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楊凌會催眠的事情告訴了江明。
“沒想到他竟然還會催眠,認識了這麼長時間,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呢。”江明說道,“等明天我去找他幫我催眠一下,看看能不能回憶起來吧。”
“我也去。”黑曼巴說道,“聽說被催眠後的人不會撒謊,正是趁機看看江明有沒有做過什麼糗事的大好時機啊。”
黑曼巴說完,便發現江明正斜着眼看他,急忙將自己的嘴給捂住,一副不小心說漏嘴的表情。
“明天恐怕不行,他被襲擊了,現在還在住院呢。”我把楊凌遭到襲擊的事情告訴了江明。
“那個楊帆,他究竟是想要幹什麼?”聽完我的話後,江明的眉頭皺起,“姜寒雖然有一些天賦,但是並沒有達到百裡挑一的地步。並且他襲擊楊凌又有什麼意義?”
我聳了聳肩,這種事情恐怕只有楊帆自己知道了。
第二天,我跟江明來到醫院去看望楊凌。
正在牀上看書的楊凌聽到開門聲,將手中的書放下,看着江明說道:“江明沒想到你也來了。”
“聽說你受傷了,我就來看看你。”江明走過來說道。
“多虧了秦陽及時將我送到醫院,現在我感覺自己恢復的已經差不多了。”楊凌說道。
“你還真是心大,一般的人遇到你這樣的事情,恐怕都會產生心理陰影了,你卻好像是感冒被發現送到醫院後的反應。”江明在一旁的椅子坐下說道。
“畢竟我是心理醫生,可以自我開導。”楊凌笑着說,“只是住院真的有些無聊呢。江明,你看起來好像有心事的樣子啊。”
“有嗎?”江明反問。
“恩,我可是心理醫生,跟你認識也不是一兩天了,自然能看出來。”楊凌說道,“說說吧。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嗎?”
“我其實想要讓你幫我催眠,恢復一下過去的記憶的。”江明說道,“不過你現在這個樣子……”
不等江明將話說完,楊凌便將身上的被子掀起來,跳下了牀:“
躺在牀上吧。進行催眠又不是什麼體力活,我現在就可以幫你。”
“那好吧。”江明點了點頭,躺在了病牀上。
就在楊凌從抽屜裡拿出手機,放出舒緩音樂的時候,我的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
將電話接通,流雲子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出:“秦陽,你現在有沒有時間?幫你驅蟲的藥我已經調好了,我正在黑曼巴的辦公室裡等你呢。”
“我這就去!”我急忙說道。
將電話掛了之後,我告別了楊凌與江明,開車來到支部之中。
寄屍蟲一直以來就相當於我體內的一枚不定時的炸彈一般,如今終於可以將這炸彈拆下去了,我怎麼可能不興奮,不着急?
不過我好像興奮的有些過頭了,推門的時候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力量,直接將那的門扇從門框上推了下去,噗通一聲,門板重重的拍在了地上的。
正坐在辦公室裡的流雲子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你是來治病的?還是來拆遷的?”
“太激動了。”我說道。
“別那麼激動,我教你深吸一口氣憋三分鐘,然後在呼出來,保證你的心如止水。不行就三十分鐘。”流雲子說道。
“你說的那不是心如止水,是心電圖都變成直線了吧。”我看着流雲子一頭黑線的說,憋氣三十分鐘我早就缺氧而死了。
流雲子笑了笑,然後拿出了一個小玻璃瓶放到桌子上說:“藥在這。”
我看着那小小的玻璃瓶,裡面裝着的是灰色的藥粉,看起來就好像是燒紙灰一樣不起眼,而就是這個不起眼的東西,卻保函了苗疆的蟲王蠱、蜈蚣王毒等珍惜的材料,也正是這些東西可以消滅我體內那寄屍蟲。
“這應該怎麼用?”我拿起小瓶對流雲子問道。
“口服。”流雲子說道。
聽到流雲子的話,我迫不及待的將這瓶子打開,將瓶子裡的藥粉一股腦的全倒進了我的嘴裡,不過這個時候卻聽流雲子接着說:“加外用。”
“……”
我拿着那空瓶,無語的額看着
流雲子,這老頭還是改不了那說話大喘氣的毛病,不過這一次大喘氣未免也有些太坑了!
我這一瓶藥都已經服下去了,難道要我吐出來外用嗎?
流雲子看着我笑着遞過來一杯水說:“你手裡拿着的那儘管都喝下下去就好了,我就知道你們這些年輕人都是急性子,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另外一瓶用來外敷的了。”
聽到流雲子這麼說,我將那杯水接過喝了一口,將嘴裡的藥粉嚥下。
但就在這一口水嚥到嗓子眼的時候,卻見流雲子看着手中另一瓶藥說道:“誒?我怎麼先把外敷的藥給你了?”
聽到流雲子的這句話,我差點將喉嚨裡的水給噴出去。
這個老頭絕對是故意的!
“不過你不用擔心。”流雲子又轉頭看向我說,“兩個藥的成分都一樣,只是我貼的標籤不同而已。”
我的臉部肌肉抽搐,此時此刻我有一種想要揍這老頭一頓的想法!
流雲子拿出了一個小碗,另一瓶藥粉倒了進去,兌上水後用一根筷子輕輕攪拌,不一會兒那碗內的藥便變成了糊狀。
“給上衣脫了,我給你上藥,服下藥後如果三分鐘內不外敷的話,那這藥就沒效果了。”流雲子說道。
“流雲子!”我牙齒咬的咯吱咯吱作響,急忙將上衣給脫了下來。
“彆着急嘛。三分鐘還是很長時間的。”流雲子說着,站起身來,不緊不慢的將那糊狀的藥塗在了我的心口處。
這藥雖然是涼水和的,但是塗抹在身上卻並不覺得冰涼,反而覺得很熱,就好像是燒紅的烙鐵一般,我低頭看去,只見我的心窩處已經變得一片通紅了。
我心念一動,開啓內視。
流雲子的藥果然有效,只見那在我心臟上的寄屍蟲就好像是觸電了一般,身體顫抖個不停,那與我的心臟連爲一體的蟲軀漸漸變紅,萎縮,看起來就好像是被火烤熟了一般。
我彷彿都可以聽到這寄屍蟲發出的痛苦叫聲。
不過就子啊這個時候,那道電弧卻發生了異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