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儀哥,依偶看啊,現在咱們還是想想怎麼掙錢纔是,只要咱們有了錢,嘿嘿,到時候”說到最後三個字,破輪似乎想起了什麼,頓時閉口不語,臉色也刷地一下子彷彿被潑了一盆冷水似得。
我嘿嘿一笑,低頭拍了拍破輪的肩膀說道:“輪啊,放心,我們現在技術很先進,只要有了錢什麼都可以治得好的”說到這,我再次降低了海拔低聲說道:“特別是那方面,只要有了錢,絕對可以讓你持續的時間翻上兩倍不止!”
“真的嘛,三哥你說的是真的嘛?”破輪激動萬分地說道。
“那是了,三哥從來不騙人的!”我如同一位老教授似得說着,然後我便瞧到了破輪目光裡的希望shu光。
一分鐘以後,麻煩再次降臨,屈瘦子以排練中自己出力最多爲由,向我提出要看喜洋洋與灰太狼。
但是這個點,電視上根本沒有的看,我抱着饒興的心理把所有的頻道找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
“餓不管,餓就要看,要不從明天開始餓就不K了!”屈瘦子雙手環握,略微擡頭,簡直一直大碗風範。
屈瘦子跟張儀不一樣,準確地說有時候他就是一個二愣的,要不當年也不會跳河自亡,我害怕這小子當真二勁上來了不配合了,那自己的理性投資豈不打了水漂!
“那什麼,屈啊,你等等啊,三哥有辦法,有辦法!你可別想不開,再玩自殘啊!”我安慰了一番之後,便向潘妹的房間走去。
“潘妹是我,三哥,你開下門!”我輕輕地叩了下門,但聲音卻相當地大。
二十秒以後,支壓一聲房門打開,潘妹一臉不怏之色,我急忙貼了個笑臉說道:“那什麼潘妹,三哥用下本兒,不知道方不方便啊?”我的語氣很真誠,其實已經相當於乞求了。
“人家正看水滸傳呢,三哥就不能換個時間嘛?”潘妹玉.腳一跺,向我竟然撒起嬌來,我當場倒下,老半天才爬起來。
潘金蓮在看水滸傳,且不說是老版還是新版,這裡面關於潘金蓮的描述可都是一個樣子,蕩婦婊子型,我是真害怕潘妹瞧到這一情節,一時想不開會做出什麼蠢事。
“那什麼潘妹,咱們以後再看,三哥真的有急事,你要是不讓屈二愣子用本兒,他一會肯定得自殺,他那二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雖然嘴上這麼說着,但身子卻一縮一伸進到了房門裡。
潘妹沒有說撒,他是在看水滸傳,而且還是新版水滸傳,但慶幸的是他纔看到智取生辰綱那一集,我回頭衝着潘妹一笑,然後急忙從接口拔下網線抱着本兒就要往外走。
“三哥,不用這麼着急,小妹早就想開了,我知道在水滸傳裡自己是個蕩婦的典型,呵呵,但我不在乎,爲了愛情我什麼都不在乎!”潘妹這句話說得可謂是輕描淡寫,就如同在跟我聊天似得,從她的語氣中我知道她的確是想開了。
“常言道柳暗花明又一村,潘妹就放心吧,你的春天肯定會來的,我相信你!”我安慰道。
潘妹點了點頭,便不再言語。
“喜洋洋!餓要喜洋洋!”當我聽到屈瘦子在客廳裡大吼時,頓時一個魚與熊掌兼得的想法從我腦海裡冒了出來,靠,老子太傻了,讓潘妹跟屈瘦子一塊看喜洋洋不就行了嗎,以喜洋洋與灰太狼的情節我相信潘妹肯定會喜歡上的,這總比看水滸強得多吧!
“屈二愣子,你給我過來!在這看喜洋洋!”我這麼一吆喝,屈二愣子跟空氣似得便出現在潘妹跟前了,那臉上的表情都快趕上夏天的花了。”
潘妹啊,你應該看會動畫片,我敢打保票你肯定會喜歡上的!”我話還沒說完,屈二瘦子便明白我什麼意思了,“螺絲,可好看了,比小人書強一萬倍不止啊!”
我知道嘴上說得再天花爛墜,那也不如讓潘妹細細一看,忘記說了,其實曾經我張三也是喜洋洋忠實粉絲。
“屈二愣子,明天要是不好好出力,哼,後果是什麼你自己想吧!”我俯身把嘴貼到屈瘦子耳旁輕聲說道,屈二愣子不耐煩地說知道了,知道了!
“那什麼,就這樣操作,知道了嘛!”我再次叮囑道。
“知道了!”屈二愣子似乎把我當成是第三者了,竟然目光裡還露出了絲絲仇意。
我冷哼一句就出去了,來到客廳裡張儀跟破輪正砍得哈皮呢。
我仔細一聽,這兩人竟然開始談起了治國之道,出於好奇我多聽了幾分鐘,兩人在對加強王權的問題上都有着一致的看法,但不同的是破輪總是會時不時地把宗教給拿出來,對於宗教的一些信息張儀雖然不知道,但也不服軟,相反他則是用自己的縱橫術來忽悠破輪,我強忍着笑,生怕自己笑出生打攏了這兩位。
“儀哥,有機會咱們真應該比試比試!”破輪一臉興奮之色,直到這時我才發現敢情這小子跟史書上寫得沒有多少變化,好戰,太好戰了,先前的表現原來都是假的。
“輪啊,餓張儀也很想比試比試,只可惜這個時代不允許啊!”張儀倒也很現實地說道,這時我走了過去,說:“三哥有個辦法,你們不是想比試比試嘛,我可以成全你們!”
“啥,真地?軍隊呢,哪呢?”張儀的表情就跟吸血鬼見到了鮮血一樣興奮,破輪的反應更直接,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說:“三哥,偶聽老王說,你們這個社會不是不允許廝殺嗎,咋,變規矩了?不應該啊,這哪個時代都得以法爲治國之本啊……”破輪竟然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大串,我有些不耐煩了,低頭衝着破輪哼哼道:“我說讓你們廝殺了嘛?傻帽!在我們這裡殺人得償命,別以爲自己是個皇帝專業戶,就可爲所欲所,在這裡,沒有等級分別,我們是社會主義國家!”
“三哥,啥子是個社會主義啊?”破輪那股不恥下問的勁又上來了,我見張儀也想開口,爲了自己的腦細胞少死幾個,我急忙轉移話題:“會玩象棋嘛?”
關於象棋產生於哪個朝代,我雖然不清楚,但春秋戰國時期象棋已經出現,只不過棋子很少而矣,(張儀說這象棋早在周朝的時候就產生了,只不過咱們從影視上看到的多半是楚漢之爭時出現的)很快我就把放在茶几下面的象棋給拿了出來(房東留下來的),然後擺好接着就把現代象棋的玩法告訴了這兩人。
“怎麼樣,都明白了嗎?”兩人都點頭示意,看來興趣的確是最好的老師啊,我也只不過纔講了一遍,這兩人竟然全都明白了。
“那好,你們哥們玩吧,三哥回去再睡會兒!”我伸了個懶腰就回去睡覺了,三個小時以後,當我再次醒來時,我發現張儀跟破輪廝殺正酣。
“破輪,你小子是不是傻啊,餓的馬會跑,你的炮會跑嘛,這不能打,絕對不能打!”張儀理直氣壯地說道,我走進一瞧發現張儀的馬正好在破輪的炮眼上。
“儀哥所言有理,戰馬的生死完成取決於它的主人騎士,主人讓它生它就得生,讓它死就得死!”破輪也不示弱拿起自己的兵就把張儀的馬吃了,把兵當ju用,並且還是能夠對角飛的ju,我真是開眼界了。
我教給他們的規矩,這兩人在部分遵守的情況下竟然已經變爲了舌戰,我想笑,但瞅見這兩人的認真勁兒,卻又有些不好意思。
“我說,你們怎麼沒有按我講給你們的規矩來啊?”我插口道。
“三哥,這你就不行了吧,戰場的形勢稍縱即逝,一個好的將領,是不會拘泥於形式的,只要能打勝,什麼手段都可以!”破輪的語氣充滿了威壓,似乎又回到了當年他征戰沙場的時候。
“哈哈,破輪,美人計你應該明白吧,餓的這個卒是個女的,現在你的那個兵已經叛變了,所以說,你那個炮跟那個馬都成餓的了!”張儀說完就把他那小卒子對面的兵以及兵旁邊的炮跟馬直接拔走了。
這也可以,象棋裡竟然還有美人計,我暈,直接雷倒!
“好計好計,不過儀兄不要忘記了,失去伴侶的馬可是會發瘋的,戰馬發瘋,後果無窮,所以你這一大片的棋子,都得死!”破輪也不客氣,直接把他另外那小馬四周的七八個棋子直接秒殺,那勢頭都快趕上游戲裡的大招了。
“對付你這種瘋馬,一頭大象足矣!”張儀拿自己的象直接把瘋馬給吃了,我剛想說象走田,但話到了嘴邊又生生地嚥了回去,這兩人已經把象棋戰完全轉化成舌戰了,並且還是完全發散思維的舌戰。
“象吞馬,妙計,那我就用自己的三個騎士去吃你這頭象!”破輪說着就要拔張儀的象,但張儀這一次卻沒有妥協,他眼睛一亮質疑道:“破輪,你三個騎士能吃得完嘛,餓這頭象可是上千斤的巨象!”
“巨象咋了!偶的這三個騎士只吃大象的心跟肝臟,其它的一概不吃,你說吃得完嘛!”見張儀不再說話,破輪就直接把張儀的大象給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