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歸於身體了,沒事了。”她說道,陸川便高興的直接上前握住我的手“真是太好,終於回來了”他一把將我抱入懷裡。
“你閃開!不準抱我媽媽!你只能做我的陸叔叔!”小湯圓說着直接把他推開。
“誒!你這個臭小子,送你東西的時候,你怎麼沒說這句話呢?我可是跟你媽媽有夫妻身份的!”他說着便亮出了手腕上的桃花印,我立馬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把他的手腕藏起來“你想幹什麼?你在我孩子面前說這些幹什麼?”我低聲說道。
“湯圓你乖,我你跟陸叔叔有話要說。”小湯圓看着我,雖然心裡還是帶着一股氣,但還是離開了屋子,此時屋子裡就只剩下我和陸川兩個人,我把他的手鬆開“你以後別總這樣了行嗎?我是有家室的人,至於這個桃花印,有或者沒有,都無法阻隔你和我的心,你沒有必要總是拿這個說事兒。”
我心裡很生氣,甚至還覺得心裡有些形容不出來的不耐煩,陸川是個好人,額,是個好鬼,但是我心有所屬,怎麼可能讓他繼續這樣下去,必須斬斷,就算這個印記永遠都無法消除,那我也不會讓他在我面前繼續說這些話,心裡抱着這份念想。
“你好狠的心。”他忽的說道,眉頭蹙起。被人這樣說心裡還是不由的一緊,有些冤枉,他直接從我手邊走過,帶起一陣冰冷的風,我不敢擡頭,也不知道爲什麼,不管他現在或者是以後對我什麼態度,不理我也是好事。
我朝着門外走出去,王婆還特地給我熬了一些肉湯,說是可以迅速的補充陽氣,可以一下就能讓身體充實起來。
“謝謝王婆。”她笑了笑,她笑起來的時候雖然也是嚴肅的,但我只得她的心是善良的。
“對了。”她剛走過去,卻又退回來腳步,看向我,我放下碗看着她。
“是誰把你的肉身帶走的?”她忽的問到,她能這麼問,應該就是沒有看見左祁哥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座木屋,直覺告訴我,我的肉身就在那個木屋裡,所以我就進去了。”
“木屋嗎?我們可是在街邊找到媽媽的肉身的。”小湯圓忽的說道,我猛地有些驚慌,原來他們是在馬路上看見我的,我剛纔說道了木屋,王婆會不會繼續問下去,如果繼續問的話,我真的有可能會說漏嘴,因爲真的是沒有辦法說謊。
王婆的視線看着我,我拿起一旁的湯碗緩緩吹了吹,然後抿了一口肉湯,抿了抿嘴脣“嗯!真香。”我說道,想要把話題轉移,終於王婆走開,去了她的房間,我這才鬆了口氣。
晚上剛要休息的時候,覺得還是要跟白樺把事情說清楚下,眼下是真的沒有辦法回去工作了。
可是電話怎麼都打不通,直到我看見了一篇新聞,上面寫着的事情,讓我猛地心裡一緊,因爲、因爲那上面寫的是一場火災的事情,而發生
火災的地方就是白樺的畫廊!
白樺和她的那個幾個朋友全部都被活活燒死在了畫廊裡,現場無一生還。
手腕一軟,手機直接掉在地上,好端端的,爲什麼會失火?前幾天還是好好的,這人、這人就這麼的沒了?
覺得心頭一陣疼,感受到心臟裡難受的厲害,於是立馬連夜去了畫廊那邊。
“你這麼晚去哪?”陸川從身後上來握住我的胳膊。
“你別誤會,我只是關心普通……”
“畫廊失火了,我朋友、他們全都被……我要過去看看。”我甩開他的手,直接跑出大門朝着畫廊那邊快速的跑走。
待我到了畫廊,現場全部都是白色的泡沫,看熱鬧的人羣已經快要散盡,只剩下警察還有消阽���在現場處理現場的事情,我搖搖晃晃走上去。
“誒,怎麼是你?”有人扯住了我的胳膊,扭過臉去看見是吳警察。
“裡面的人……沒有一個活着的嗎?”吳警察蹙眉“你認識畫廊裡的人。我零零散散的點頭。
“裡面的是你什麼人?”吳警察說道,手裡拿着本子準備記錄。
“……我在這家畫廊工作,還沒工作幾天,畫廊在裝修,裡面的人是我的同事和老闆。”我說道,卻覺得一股涼氣順着直接就攀爬到了整個身體,覺得胸口有一陣形容不出來的感觸在一點點的迂迴開。
“你也節哀。”
“起火原因是什麼?”我問道。他努了努嘴“暫時還在調查中,你先回去吧,我們已經通知了他們的家人。”吳警察說道。我緩緩點頭,眼淚就在眼眶打轉,雖然認識不久,但怎麼說也是有說過話,有交流過的,認識的朋友。
“對了。”吳警察忽的說道,我扭過臉去看他“左祁鹿從監獄裡跑出來了,你應該知道吧?”他忽的這麼問,把我好似從一個地方猛地抓出來似的,身體隨之更涼了起來。
“什麼?他、他從監獄跑出來了?什麼時候的事兒?爲什麼沒有見新聞上說?”我故裝不懂的模樣很是焦急的問他,可他卻只是看着我的眼睛,半晌後才說道“既然你不知道,那也不要與別人提起,走吧。”
他說着便轉身去和他的同事說話,我停頓了會,然後起步轉身走掉。
心裡想着,左祁鹿是越獄,這件事情雖然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可是也不能就這麼不了了之,我總覺得,這件事情一定還會牽扯出來別的事情出來,可是我覺得心裡有些形容不出來的慌張。
但是我也聯繫不上左祁鹿,於是只好去他別墅附近看看,又不想看見羅琳和她產生正面衝突,只能在別墅周圍小心翼翼的看着,看見別墅裡亮着燈,左祁鹿會在裡面嗎?心裡一陣煩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小攸。”
“嚇!”我猛地轉過身,竟看見左祁鹿就站在我身後,我伸手握住他的胳膊
,視線看着他的臉,又看見他身上的衣服,那衣服看起來很嶄新,穿戴也很周正“我正想聯繫你,可是聯繫不上,走吧,進去聊。”他握着我的手,可我卻身體不由的往後退了退。
“啊,她已經搬走了,走吧,這是咱們的地方。”他說道。
雖然他此時這麼說,可現在看起來卻有一種生疏感,不知道爲什麼,跟着他走進別墅裡,裡面有傭人在,傭人幫他把衣服拿走,他像是之前的大少爺一般的生活着。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難道是之前好久不見,再加上這幾天有羅琳的事情參與在我們之間,所以就有些尷尬,可我們是那麼親密的關係,怎麼也能夠像是現在這麼生疏呢?心裡的感受是形容不出來的。
“你怎麼愣神兒了”他的手抱住我的肩膀,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到了我的身邊,他的手指很自然的在把我額前的碎髮撥過,視線看着我,一眼不眨的看着我,他湊得很近,竟讓我有些想要和他拉開些距離的感覺。
“你哪路不舒服嗎?”他的聲音很溫柔的流淌。
“沒有。對了,我有事要跟你說的。”他緩緩點頭,“說吧。”我把視線移開。
“你現在屬於越獄,所以,你打算就這樣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你這麼四處的走動,遲早還是會被抓走的,我怕事情沒有完好的解決,會引來更大的麻煩。”
他緩緩的舒了一口氣,身體朝着沙發背上靠上去。
“你知道,我是什麼都不會害怕的。”他說道。我當然知道他的厲害,一個區區鐵牢籠怎麼可能會擋得住他,可是我最怕的就是事情要是一再被激化那麼,如果有天左祁鹿繃不住了,展露出他吸血鬼的身份之後,又該怎麼辦?
“你不用擔心我。”他說着伸手握住了我的手,可我怎麼能夠不擔心。
“其實,我知道,誰是兇手。”他忽的說道,我的視線立馬送去,看向他“你怎麼知道的?是誰?”我問。
他湊上來,視線看着我“就是那個楊洋。”又是楊洋,好似所有人都把矛頭指向了楊洋,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楊洋或許真的就是那個殺人兇手了嗎?我仍舊還是不太確定。
“你不相信是他?”左祁鹿忽的疑問,眉頭蹙着,看錶情似乎有些不太好的樣子。
“你的懷疑,別人也有跟我說過,只是我無法確定,因爲沒有足夠的證據。”
“他爸爸就是證據。”他的話猛地讓我不怎麼懂得,一個病榻上的人如何成爲證據的?
他緩緩嘆了口氣“如果一切事情都能說出來,那也就是我和你分開的時候了。”左祁鹿的話讓我越聽越亂了起來。可我繼續追問他又不再說起,眉頭褶皺着“我不想和你分開。”他說着輕撫着我的側臉,隨即一個溫柔的吻朝着額頭吻上,緊接着順下吻住脣角。
他把我從沙發上抱起來,朝着樓上帶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