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預感自己十之**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但至少目前我還站着,所以我就不能放棄抵抗,我得抓住最後一棵救命稻草,那就是黃武。
我握着酒瓶子的手再次動了動,倘若再深一點,黃武恐怕真的就要被割喉了,嚇得黃武大氣都不敢喘,更別提說話了,因爲只要黃武稍微動動,很有可能就殘了,所以他只能忐忑的看着我,然後求助的看向焦姐。
而我則適時的用自認最兇狠的口氣對焦姐說:“焦姐?我和黃武的事情跟你無關,你不要管太多了。”
聽我這麼說,焦姐的臉上立刻露出一絲媚笑,很迷人很有韻味,她笑着對我道:“喲,小帥哥看來真的有點背景啊,膽子真不小,給姐姐說說,你到底是哪家的公子哥啊,是富二代還是官二代?說給姐姐聽聽…”
見焦姐這幅模樣,我以爲她被我的底氣給騙到了,我趕忙將之前嚇唬黃武的話再次重複了一遍,我冷冷的對她說:“你管我是誰,我只想說,這裡姓焦我知道。但是,不是所有人你焦姐都可以得罪的。再說了,我不想和你有瓜葛,你們讓開,我也會主動退離的。”
說完,我就強裝鎮定的看向焦姐,而焦姐那嫵媚的笑容則更迷人了,她甚至還朝我又邁了兩步,隱隱間我都可以聞到她身上的女人香了,不是曹妮的那種處女芳香,而是一種熟女纔有的誘惑香氣。
看焦姐那笑容,我悄悄鬆了口氣,看來在沒有弄清楚我背景前,她是不會撕破臉皮的,只要我把時間拖着,想必出去了的曹妮會想法子救我,十之**等會就有條子來了,到時候我頂多是個拘留啥的,不至於殘廢或者丟了性命!
我正尋思着呢,焦姐臉上的嫵媚笑容突然消失了,然後她直接對我道:“我不管你是誰,有錢的出身也好,有權的人家也罷。再說一遍,這裡姓焦,是龍你得給我盤着,是虎你得給我臥着!”
是龍我給她盤着,是虎我給她臥着,我操,這娘們看起來風風騷騷的,說起話來倒是夠狂的。
說實話,我有點怕這個焦姐,這種女人就是妖精,是會吸男人精氣的,我感覺我整個人在她面前都沒了底氣。
不過我也知道在這關鍵時刻不能慫,所以我惡狠狠的盯着她,然後說:“別過來了,再過來我真捅死黃武了。”
見我發狂,焦姐果然停下了腳步,看來他們確實是朋友,於是我趕忙趁熱打鐵道:“叫門口的人都讓開,我要走了,要是不讓,我就真捅黃武了!”
本以爲焦姐是會讓開的,沒想到的是她突然玉手一揮,然後直接道:“誰也別讓,讓他捅!”
焦姐一句話把我給整蒙圈了,我操,這娘們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啊,她丫的到底是啥意思啊,怎麼還讓我捅黃武了,他們不是朋友嗎?
我正納悶呢,焦姐繼續對我說:“小崽子,你捅啊,反正今天你要被打個半死,很有可能小命不保,要是能捅死一個有頭有臉的黃老闆,你也不虧了。”
我日,也不知道焦姐她是啥意思,反正她說完就在那咯咯的笑着,胸前那飽滿的渾圓更是隨着笑聲一跳一跳的,虧得她穿的是旗袍,還能包裹住酥胸,要是t恤啥的,那大白兔還真得跳出來!
這磨人的老妖精,我這下子可咋辦哦,我總不能真的就捅死黃武吧?殺人償命,說實話我真不敢啊!
我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的瞄焦姐,而她則用她那狐媚的杏仁眸子盯着我看,一副將我完全看透了的架勢。
此時的我前所未有的緊張,感覺自己的心理防線已經快崩潰了,真想放下手中的啤酒瓶子,然後跪下來給焦姐求饒了。
而焦姐則很適時的來了一句:“小崽子,現在你只有兩條路。一是捅死黃老闆,然後你陪葬。再就是放人,然後爲今天的惡行接受懲罰,當然,罪不至死。生或者死,如何抉擇,那就看你了。”
作爲一個正常人,誰不想活着啊?在這種情況下,誰不會選後者?
反正我想活着,我不想被打死,既然黃武威脅不到這焦姐了,那我得及時收手,可別玩大了。就是不知道等我放了黃武,這焦姐和黃武一起得把我揍成啥樣,誒,不管了,別弄死我就行。
我手一抖,就欲鬆開啤酒瓶子把黃武放了,與此同時出於謹慎的我還用眼角的餘光,悄悄瞥了眼焦姐,而這一瞥立刻改變了我的想法,也改變了我的決定。
我看到焦姐此時將雙臂輕輕放在大腿兩側,而她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正輕輕的敲打着自己的翹臀。這個動作看似不經意,但在我眼裡卻別有深意!
我由於常年一個人在家,無聊了就經常喜歡看書、看電影,反正各種看,而我最喜歡看的就是破案推理一類的,所以我也瞭解過一些關於身體行爲學方面的知識,雖然只是皮毛,但確實懂點。而焦姐此時用手指頭敲打屁股這一細小的動作,不出意外的話就表明她此時內心裡的緊張。因爲之前焦姐是一直沒有這個動作的,直到她剛纔說完讓我選擇後,她才產生這個動作。那說明什麼?那說明她現在緊張,她希望我快點選擇!
說白了,焦姐其實非常在意黃武的命,她之所以做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那就是爲了騙我、引導我,讓我放人!因爲只有這樣做,才能確保黃武的性命,畢竟我只是個年輕人,要是我一時衝動了,指不定還真有可能害死黃武!
想到這裡,我決定賭一把,哪怕這只是我的猜測,但我還是決定一試,畢竟都到了這一步了,破罐子破摔的我還有啥好怕的?
於是我稍稍晃了晃那半截啤酒瓶,然後對焦姐道:“好啊,焦姐,既然你發話了,那我立刻放了黃武。”
說完,我立刻悄悄關注焦姐的動作,而她則身體稍稍一晃,那胸前的飽滿也跟着有節奏的晃了一下,而這也表明了她鬆了口氣,也證明了我的猜測是正確的,焦姐內心裡實際上很害怕黃武出事!
在焦姐嫵媚眸子的注視下,我突然收起了那幅慌張模樣,然後嘴角一揚,出她意料的勾勒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
然後我猛地加大了音量對她說:“再說最後一遍,這是我和黃武的事情,其他人都給我滾!”
焦姐似乎沒想到我居然突然又兇了起來,詫異的看向了我,而我則狠狠的對她說:“包括你焦姐,也給我讓開,別以爲你姓焦,我就得聽你擺佈,把我逼急了,老子真和你性焦!”
聽了我的話,焦姐那性感的眼睛睜的老大,顯然是沒想到我竟然敢這樣和她說話,看她那架勢似乎想喊人揍我。不過已經被逼上梁山的我更狠,我已經把黃武的脖子給弄出血了,同時不斷的怒吼着讓他們都滾,都讓開。
最終,焦姐玉手一揮,所有人都退出了ktv,包括黃武的保鏢小陳,不過他們並沒有離去,肯定都守在ktv門口,不過我還是鬆了口氣,至少我賭對了,黃武在手,性命我有!
不過事情還沒結束,當時的我有兩個選擇,一是挾持着黃武出去,叫他們別跟着。不過我沒這樣做,因爲肯定會有人悄悄跟着的,等我放了黃武,那還不被抓住了揍出翔,而且外面人多眼雜的,我可不想上頭條。而另一個選擇就是等條子來了,今天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等會應該會有條子過來,而我更願意被條子帶走,而不是焦姐他們,所以我選擇了在這裡靜等。
在等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黃珊珊,也就是十之**黃武的閨女,於是我靈機一動,打算試探下黃武,於是我直接對黃武道:“黃老闆?知道我爲什麼今天敢一個人過來找你嗎?其實我不是什麼官二代、富二代,我就是一個小無賴,但是我知道你有個閨女,在成陽中學讀高二,她叫黃珊珊,是不是?”
當我提到黃珊珊,一直很緊張怕死的黃武,眼睛裡居然露出一絲憤怒,看來我猜的不錯,黃武是很寶貝這個閨女的,如此一來,我有救了!
於是我趕忙繼續對黃武道:“說白了,我們沒有深仇大恨,我要救的人已經走了,現在我也想走,可是有人不讓我走,那麼我怎麼辦?如果萬不得已,那我只能選擇最終計劃,那就是黃珊珊了。黃老闆,再說一遍,我是個無賴,我的朋友也是無賴,他們現在就在黃珊珊身旁,如果你想事情鬧大,那我就鬧大。”
說完,我稍稍鬆了點啤酒瓶子,黃武也不至於一說話就割到喉結了,所以他趕忙開口道:“年輕人,算你狠,今天的事我可以就這樣算了,只要你不要扯到我閨女,我可以讓焦姐也不爲難你,讓你走。”
聽到黃武這句話,我徹底興奮了,因爲我看得出來黃武沒有開玩笑,尼瑪,早知道就早點搬出黃珊珊了!
於是我繼續對黃武說:“還是那句話,只要你不爲難我,我是不會爲難你閨女的。而且,我連你有處女情結,玩弄了很多公司的模特的事情都不會告訴她。”
說完,我看到黃武的臉色一陣鐵青,看來他其實是很在意被自己女兒知道他這些風流惡習的,而這也讓我更加安全了。
我索性鬆開了黃武,然後朝着包間門口走了過去,邊走我邊說:“只要今天這事算了,我就把你想玩曹妮的錄音刪了,否則,它將傳到黃珊珊手裡,而且我不能保證黃珊珊今後是安全的。”
很快,我就走出了包間,當我走出去後,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焦姐。
他們愣楞的看向我,然後趕忙猛地推開包間門看了金槍魚,想必他們都以爲我害死了黃武,想看看情況。
當焦姐確定黃武安全時,她立刻發號司令道:“快,上,給我逮住這個小崽子,好大的膽子,連我焦姐的面子都不放在眼裡,還敢調戲我。”
而當這些人就要撲上來逮我時,包間裡響起了黃武虛弱的聲音:“焦姐,讓他走,今天這事不用再提,我黃武認了,你的損失,我會補償,給我黃武一個面子。”
聽到這句話,我一直繃着的神經才真正的鬆了下來,當時我手心滿是汗水,整個人都快暈過去了,不過我還是強撐着自己,露出一個笑容,扭頭看向了焦姐。
焦姐也在看我,她一臉詫異,然後再次問了之前問過我的那個問題,她媚笑着問我:“喲,真的是哪家的公子哥?”
我沒回她,只是衝她一笑,算是一笑泯恩仇,至於她會不會記仇就由不得我了。
然後我扭頭就走,而她的聲音則繼續響起,她問我:“小崽子,你叫什麼名字?下次來金碧輝煌,報上焦姐名字,姐對你有點興趣,想和你聊聊。”
呵呵,焦姐這娘們肯定是見黃武都不爲難我了,以爲我背景深厚,想結交我吧。
媽的,我倒是想結交焦姐,可是我有個**背景?
所以我沒理她,扭頭就走。
走了幾步,拐彎下樓的時候,我纔對焦姐說了兩個字,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