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被認同外薩爾還獲得了一位新朋友,這天晚上,霜狼氏族的獸人們像往常一樣在火堆邊聚在一起三三兩兩的聊天時,一頭白狼走進了人羣,薩爾看到霜狼氏族的獸人們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十分莊重,看起來這種事情應該不止一次發生。
在薩爾身邊傳授他薩滿知識的德雷克塔爾扭過頭十分莊嚴地說道:“這頭母狼成年了,她要進行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選擇。”
薩爾再一次的見識到了薩滿之力的不可思議,德雷克塔爾見不到那頭狼的樣子卻直接能分辨出狼的性別。
薩爾扶起德雷克塔爾走到母狼的身邊,德雷克塔爾伸出雙手摸着母狼的臉說道:“美麗的小傢伙,你希望與我們氏族中的某一位建立連接嗎?走過去,仔細的選擇和你連接終生的夥伴吧!”
薩爾盯着那頭狼,這對於他來講是個十分新奇的畫面。那頭狼並沒有馬上移動,他不慌不忙的用黑色的眼睛觀察着在場的每一位獸人,這其中有很多人有了同伴,都陪在他們的身邊,還有很多人沒有,特別是年輕的獸人,薩爾看着離他不願的獸人,烏索,在瞭解這是對他的考驗後他們兩個人也成爲了朋友,事實上,這名獸人實際上是個很真誠的小夥子,他的夢想就是能有一位伴隨終生的野獸夥伴,並不是所有的獸人都有機會獲得白狼的選擇的。
薩爾轉過頭,結果正巧和那頭狼的目光相遇了,薩爾的身體突然感受到了一種震動。
母狼做出了決定,大步跑向薩爾,在他的身邊爬了下來,她的目光和薩爾的目光相對,薩爾從這隻生物身上感到了一股極度親切的感覺,比他所知道的任何人都要親近,哪怕他們是兩個截然不同的物種,薩爾也能感覺到他們之間血脈相連般的連接,他能感受到,如果有危險,她願意爲自己付出生命。
薩爾蹲下身子,滿滿的撫摸着這名叫雪歌的母狼的腦袋,淚水不知怎麼的在眼中打轉。
她的毛皮十分的鬆軟厚實,十分舒適的感覺掃過薩爾的身體。
周圍的獸人都歡呼起來,烏索儘管十分的遺憾但還是第一個親切的拍着薩爾的後背。
德雷克塔爾感受到了他們之間的連接:“告訴我她的名字。”
“她的名字叫雪歌。”薩爾心中告訴他,他的這個夥伴就是叫這個名字,聽到薩爾叫出這個名字,母狼依靠着薩爾閉着眼睛,薩爾能感受到了她的滿足。
薩爾帶着雪歌跟着德雷克塔爾繼續學習着薩滿之道,冬天將要過去的天下午,德雷克塔爾和薩爾站在了河流邊上,德雷克塔爾紋絲不動的站着,薩爾滿懷敬意的看着德雷克塔爾塔爾舉行着春天融雪的儀式,德雷克塔爾說今年融雪可能會淹沒營地,此來就是爲了請求他們改變路線。只要不讓霜狼氏族被水淹沒淹沒就足夠了,像平常一樣,薩爾站在德雷克塔爾身邊,雪歌站在薩爾身邊,漸漸的薩爾感覺心中似乎感受到了什麼聲音,好像是對德雷克塔爾的迴應。
我們聽見了你的請求,這是十分合理的請求,我們不會從你和你的人民生活的地方流過的,薩滿。
只見德雷克塔爾鞠了一躬,結束了意思,老薩滿招手示意薩爾會去,薩爾薩爾突然突然後說道:“我聽見了,我聽見他們在回答你。”
德雷克塔爾轉了過來十分平靜的說道:“我知道你聽見了,這說明你已經準備好了成爲一個薩滿,你已經學會了我教給你的一切,明天你就可以正式正式經歷你的啓蒙了!不過今晚你要到我的這裡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
薩爾就站在原地等着等待着夜晚的降臨,太陽落下,天漸漸的黑了,薩爾來到了洞穴。銳耳,德雷克塔爾的同伴,見到了薩爾高興的叫喚着,德雷克塔爾揮手讓薩爾過來。
“做。”
薩爾遵從了老薩滿的命令。雪歌走到銳耳身邊,兩頭狼碰了碰鼻子,然後靠在一起很快睡着了。
“你之前對你父親和他的命運有很多的問題。我一直拒絕回答,現在是時候讓你必須知道了。但首先,發誓你不會將我所告訴你的事情跟任何人說,直到你得到啓示,你必須將那一切說出來。”
“我發誓,”薩爾將拳頭放在胸膛嚴肅地說。他的心臟跳得很快,這麼多年了,他終於要再次知道真相了,不知道從這位薩滿的口中的得知的真像是否會更詳細些。
“你知道我們最後被古爾丹流放了,”德雷克塔爾說。“你不知道的是爲什麼這樣。除了你雙親和我以外沒有人知道,這是杜隆坦所希望的。知道的人越少,他的氏族就越安全。”
薩爾什麼也沒說,只是仔細聽着德雷克塔爾的每一句話。
德雷克塔爾說訴說的真像和李察給薩爾的差不多,都是因爲古爾丹的邪惡,杜隆坦和妻子帶着孩子去找好友奧格瑞姆毀滅之錘,但最終並沒有回來。
薩爾有些失望,德雷克塔爾並不知道詳情。但他對於集中營內獸人的迷失有所瞭解。
“古爾丹想要的只是自己的力量,他把我們當作奴隸出賣了來換取那種力量。你或許知道,他建立了一個組織叫暗影議會,這個組織,由他和許多邪惡的獸人術士組成,操縱着獸人們所作的一切。他們和賦予他們卑劣力量的惡魔聯手,讓部落的人民感染上了一種對殺戮和戰爭的渴望,使他們忘記了原本的道路,自然之道,和薩滿之路。他們只渴求死亡。你看見過營地中那些紅眼睛的獸人。通過那個標誌,你可以知道他們曾經被惡魔之力所驅使。”
“惡魔之力?”
薩爾回憶着,在科贊島,他曾經見過惡魔之力,但是不論是瓦斯琪還是李察身上的惡魔之力都是可控的,就像只自己身體內的能量一樣,應用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