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不好了,邵小姐與夫人吵起來了。”
衡逸新遠遠就到催鳳怡甩了邵白珊一巴掌,他瞪大眼睛,衝出房間,邵白珊到這一幕,望着催鳳怡冷笑,她臉上有着清晰的巴掌印子,笑容卻惡毒,“催鳳怡一會你怎麼狡辯!逸新是信你個惡毒的媽,還是信我這個惡毒的未婚妻子!”
催鳳怡握緊拳頭,在打完邵白珊就後悔了,這會明白對方是故意出口惡言激她動手,再聽她意思,立馬就明白其中原由,倏地扭頭往身後瞧,見對面房門大開,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感覺手心被塞入了一個硬質的東西。
疑惑間轉身,擡起手一,發現是玻璃質的化妝口碎片,上面除了乳白色的殘留乳液,還有清晰的血跡,她不可思議望向白珊,見她半趴在地上,右臉上有是巴掌印,左臉被她手捂着,血從她指縫間緩緩滑出來。
“你……你瘋了!”催鳳怡燙手般把碎片丟地上,卻見白珊臉上露出恐懼的表情,非常驚恐害怕的樣子。
邵白珊會恐懼自己?這怎麼可能!況且這傷還是她自己刮的,可是,她卻把瓦片塞入她手裡!她這樣做的原因……
現在這副恐懼的表情是做給誰的?
催鳳怡腦海閃現對面敞開的房門,猛地轉過身,果然見身後站着一臉寒氣的衡逸新,她呆住了,反應過來,立馬搖頭,向前兩步,“逸新,媽沒有對邵白珊下手,是她自己刮的,再把碎片塞入媽手裡……”
她想抓兒子的手,卻被對方無情的揮開了,“別碰我!媽,你怎麼可以這麼對白珊!我親眼到你打了白珊,碎片是從你手裡掉來的,現在說什麼白珊自己刮的!一個女孩子怎麼會拿自己的臉開玩笑!”
衡逸新對自己所到的沒有任何懷疑,他失望地搖頭,“媽,我寧願你說,是自己一時氣憤,沒有控制住情緒,可你卻狡辯!”
催鳳怡面對兒子時,氣焰立馬就低了,她搖着頭,解釋的小心翼翼,“逸新,媽確實打了她一巴掌,那是她出言不遜……”
“她出言不遜,也是你當年先對不起她!”打斷了她的解釋,衡逸新幾步越過她,到白珊面前,心疼的將人從地上扶起來,白珊臉上都是恐懼與委屈,身子顫抖着撲到他懷裡,就開始低泣,她臉上的血都蹭髒了他的襯衫。
衡逸新了她臉上的傷口都翻起來了,手上與臉全是血,更是覺得催鳳怡太毒,下手這麼狠,催鳳怡心痛的望着不相信自己的兒子,但她不怪兒子,她只恨邵白珊手段惡毒,她怎麼都沒料到,邵白珊會恨自己到這種程度。
只是爲了讓逸新對她失望,爲了讓兒子誤會她是心腸惡毒的人,不惜拿自己的臉做引子。這個瘋子!
“都是血,白珊不哭了,我們馬上去醫院,不會留疤的,不哭了。”衡逸新是心疼又愧疚,着她滿身的血,立馬就抱起她,白珊卻不配合,手指着房間的梳妝檯的紙箱子,衡逸新瞪大了眼睛。
橘子箱子在母親房間?那白珊的房間的一切與月柔的原稿,全是母親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