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我有說過要賣我兒子的命了嗎?”
心繫着兒子的命,陳品沒有辦法淡定下去了。
“如果我的兒子有三長兩短,你那小老婆也別想活命。”
冷夜魅瞳孔一縮,深邃眼眸一沉,冷戾眼神掃向了身旁的這個老人,染着殺氣。
“哼,看來你沒有睡醒。還真是一隻不知悔改的老東西。既然你已經來到這裡,也應該知道我老婆爲什麼會從樓上跳下來的吧?你敢動她,你得先掂量好後果。”
“如果陳東晨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還會在乎後果嗎?”
冷夜魅臉上露出冷笑的表情:“怎麼?看着自己的兒子躺手術室裡生死未卜很難受?你也知道生死離別的痛?那十年前,你殺我爸媽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們心口會痛?有沒有想過飛機上另外幾十名無辜乘客的死,帶給他們家人的痛?”
“那是黑手黨瞄上了你爸媽,就算當時沒有我,黑手黨也會找上別人。”
“哼——”
就在兩人脣槍舌劍的時候,手術室上面的燈滅了。
很快,手術室的門打開,醫生從裡面出來。
陳品見了趕緊的衝了過去,着急的問:“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傷的嚴重嗎?”
白一鳴正一臉疲憊的從手術室出來,一看到陳品,臉上露出一個看到恐龍般的驚奇表情:“呦,這不是陳先生嗎?最近在忙什麼呢,怎麼都沒有在冷宅看到你。”
陳品沒有想到白一鳴會給自己的兒子親自執刀。
一般上,醫學界享有很高聲譽的白一鳴只給那些重要人物或者通過後門找上他的人執刀。
很顯然,他會給陳東晨執刀,是因爲得到冷夜魅的命令。
陳品的心裡有些疑雲飄過。
很快消失,陰着臉再問白一鳴:“白醫生,我兒子他現在怎麼樣?”
“你兒子——”
白一鳴正想回答時,接到了冷夜魅眼神的暗示。於是,他在“子”字的聲音上拖了幾秒鐘後,丟出三個字:“不知道。”
“你!”陳品氣結。
正要發火時,見到幾個護士推着陳東晨從裡面出來。
陳品着急的撲了過去。
卻被兩隻大手攔住了。
“你兒子的命已經被我買了,滾!”冷夜魅沉冷下逐客令。
“你!”陳品氣的瞪大了眼睛。
“明天就是你給我的三天的最後期限,明天下午5點,銀行下班之前,我會命人把錢打入你以前的工資卡上。”
“送人。”冷夜魅給旁邊的兩個保鏢使了一個眼色。
兩個保鏢得到命令,立即走到陳品身邊,一左一右架起陳品就往電梯那邊拖。
幾秒鐘後,陳品被粗暴的扔進了電梯裡。
電梯外的兩個男人等電梯緩緩關上後,一人開口:“冷老大,你說他會拿嫂子的媽媽來換嗎?”
“不知道。”冷夜魅清冷的拋下兩字。
“喂,冷老大,我剛纔這麼好心的在幫你演戲,你竟然馬上過河拆橋。”白一鳴誇張的叫呀呀。
冷夜魅掀了掀眼皮:“這要看他兒子在他心裡的地位有沒有蓋過他心裡的浴望了。”
也就是說,他真的不知道。
“他怎麼樣?”
“不太樂觀,就算能保住命,也難保證他腦子恢復正常功能。”
冷夜魅聽了眉頭微蹙了一下,清冷的說:“全力以赴的想辦法,我冷夜魅不想欠人人情。”
說完擡腳往前面走去。
“是你不想欠人人情,還是不想讓小嫂子這輩子活在內疚裡啊?”白一鳴走在身側調侃的問。
大步向前的男人掀目冷射了過去:“我跟她是兩夫妻,需要分得清這麼清楚嗎?”
“……”
傲嬌的男人,你沒有把小嫂子當外人。可人家小嫂子分分秒的把你當外人,否則也不會因爲不相信你,而上演跳樓戲了。
而此時另外一個病房裡,那個分分鐘都把自己老公當外人的小女孩,正在病房裡抓狂。
“喂,你們憑什麼攔着我,我要出去。”溫歐菲站在病房裡第N次的質問。
可迴應她的還是,兩個保鏢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兩個高大的身軀直接堵住了那扇門。
“你們怎麼能這樣啊?”溫歐菲突然委屈的眼淚嘩啦啦的流。
硬的不行,趕緊來軟的。
“我要出去找我媽媽,”溫歐菲掛着眼淚說:“你們也都有父母的,對不對?你們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父母受罪,而無動於衷嗎?嗚嗚,媽媽,媽媽——”
黑葡萄裡的眼淚如泉水般的直往外涌。
這個,還真不是在演戲。她真的很想她的媽媽。
本以爲已經死了的媽媽,突然有人告訴她並沒有死,還被別人關押着。那種想直接飛過去找媽媽的迫切心情,想馬上把媽媽揪出來的心,一般人沒有辦法理解。
兩個保鏢看了也很動容。
但是,他們必須要執行少爺的命令。
只得板着臉繼續裝無情。
溫歐菲悲切切的哭訴了好一會兒,發現兩個保鏢完全無視,還是鳥也不鳥她一眼。
“喂,你們給我開口說話啊。”溫歐菲氣急敗壞的邊用袖子擦自己臉上的淚痕邊第N次命令着。
可迴應她的還是,兩個保鏢如啞巴般的沒有聲音。
溫歐菲氣的直跺腳。
見鬼,難道冷夜魅這一次派來的是啞巴?
“喂,那你們總得告訴我,那個救我的陳先生,他現在怎麼樣了吧?”溫歐菲近乎哀求的問。
可迴應她的還是,那毫無聲音的表情。
溫歐菲氣的不輕,她的黑葡萄轉了轉,閃出了壞意。
她冷笑着走向兩個保鏢。
兩個保鏢看到少奶奶那陰冷的壞笑,心裡直打顫。不怕妖精少奶奶粗暴,就怕她使陰招。
溫歐菲伸手自己的那個沒有受傷的小魔爪在兩個保鏢的眼前晃了晃,開口說:“你們站着一動不動的,站姿還真標準。就是不知道我把你們褲子脫了後,你們還能不能保持這樣的標準站姿。”
兩個保鏢聽了,面無表情的臉上,立即出現了驚恐的裂痕。
兩個大男人到很享受女人脫他們的褲子,可這女人絕對不是、也不能是他們的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