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沒喝到酒,這一次慕輕歌身上的傷已經好了,自然不可能不喝,公玉瀾止知道慕輕歌心中所想,自然也不攔她。
慕輕歌酒量非常好,端木流月和皇甫凌天都比不過他,這兩人幾杯下去俊臉都紅了,慕輕歌還是一點異樣都沒有。
喝得很是起勁。
一邊喝一邊嘖嘖嘆息:“府中的酒就是好喝,之前在外面幾年,一直都喝不到好酒。”
那個村子到底閉塞,都是自家釀的一些粗酒送給她喝,再加上帶着很明顯的地方特色,她雖然不討厭,但是算不上喜歡。
珏王府的酒,都是公玉瀾止藏着的好酒,自然不是那些粗酒能比的。
她一邊喝一邊嘆息,“好酒,好爽~”
“小歌兒,你能不能矜持一點。”
端木流月實在看不過眼,“堂堂珏王妃,可要注意一下啊。”
“我家王爺都不管我,你這麼多嘴作甚?”慕輕歌頓時不高興了,哼了一聲,笑眯眯的對公玉瀾止道:“對吧王爺?”
其實吧,該注意時候她也是會注意的,只是,現在這裡的都是自家人,那些框框條條什麼的,那能省就省吧!
“嗯。”
公玉瀾止伸手,輕柔的揉一把她腦袋,一個字裡麪包含了無限縱容。
“得,當我什麼都沒說。”
被秀了一把恩愛,端木流月表示沒眼看。
不過,喝了幾杯,大家都算是戒癮了,都停下來,一邊吃菜一邊聊天,“話說活閻王,小歌兒讓你聯絡幻月國那邊,那邊還沒消息麼?”
公玉瀾止搖頭,“沒。”
“半個月,無論如何應該也會有消息的。”皇甫凌天蹙眉:“該不會,幻月國那邊根本就不相信弟媳,所以不迴應吧?”
“不包括這個可能性。”
公玉瀾止聲音有些冷淡,“不過,我估計最大的可能是幻月國皇后已經好了,幻月國的計劃有變,已經向某個國家靠攏甚至彼此之間達成了結盟,已經不需要我們,甚至在時刻防着我們,不給我們絲毫迴應。”
皇甫凌天一聽,擰起了眉:“也就是說,情況比較危急了?”
“嗯。”
公玉瀾止頷首,“這就是爲何,我讓儘快打量生產出武器的緣故,防患於未然。”
“對,這般最好。”
端木流月贊同,然後又問:“赤若絕呢,他也還沒消息?”
公玉瀾止微微抿脣,但還是搖了搖頭。
“如果他也不在,那估計這一回真的懸了。”皇甫凌天和端木流月的臉色當即嚴肅了下來。
慕輕歌臉色則很是輕鬆,抿了一口酒,托腮優哉遊哉的道:“如果他們是在一個月內動手,我倒是覺得不用不怕他們。”
“三國聯軍呢!”
端木流月可沒這麼樂觀,揉揉眉心道:“況且,我們國內之前紛爭多,本來就不團結,還有幾十萬兵分散在好幾個藩王手裡,一時半刻他們不見得會支援我們。”
“藩王?”
慕輕歌想起自己這段時間看的那些卷子和書,撇撇嘴:“別說支援了,你還是祈禱他們不會在背後坑我們一把,割地爲王什麼的吧。”
端木流月、公玉瀾止,皇甫凌天一聽,臉色卻便好了,端木流月笑眯眯的問:“小歌兒你既然看得如此透,爲何還如此自信?莫非你有妙計?”
“我的武器,便是妙計。”
慕輕歌眨眨眼,笑吟吟的道。
“也對。”
端木流月想起這一點,點了點頭,然後卻又嘆了一聲:“不過,其他三個國家也不笨,具體情況具體分析。”
“對,具體情況具體分析。”慕輕歌覺得端木流月這一句說得最好,“這一段時間,密切的關注他們的行動過就好了,只要他們真的有聯盟的意向,時間是在一個月後的,我們就先下手爲強。”
“先下手爲強?”
幾人都愣了一下。
“對。”
慕輕歌托腮輕輕笑了一下,眼底全是狡黠和冰冷,“有時候,先機也是很重要的。”
幾人對望一眼,頓時覺得,慕輕歌這半個月來的閉關,讓她在政治這一方面,有了極速的飛躍!
再加上她自己的武器,估計,她早已經有了打算。
這一頓飯,大家都吃得非常高興,聊天的時候大家心底都多了一份期盼。
或許因爲太高興,皇甫凌天和端木流月都放開了肚子喝酒,最後都喝得醉醺醺的,慕輕歌比他們喝得還多,都沒醉。
現在敏感時刻,爲了以免他們回去路上出事,慕輕歌和公玉瀾止還是將他們留在了府中過夜,將兩人都送進了房間,慕輕歌和公玉瀾止才轉身回房。
“嗝!”
回去的路上,慕輕歌打了一個酒嗝,腳步踉蹌了一下,公玉瀾止連忙摟住她的腰,堪堪將她的身子穩住,“醉了?”
“我纔沒醉。”慕輕歌臉兒酡紅,笑眯眯的道:“我千杯不醉。”
“還千杯不醉。”公玉瀾止見她憨態可掬的臉色,頓時好氣又好笑,捏一把她臉兒:“你也就喝了十來杯而已,哪來的千杯?”
“不止十來杯!”
慕輕歌又打了一個酒嗝,固執的伸出了兩根手指:“至,至少二十多杯,二十多杯!”
“好好好。”
公玉瀾止有些無奈,看到一側有下人走過,他喚住他們,道:“讓廚房煮幾碗醒酒湯,給端木世子和忠勇侯都送一碗過去,然後送一完到我們寢房來。”
“是!”
那些人應了一聲,便走了。
慕輕歌聽到了,擰眉:“我,我都說沒醉。”
“好,你沒醉。”她這模樣實在可愛,府上的酒本來就香醇,她喝了整個人都是酒香,再公玉瀾止翹脣,在她紅着的臉兒上吻了一下:“小酒鬼。”
“你偷親我!”
慕輕歌雖然這麼說,但是笑嘻嘻的,醉醺醺的她伸手去摸公玉瀾止的臉,“王爺真好看,那我也偷晴你一下。”
然後,小嘴往前一湊,就踮起腳尖一把穩住公玉瀾止的薄脣。
她氣息香甜,混合着酒香,公玉瀾止自然難忍,只能反客爲主。
現在他們還在外面,公玉瀾止自然不能亂來,慕輕歌卻抱着公玉瀾止不放,身子一直在他身上又蹭又爬的,她不是故意的,公玉瀾止卻被蹭出火了。
但,這是外面,公玉瀾止只能按住她的手,壓着聲音哄:“歌兒,好了,別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