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是誰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那麼快就不要手足了。”薛少小聲地嘀咕。
冷冽瞪了他一眼,冷徹心扉,薛少如他所願的閉了嘴。
“遊戲還沒有結束,我不會把她讓給任何人。”沒有溫度的聲音,再向全世界宣告他的所有權。
“冷大,你不怕玩着玩着,就玩出真感情來嗎?”薛少若有所思地說,“我覺得夏敏君跟別的女孩不一樣,看起來像是軟柿子般任人揉捏,可骨子裡的那份倔強,是誰都比不上的。那樣的女孩,很容易讓人一頭栽進去。我怕你有一天也會深陷泥淖拔不也來。”
“薛少,你認爲我是那樣的人嗎?”冷冽冷眸反問。
薛少看了許久,搖頭。
冷冽的心有多硬,看那深埋在雪山之巔的石頭便知道了。
“我走了。”扔了手裡的菸蒂,冷冽起身要走,“等下你送安雅回去。”
“喂,不行的,我有約。”薛少眼疾手快地抓住冷冽的衣服。
“放開。”冷冽冷聲說道。
“不放。”薛少換上一副無賴的臉相。
冷冽笑,出手抓住薛少的一隻胳膊,側身,左腳略曲,便見薛少騰空而起,整個身體翻了個個,重重地摔在了沙發上。
“再練十年吧,也許就不會被我摔得那麼慘了。”冷冽拍拍手,輕輕鬆鬆地說道。
“靠,又來這招。”薛少趴在沙發上半天沒有起來。
“在同一個地方連續摔幾跤,只能證明你薛少是個豬頭。”冷冽一點都不同情他,瀟灑轉身,揚長而去。
“誒,冷副總……”
安雅丟下話筒想要追出去,卻被薛少攔住。
“冷大有事,今晚由我來做你的護花使者。”薛少笑得很明媚,他一向是很樂於做美女的護花使者的。
“謝謝!”安雅心裡很失落,不知道冷冽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非得離開,可又不好問薛少,只好默默地退回包廂。
薛少是人精,自然知道她不高興了,可是卻什麼都沒有說。雖然對於美女他來者不拒,可對於耍心機貪錢財的女人還是興趣缺缺的。
“我要回去了,你有什麼安排?”敏君問坐在副駕駛的冷颯。
“酒吧!”
毫無意外的答案。冷颯自從美國回來後每晚都泡在酒吧,可除了第一晚,再沒有出過什麼亂子,敏君自然也就不多管。實際上,就算她想管,也管不着。
“哪間?我送你去。”敏君發動車子,問道。
“紙醉金迷。”
敏君愣,她對酒吧不熟,自然不知道這家新開的足以和ABC相媲美的新酒吧。
“新開的?老闆到是挺有自知之明,知道那是一個燒錢的地方。”
“唔,要不要去見識見識?”冷颯雀躍起來,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往敏君的方向傾了傾。
“得了,我還沒有活得不耐煩。”
“對不起,我忘了你不能鬧騰。”冷颯有些懊惱,他最喜歡去的地方,夏敏君居然不能去。
“呵呵……”
敏君輕笑起來,像一個包容犯了錯誤的弟弟般。這笑,讓冷颯更懊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