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滅之錘?”
陰影之中一個大個獸人盯着薩爾的背後低聲說道,身邊的一個獸人十分肯定的說道:“沒錯,就是毀滅之錘!我能感受到那上面的力量,絕對沒錯,可是爲什麼這把屬於奧格瑞姆的兵器會在他的身上?這個獸人是誰?”
大個獸人命令道:“我們跟上去,抓住他就知道了。小心謹慎,從現在開始,不要發出任何聲音!”
薩爾在前面走着,後面的獸人們悄悄跟着,走着走着,薩爾發現了問題,太靜了,一點聲音也沒有,薩爾突然突然轉過身,直勾勾的看着那裡。
恰好,一名獸人戰士不小心露出了一塊肉,薩爾立刻將毀滅之錘握在了手中。
“被發現了啊。你出去分散他的注意力。”大個獸人拍了拍身邊的獸人戰士。
那名獸人戰士立刻跳了出來做出戰鬥姿態。
獸人?薩爾驚訝的看着眼前的獸人,紅色的眼睛,健碩的身體,他會是格羅瑪什嗎?
“呃……”
咚的一聲,薩爾剛張開嘴,就被繞道他身後的大個獸人大個獸人一棒子打暈在了地上。
“嘶——”不知道過了多久,薩爾才醒來,想要捂着疼痛的腦袋卻發現自己已經被綁的嚴嚴實實,薩爾一下就徹底醒來了,擡頭一看,八張十分不友善的獸人面孔,薩爾想要站起來,但是兩名獸人直接將他按在了地上,其中一個大個獸人拿着自己的毀滅之錘,呲着大黃大黃牙湊了過來。
薩爾下意識的用通用語問道:“你們是誰!”
剛說完,薩爾就感到着壞了事兒,果不其然,所有的獸人一下子都變得十分的憤怒,那個大個獸人直接抓住了薩爾的領子將他提了起來:“人類的語言!你會不會說獸人語!”
薩爾立刻用獸人語說道:“我的名字叫薩爾。”
“薩爾……”這幾個獸人品味着這個名字,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哈哈大笑起來,薩爾鬆了口氣,生命暫時沒什麼危險了。用這時間薩爾趕緊觀察着眼前的幾名獸人,這些獸人都是戰士,紅色的眼睛,身材都差不多,看起來他們之中沒有格羅瑪什.地獄咆哮。
從這幾名獸人戰士的氣勢上來看,他們的意志相當堅定,看起來不會再絕望中消沉,不至於連集中營的一堵牆都翻不過去,有一定的實力,大個獸人和其它幾人的戰甲款式相同顏色稍有不同,應該是這支隊伍的的頭領,不妨問個試試。
“我要見格羅瑪什.地獄咆哮。”
大個獸人一下愣住了,疑惑的看着薩爾問道:“爲什麼要找他??人類派你來殺他?”
他們真的是格羅瑪什的士兵!面對自己的問題他們沒有疑惑這個名字是誰,他們起碼認識格羅瑪什。
“不,我找格羅瑪什是爲了集中營的獸人們,他們受到壓迫,沒有自由。”薩爾搖着頭,深深的嘆息着,裝出了一副十分沮喪和絕望的樣子“所以我需要格羅瑪什,如果沒有格羅瑪什,獸人們很可能就沒有未來了。”
薩爾的眼睛偷偷的往上看,不知道自己拙劣的演技能否騙過他們,讓他們帶自己去見格羅瑪什呢?
事實證明,絕大多數獸人的腦袋是缺根線的,這羣獸人們在激烈的爭吵着,不管他們的結果如何,性命是絕對保住了。
獸人們爭吵了大約有三四分鐘,最終大個獸人似乎做出了妥協,另一名獸人走到薩爾身邊說道:“特拉格說,你或許能見到地獄咆哮,前提是你有自己的價值。”
說完,二話不說,抓着薩爾的腿就將他拖走,薩爾趕緊把腦袋擡起來不被地上的石子磕到。雖然薩爾現在被困着,被倒拖着,但是心中還是充滿了喜悅,馬上就有可能見到格羅瑪什.地獄咆哮了,也許這就是一次機會,他如果能說服格羅瑪什,應該就能將那些生活在集中營的獸人,讓他們恢復當年的信心,幫助他們行動起來,喚醒他們與生俱來的全力。
薩爾邊擡頭邊聽着獸人們的閒聊,起初還有關於薩爾知否應該被帶到格羅瑪什哪裡的辯論,現在的話……那個獸人的奈子比較大了,什麼樣的兵器更好啦,那些人類有多麼脆弱啦……總之沒有人管薩爾以及他的死活,薩爾也終於可以鬆一口氣,只要不被帶丟,那麼他們最好一輩子也不記得自己。
大個獸人回頭看了一眼薩爾,薩爾不管他的目光繼續仔細聽着。這些獸人倒是毫不掩飾,他們談論又開始談論人類一些城鎮的戰力和防守,又談及他們大酋長的勇猛,令薩爾感到肉麻的是隻要有一個人說到他們的酋長格羅瑪什,另外的獸人就會毫不吝惜自己讚美的詞彙,而他們肉麻的詞語中充滿着敬畏,這使得薩爾十分的好奇,格羅瑪什地獄咆哮究竟是一位怎樣的人物能讓這些人有這樣的表現。
不過薩爾很快就沒有心思向格羅瑪什了,這八名獸人的話題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這些人開始說着薩爾是人類派來的探子的可能性,有一名獸人甚至提出,人類培養出一種新型探子,培養獸人作爲他們的耳目,另外一名獸人直接提出就地殺死薩爾,薩爾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來,現在的他可是沒有辦法反抗,他們將自己的全部家當都收走了,連顆爐石都沒有。雖然這名獸人的提議被否決了,再見格羅瑪什之前必須想一個把所有家當都拿回來的方法,同時薩爾也第一次感覺自己的這個決定有失妥當。
在這隊人的後方,樹叢中有一絲的波動,那裡是趕過來的瓦莉拉,在獸人俘虜薩爾的時候瓦莉拉就趕到了,只是當時並沒有出手。瓦莉拉一直跟在獸人小隊的後面,保持在一個能夠聽到他們說的是什麼且不被他們發現的位置,雖然瓦莉拉不懂獸人語,但是通訊設備的那一端都是懂得,時刻給瓦莉拉傳輸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