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心理醫生’聽到我的回答後,從他的面部表情是無法看出他問我這個問題的意義何在,他把隨身帶的公文包打開,從裡面拿出了一個小皮本和只筆。他用那筆和本子在記錄着什麼,我想過去看看他到底在記錄什麼,可是他卻不讓我看,他拒絕我的口氣讓我感覺如果我強行看了,那就等於是‘不配合他的工作’,我懂得如果不配合他的工作的話的意義是什麼,所以我就沒在吭聲,一直到等到他寫完。
他停下手中的筆後再次擡頭看了看我,他說道:“你的數學怎麼樣?我被他問懵了,”我不明白的說道:“你是什麼意思?怎麼突然問我數學?如果是按以前上學時的成績來說。那麼我數學還算行吧,屬於中等水平。”我想他是不是問我數學方面的成績,他迴應了聲‘哦’後就低頭在他的本子上寫着什麼,這次他把本子拿起來讓我看了其中的一頁,我心想剛纔不讓我看,現在卻主動讓我看,我看到那一頁上面是一道很複雜的數學題,它的複雜程度已經到了我猜測它是數學題目都不是很自信。
那個‘心理醫生’讓我解出這道題目,我聽完到他這話,眼球瞪得都快爆出來了,這樣的題目我怎麼可能會做?可是他卻是一副很平常的語氣說的,我看他的樣子又不像是開玩笑,我思索着,如果直接搖頭回答自己不會做這題目,他會不會覺得我是在他敷衍他?我沒辦法。只有假裝看着題目,故意把眉頭皺在了一起,最後皺眉邊搖頭邊說道:“不會做,這題目我完全不會做,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數學知識了。”我說完後偷瞄他的表情,還是看不到任何的表情,他只是繼續在本子上記錄着什麼,可是這次他就不讓我看了,我還是沒有勉強。我這時因爲無聊到處看着屋子,我發覺那2個‘跟班’這時候好像不在我身邊,這也是他們2個首次除了我在臥室外離開我的視線。估池諷巴。
我本以爲他還有什麼事要問,哪知那個‘心理醫生’突然開口說道:“今天就到這裡吧。我先走了。”他說完便起身想走人,我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這麼這快就結束?我連他今天問的幾個問題是什麼意思都沒弄清楚,而且他問我的所有問題我幾乎都是搖頭,那他從我這得到了什麼?我忍不住說道:“等下。”
他停下腳步說道:“有什麼事嗎?”我本來想問清楚,可是突然想到養父說過不要問他們私人的事物,只要配合他們工作就行。爲了能離開這裡我又再次膽怯了,我小心的說道:“我今天配合你的工作還算好嗎?”我只能這樣說。
他還是沒有任何表情的淡淡的說道:“還行。”說完就快速的離開了這屋子,當看到那‘心理醫生’開門時我才知道那2個‘跟班’原來是在門外等着呢,那個‘心理醫生’剛出門,那2個‘跟班’就快速走了進來。
他們進來後也沒多說什麼,還是‘寸步不離’的跟着我,我一個人回到了臥室,我琢磨着剛纔那個‘心理醫生’和我的一字一句的對話,我想從對話細節當中找到答案,可是還是沒有任何的結果,看來只有自己慢慢的等待結果了,站在臥室的窗戶邊看着窗外,今天的天氣真好,不知道唐棣現在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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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又過了幾天,我在這裡沒有任何的和外界聯繫的方式,網絡也沒,確實是難熬。
今天我又像往常一樣在臥室發呆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那2個‘跟班’告訴我有人來了,需要我出去見見,我知道可能是又有新的‘工作人員’到來需要我‘配合他們工作’,我興奮的連忙整理好了衣物就走了出去,我不光是因爲早點配合玩他們的工作我就可以早點出去,更重要的是平時在這裡那2個‘跟班’是不跟我說什麼話的,我快無聊到瘋了,有人陪我說話現在比什麼是都重要。
這次我看到來到我屋子的人是另外個老者,怎麼每次來的都是老人啊?雖然我心中對這個有疑問,但是總比沒人和我說話強,不過眼前這位老者比上次那個看得還要嚴肅,應該說是威嚴,他見到我後,讓那2個‘跟班’把一樓的沙發椅子傢俱等都給移開,然後便讓那2個‘跟班’出去了,他們出去後,那2個老頭就讓我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掉,我本想問問他現在是要幹什麼,可是看到他那威嚴的樣子我就不敢去問了,我乖乖的脫完了所有的衣服,當然我的內褲還是留着在,幸好他也沒有讓我脫內褲的意思。
他也隨身有個公文包,他也從包裡一樣拿出來本子和筆,然後他讓我站着別動,接他走近我,他在我身上到處按了按,邊按邊問我有什麼感覺不?什麼疼不疼癢不癢之類的?說良心話要不是我知道他是養父那邊的工作人員,我必須以爲他是一個基佬,他把我的全身除了二弟的地方全部都給‘摸便’了,他每問我一遍有沒有感覺後,便會在本子上記錄着什麼,記錄的內容還是跟上次那個‘心理醫生’一樣不讓我去看。
等他這次記錄完畢後,我本來以爲可以穿衣服了,正準備去拿衣服,哪知他卻出聲阻止了我,我納悶自己全身都被他‘摸了個便’,難道他還有什麼其他的‘要求’嗎?他隨即說道:“你現在就這樣光着身子在屋子裡跑圈,我如果沒叫你停你就別停,我讓你快你就跑快,我讓你慢你就慢,明白了吧?”我弱弱的點了點頭,我覺得他提這樣的要求總比別的‘過分’要求強,其實更重要的是我怕他這樣的人。
我按照他的要求在屋子裡跑着圈,他會隨着我的跑圈而自己原地轉動着身子,他就像那種生怕錯過了我哪怕是一個跑步時‘優美’的動作一般,目不轉睛的盯着我,時而會讓我加速時而會讓我減速,我都已經累得不行了,他好像也沒有讓我停下來的意思,跑到最後我最後終於忍不住向他求情,他仔細看着我,似乎是怕我撒謊,經過他的‘審視’確認我不是撒謊後,便同意我停下來,但是他不讓我坐着休息,只讓我原地站着休息,我現在能休息都不錯了,哪管得了那麼多?我原地站着休息的同時,那人快速走到了我的身邊,這次他到沒有摸我,不過他仔細的看着身體的每個部分,我之前還好奇他是看幹什麼,後來我乾脆懶得理他,只要他不在折磨我讓我瞎跑圈,我其實也無所謂了。
他看完了我的身子後再次在他的本子上記錄着什麼,我小心的問他我現在能坐下不,他這次到是沒‘爲難’我,讓我坐了下來,他一直邊搖着頭邊繼續寫着什麼,我心想他都讓我坐下來了,那這次應該可以穿衣服了吧?我這次並沒有問就想去把衣服拿起來,可是他看到我的動作後還是不讓我穿衣服,他放下了手中的紙和筆,再次從公文包裡找着什麼,只看到他從公文包裡拿出了一瓶飲料,這個牌子的飲料我知道,傳說中喝了讓人有興奮的感覺,當然不是大家所說的牀上興奮,他讓我喝下去,我因爲剛纔的運動本來都渴得受不了,我也沒多想,拿起便喝了下去,一口全部喝完,喝完後他讓我原地轉了3個圈,他又在仔細看我的身子,之後他又是搖搖頭在本子上記錄着什麼,今天進行到這爲止都讓我覺得很怪異,他到底是要幹什麼,怎麼總讓我做些莫名其妙的事?
難道說是剛纔的飲料有問題?我自己太馬虎了,你想啊一瓶飲料他卻放到那個公文包裡,那說明這飲料並不一般啊,可是我又不敢去問爲什麼,我只能自己偷偷的回憶着剛纔那飲料的味道,也沒錯啊,那個牌子的飲料我以前喝過,和以前喝的時候味道一樣啊,我想是不是身體已經有了什麼變化而我不知道,我立刻看着我身子的,也沒任何變化啊,我心中越來越納悶了,這次這個人甚至比那個‘心理醫生’更讓我覺得納悶。
這時他好像在本子上又一次記錄完畢,他合上本子後看了看我,然後問我平時喜歡喝酒不,我如實回答偶爾喝朋友聚會會喝喝好玩,不過也只是喝喝啤酒而已,我其實是一個不勝酒力的人,他聽到我回答後,他輕‘哦~’了一聲後就在公文包裡又在找着什麼,這次我看到他拿出來的是一瓶白酒,難道他讓我喝白酒?
他手裡拿着白酒瓶,臉上終於有了笑臉,不過他的這個笑臉讓我覺得怪怪的,他讓我找個位置坐下,他也和我一起坐了下來,他隨手拉來了一張桌子,並讓我去廚房找來杯子,我去拿了2個,他卻說一個就行,全部都弄好後,他讓我當他的面開始喝白酒,並且是隻讓我一個人喝,他不說停不準停。
幹~!他到底是要鬧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