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告訴你他們是專門找田坤的,他們去那裡是因爲田坤手裡有一件他們想要的法器,那件法器便是引起當年班斧派被滅門的原因,看樣子暗門這些人始終是賊心不改,想要把那些東西拿走,現在又重新制定了計劃想要從田坤那裡下手,咱們這次的事情可能會辦的有些不順利啊。”
泰壘轉過頭對着王鳴風一臉嚴肅的說道,按照他的說法這些暗門的人最有可能去找田坤手裡的一件法器,畢竟班芙派已經消失這麼多年了,他們沒有理由再去找田坤,但是田坤作爲班斧派最後的門人,一定知道那件神秘的法器在什麼地方,只要能夠找到田坤那件法器很快就能被找到。
“不過話說回來,這件法器到底是什麼,能夠讓讓暗門惦記這麼多年?”
王鳴風在旁邊也覺得有些奇怪,畢竟像這樣的法器應該不是什麼普通的玩意,至少也是非常高端的東西。
“至於是什麼連我都不知道,雖說我們暗堡多年一收集情報爲主,但是班斧派對那件法器的保密的原則,就連他們門派中的很多人都不知道法器的來歷,只有他們門派中歷代掌門才能夠知道這其中的秘密。”
泰壘當初爲了這些法器可是查了很長時間,但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後來便不了了之了。
“我也真是奇了怪了,咱們就出來拿樣東西本來這麼簡單的事情怎麼會扯出這麼多的問題來,一天天的還能夠得罪一個叫暗門的門派真是夠厲害的了。”
王鳴風在旁邊都無語了,他們這次就是簡單的過來拿一件法器之後回去對付吳天,這麼簡單的問題愣是讓他們變成了這麼複雜的門派鬥爭,說起來這事情還真的是有些不好辦了。
“對了,要不然你給你們暗堡說一下,讓他們派一點人過來,至少先保護一下田坤的安全啊,只要他還活着那麼咱們的法器就一定能夠拿到。”
王鳴風在旁邊都無語了,隨後又連忙對着吳天說道。
“你不知道,在暗堡裡面對人員的調動是有很嚴格的分配,如果沒有得到上面的命令,小姐都不可能隨意調集成員,這也是爲了他們的身份着想。”
之前就說過暗堡是一個以收集情報安插臥底爲主的魔教,他們的臥底可以說是遍佈全球,但是這些臥底卻很少聯繫暗堡的高層,而且暗堡的高層也很少聯繫他們,爲的就是避免暴露身份,一旦暴露了身份對臥底而言可以說是具有毀滅性的打擊,但是對於暗堡來講就失去了這個臥底,有可能就失去了一條信息的採集渠道,這對於他們來講也是一個不能忍受的事實。
“你們暗堡還真是夠麻煩的,這麼大一個魔教隨便調點人手都是問題,真是把你們都無語了。”
王鳴風在旁邊搖了搖頭,也是覺得很無奈,暗堡也算是三大頂尖了,他們想要保護個人竟然都這麼費勁,真是讓王鳴風在旁邊哭笑不得。
只不過暗堡的經營模式和其他魔教不一樣而已,他們所推崇的就是那種暗地裡做事,可不像其他的模型能夠隨隨便便調機器很多人手,但是如果暗堡真的想調集人手的話,他們可以在一天的時間內調集數萬名的成員,要知道這三大頂尖魔教的名字也不是隨便掛上去的。
“好了,咱們也別說那麼多廢話了還是趕快到田坤那裡去,如果他遇到什麼危險,咱們這一趟可算是白忙活了。”
泰壘心裡也很着急他們這次來這裡就是爲了那件法器,如果沒有了田坤的消息,那麼他們的法器自然也就拿不到了,換句話說他們來這裡的目的也就沒有了。
泰壘想着這些事情車速又加快了許多,幾個小時過後車子終於是回來了,在田氏木匠門口泰壘把車子停到木匠店門口,三人下了車便過去敲敲敲門。
但是他們敲了好長時間都能始終是沒有人過來開門,此時泰壘心裡面纔來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這什麼情況現在才下午,田坤應該是在店裡的呀,他怎麼不給咱們開門呢?”
王鳴風在旁邊有些奇怪的問的泰壘,按理說這是不應該發生的事情啊。
“有些不對勁,你們往後退我把門踢開。”
泰壘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反常,便讓王蜜蜂他們退後,隨後這傢伙用力一踢,瞬間就把這門鎖給踢碎了,而那木門也敞開了。
木匠店裡空無一人根本看不到田坤在什麼地方,地上散落着很多木製的小玩意兒,而且桌子椅子都倒在了地上,看樣子這裡是發生了很激烈打鬥。
“咱們回來晚了,暗門的那些人還是比咱們之前動手了,看這樣子田坤應該是讓他們給抓走了。”
泰壘看着周圍發生的一切,搖了搖頭在那邊說的。
這裡的情況很明顯田坤既然不在這邊,就說明他一定是讓暗門的那些人給抓走了,泰壘他們緊趕慢趕的回來還是慢了一步,說起來也真是夠讓人氣憤的。
“那現在怎麼辦,田坤這傢伙讓人抓走了,咱們的任務可是完成不了了。”
王鳴風看着周圍的景象也已經明白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他也沒有辦法,用這麼快的速度回來還是讓對方抓走了田坤,說起來王鳴風他們也是盡力了啊。
“你們看,那上面好像有一個紙條。”
這時旁邊的煙小雨突然指着桌子上的一張白紙,對着王鳴風他們說道。
泰壘看到後快步走到桌子面前將那張白紙拿到了手上,他看了一會隨後又遞給了王鳴風。
那紙條上面寫着幾個黑字:“要想救人就帶着玄鐵來城西化工廠。”
王鳴風看着上面的文字,隨後擡起頭對着泰壘使了一個眼色,就是在問他這件事情該怎麼辦。
而泰壘看到紙條之後也是秒懂,對着王鳴風緩緩的說道:“咱們就去一趟這個化工廠,看看暗門的這些人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