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啓功也累得氣喘吁吁,哐當扔下刀子,一腳踹在鐵中玉屁股上,鐵中玉都懶得叫一聲了。
深深喘了兩口氣,凌啓功從衣兜裡掏出了一副寬大的強力膠布,一把將地上的鐵中玉給翻過來踩在地上,呲溜一聲撕開膠布就要封住鐵中玉的嘴巴。
剛剛凌啓功扔了刀子,鐵中玉本來以爲這個變態狂對自己的懲罰已經完了,現在看來,竟然還遠遠沒完!他要封住自己的嘴巴幹什麼?難道是要殺人滅口,或者,他還有更加讓人難以忍受的手段要施加在自己身上,怕自己慘叫的聲音過大引起人的注意,所以要封住自己的嘴。
一種死到臨頭感覺籠罩着鐵中玉,昔日威風凜凜,憑藉着副市長的名頭,橫行在近江市,無人對自己敢不尊敬,高高在上的感覺一度讓他膨脹,但是此次,他卻從來沒有過地對絕望。
他拼死掙扎着,嘴裡胡言亂語喝道:“王八蛋,你是誰,竟敢這樣對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誰啊混蛋!啊,趕緊放了老子……放了……啊——”
鐵中玉搖頭晃腦就是不讓凌啓功封住他的嘴,凌啓功鼻子裡悶哼着,一腳踹過去,踹在他脖頸上,鐵中玉兩眼泛白地咳嗽着,凌啓功趁勢一腳踩在他胸口上,蹲下身子繼續拉開膠布封鐵中玉的嘴。鐵中玉還不識時務,搖頭晃腦地罵道:“王八蛋,你死定了,混蛋,竟然敢這樣對副市長的秘書!王八蛋……”
凌啓功喉嚨裡怒喝一聲,摔在右臂,來來回回,噼裡啪啦連續抽了鐵中玉幾個七八個大耳刮子,剛剛鐵嬌嬌受的掌摑之痛他還覺得疼惜,現在自己親自承受了,果然要命無比。
凌啓功雖然沒有專門練過拳腳功夫,但是爲人沒有菸酒嫖賭等不良嗜好,跟鐵嬌嬌之間的夫妻生活也是非常有規律的,平時也注重鍛鍊和養生,所以凌啓功身體素質還是特別好的,況且這抽人耳光的事情誰不會?
幾巴掌下去,鐵中玉就昏昏沉沉雙眼飛滿了無數的金星,脖子也差點給扭斷,總之,整個人都被打蒙了,短暫時間內無法掙扎反抗。
凌啓功冷哼一聲,對自己的成果還是很滿意,趁着鐵中玉低迷,扯出一段強力膠布,從耳根沾到嘴巴,再沾到另一邊耳根,牢牢把鐵中玉的嘴巴給粘住了,鐵中玉看着凌啓功近在咫尺的臉上,那雙眼睛血紅猙獰,簡直就不是人類的眼睛。
它包含着令人感覺森森寒意的怒火,鐵中玉拼命地吼叫着,卻只能從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嗚呼聲,什麼也叫不出來。
封完了他的嘴,凌啓功將他翻過來踩在腳下,將他兩條胳膊都反扭道到背後,用膠帶把兩個手腕都綁在一起,鐵中玉稍有反抗掙扎,凌啓功就一拳頭砸在他後腦勺上。
鐵中玉的左腕已經被門夾碎,骨頭渣子都在皮肉外邊,森森白骨滲人地往外流淌着污血,被林啓功這樣擺弄,疼痛的鐵中玉慘叫不休,可是連嘴脣都張不開,喉嚨就像是氣球一樣被漲大開來,一條條血管暴怒而起,似乎隨時可能爆炸掉。
綁完雙手,凌啓功才啐了一口唾沫在鐵中玉身上,緩緩站起來。
另一邊,鐵嬌嬌看着凌啓功從容地做着這些動作,對凌啓功的感覺完全陌生,她的心在滴血,就因爲自己一時貪歡,跟情人出來約會,沒想到東窗事發,造成了如此嚴重的後果,不但把自己的老公傷害得這麼深,還讓鐵中玉的生死難料。
要是丈夫一時想不開,打算殺人泄憤的話,豈不是毀了他一生嗎?
鐵嬌嬌忍着胸膛上那非人的疼痛,放下捂住嘴巴的手,咬住牙齒忍痛,斷斷續續地道:“啓功……不要……不要衝動,千萬……不要做傻事……不要毀了……你自己……啓功……”
凌啓功步步逼向她,通紅的雙眼猶如夜裡出來覓食的怪獸一般兇殘可怕,着絕對不是正常人類,甚至不是正常狀態的野獸所擁有的眼睛!
鐵嬌嬌躲在牆角還覺得牆壁太過於脆弱,隨時會崩塌一般,嘴上還是顫抖着說道:“啓功……都是我不好……我對不起你,你懲罰我就好了……其那晚不要……亂來,會毀了你自己的……”
“閉嘴!”凌啓功自從進屋之後一直沉默不語,只是在喉嚨裡發泄自己的不滿,此刻終於說出了兩個字,猶如猛獸居高臨下的狂嘯一般,隨之而來的,掄圓了胳膊的抽過去的一記打耳光。
嘭!
“啊——”鐵嬌嬌被這一耳光抽的直接摔了出去,跌撞在牀上,雪白的牀單印上了兩團血跡,鐵嬌嬌前胸的傷口被觸動,更是痛的倒吸冷氣,凌啓功嘴裡呼哧了粗重的呼吸,竄過去就騎在鐵嬌嬌赤.裸裸的身上,同樣扯開一段膠帶,封住了鐵嬌嬌的嘴巴。
鐵嬌嬌眼睛裡流着清淚,驚恐地望着自己已經變成變態狂魔的丈夫,只能微微地搖着頭,從喉嚨裡冒着悲憤的痛哭聲。
如法炮製,凌啓功毫不客氣地將鐵嬌嬌光溜溜的身體翻過來摔打在牀上,一腳就踩在那令人遐想無邊的纖腰上,將她的身體死死壓在牀單上,鐵嬌嬌胸前傷口的疼痛讓她嗚呼亂吼着,卻絲毫無法動彈。將鐵嬌嬌雙臂都反扭到身後,同樣用膠布纏得死死的,踹了鐵嬌嬌的後腦勺一腳,這才啐了一口站起來。
鐵嬌嬌的半身趴在牀上,光溜的脊背上血跡微微,雙手被反扭着,蜂腰誘人地彎曲,雪白的翹臀也向上飛翹着,渾圓的兩個半球一看就讓人想犯罪。
兩雙修長緊繃的大腿跪在牀邊的地攤上,大腿內側似乎還有水漬閃閃的東西,刺激得凌啓功的眼睛都要爆炸了,那應該是剛纔兩個人戰鬥的時候流出來的東西吧?
發泄了半天,凌啓功一看見鐵嬌嬌就覺得自己的憤怒還沒有發泄出來,非但沒有宣泄出來,還隱隱有越積越多的感覺。
看着鐵嬌嬌那令人血脈噴張的*,凌啓功擡腳一腳就踹了上去。雪白的肉浪翻滾盪漾,看起來非常誘人。
但是鐵嬌嬌卻痛得眼淚掉下來,心裡也悲涼到了底——他的男人,已經把她恨到家,看到自己就怒火中燒。
這種程度,似乎要對自己欲殺之而後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