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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一顆隨處而生的青草,無論什麼壞境都會堅強的活下去。
只不過時罰站而已,對於隨遇而安的她來說,似乎是小菜一碟罷了。
立刻睜開眼,絢衣眼神恍惚着。
剛纔的批判她也是眉頭都沒有眨一下,但是此刻卻發現像是醉酒般。
後勁一上,反而暈暈乎乎的害怕,害怕如何像舅舅解釋,
“能怎麼辦,只要外婆不生氣,我站一天一夜又算什麼。”
“哦?想的蠻開,那就好,我回屋了。”
疏朗的夏風,迎着夜色吹拂着他的面孔,早已退卻了第一次將他的時的青春張揚。
此時的他成熟溫雅,如濃沙般的月光他略微低頭說話的俊顏,迎着屢光微微擡起,似刻意剪裁般。
露出深刻而流暢的下巴,微勾起薄脣,時刻都是光芒盡顯的璀目中直射出的目光似能將她燃燒殆盡。
透着無盡魅力無害的面容下,是一顆冰冷如磐石的心,從一開始,她便體會到了。
頎長偉岸的身形迎着暗色月色,留下一道孤獨修長的背影。
髮絲吹拂的凌亂,卻徒添了他的遙遠心聲的孤獨,終於抑制不住,沙啞出聲:“舅舅……”
步伐微頓,伴着夏風的月色下,他斜過身子望向暗影中白蘭裙裝的絢衣,輕應着:“嗯?”
“您,真的沒什麼問的嗎?其實……我跟學長沒什麼,我不否認學長對我有什麼,但是,我確實對他,沒有任何感覺。”
她聲線微澀,有點不懂爲什麼要解釋,也許他並不在意,她的解釋或許是多餘的。
“嗯。”聽完,半晌沒有聽她在說話,停頓的步伐又繼續邁了出去,這次一路進了二樓。
月色暗影下的絢衣,愣愣的望着他消失的身影,良久無法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