵上下皆知呀,若是沒有,那今日發生之事豈不是…”蕭玉蘭欲言又止的說着,雖然後面的話沒說出來,可誰心裡都明白。
若是沒有情誼還去勾搭蕭落塵,那可就不止是私會了,而且行爲不點,不知羞恥,更是讓人覺得難聽。
聽着長公主這故意重傷的話,一直站在人羣之中不說話的南宮秋月忍不住開了口,聲音輕柔道:“今日之事到底是真是假都還沒有一個定義,長公主就這般說難道早就有所知曉不成?”
南宮秋月的聲音十分的輕柔,讓人覺得舒服,可這話卻綿裡藏針,刺得蕭玉蘭面色一僵,皇上的眼眸之中也隱隱閃過了一絲什麼。
這讓蕭玉蘭緊張了起來,她瞭解自己的哥哥是個有多多疑的人,今日之事必然他知曉有問題,可她不能太多的牽扯其中,若她和柳賢妃聯手之事被人故意拉近化,那她在皇上心裡的地位只怕就要發生變化了。
“眼見爲實,耳聽爲虛,在這說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若且去看看,有皇上和皇后娘娘在,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眼見着蕭玉蘭撐不住了,柳賢妃趕緊的將事情拉起來,將皇上推上去。
這般情況下,這話說到了這個份上,皇上作爲一國之君,自然是要主持大局了,雖然知曉是計謀,其結果必然和那管家口中說的差不多,但皇上礙於身份還是隻能點了點頭,沉聲道:“一個是朕的兒子,一個朕親封的郡主,哪一個都不可被冤枉,你且帶路,朕去瞧瞧此事究竟如何。”
“是,皇上請隨小人來。”餘管家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微微彎着身子爲皇上引路。
隨着皇上的跟上去,所有人自然也跟着就去,而就在許氏看着人羣向前遲遲不敢邁步的時候,南宮秋月不知何時走到了她身邊,握住她的手,牽引着她向前道:“大夫人放心,荷悅郡主不會有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