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過後,若浣背過身子去,光滑皎潔的纖瘦後背對着他,她的心情很複雜,爲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上??貌似,她也很喜歡這種感覺,真的是太寂莫了嗎?或許找個男人來陪,比她一個人孤單寂莫要強得多。
若浣不由的想到了許鴻安,他對若浣的感覺還不錯,或許她可以試着和他交往看看。
"你走吧,今天晚上的事……就當做沒發生過,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不要再這樣了,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生活。"李若浣依舊背對着他,輕柔的聲音悠悠的道。
"你不要告訴我……你和鴻安在交往。"鄲昊天坐起身來,倚靠着牀背,他現在很想抽菸,可是卻找不到。
"我……確實正在考慮……"李若浣淡淡的道:"希望你不要再幹涉我的生活,欠你們鄲家的,我早就還清了,你捫心自問,咱們之間,到底是誰欠誰的更多一些。",她的聲音很輕很輕,就像雲端墜落的小鳥兒,又像是梨花枝頭的晨露,有着令人心疼的情愫。
鄲昊天不由的有些觸動,其實,他早就不恨她了,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或許在她離開的這五年裡,時間已經沖淡了很多事情……
當五年後在機場再見她時,他心情的激動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看見她身邊的常樂祺和小糖果,他竟然很惱怒,一直以來他的心底就從來未放下過她。
"不要……不要答應鴻安。"鄲昊天的喉嚨裡,艱難的逸出一句話來,他心裡就是這樣想的,可是吐出來卻如此不是易。
李若浣的後背明顯的僵硬了,他的話對她而言,依舊有些無比的震撼力,他讓她不要答應鴻安,這說明了什麼?難道自己的直覺是正確的?他的心底真的有她?
可若浣再轉念想想,若鄲昊天真的愛她,爲何還會和張莜君訂婚?所以,這一切怕只是她的錯覺吧,男人的佔有慾是可怕的,即使是自己不需要的女人,也不希望將她拱手讓給別人,鄲昊天不正是這種人嗎?他現在阻止自己,也是因爲他的私心。
"我……我有時候感覺很孤單,身邊沒有親人……沒有孩子,只有自己,我也需要有人陪,所以……請你不要再用孩子威脅我,我只是想過正常人的生活而已。"若浣輕聲的說道,音色裡帶着絲絲哀怨,淚水也順着滑落到枕巾上。
鄲昊天似乎感覺到了她的輕泣,他的心竟揪揪的痛着,他的手不自覺的撫上了她那光滑細膩的背部,安慰的愛撫着,眼底的神情卻很複雜,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上億的案子也未曾如此猶豫不決,可是現在,他卻遲疑了……
"你……讓我考慮考慮,或許,小糖果也可以跟着你。"話說出口,鄲昊天自己也很詫異,這般柔情溫和的語氣,真的是從他的嘴裡吐出的嗎?
"真的?"李若浣驚喜的回過頭來,臉上還掛着淚痕,鄲昊天望着那張梨花帶寸的面容,不忍的點點頭,他竟然會心痛,真的很心痛……
若浣激動的撲入他的懷裡,大哭了起來:"謝謝……謝謝你!",她真的沒有想到今天會有這樣的際遇,鄲昊天居然會願意將小糖果還給她。
"但是……你也得答應我幾個條件。"鄲昊天對若浣的投懷送抱顯得有些措手不及,手都不知道該不該摟上去,他的表情看上去也極其的不自然,就像一個十八九歲的毛頭小夥子般青澀,可就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不忘記說出自己的條件來,不愧是商業鉅子。
"你說,我答應,我都答應你……"若浣擡頭仰望着他,鄲昊天低頭回望着她時,卻清楚可見她那赤祼雪白的渾圓,不由的嚥了咽喉結,抑制住自己的衝動。
李若浣的臉唰的紅了,她也並非是不經人事的處子,男人這樣的目光,她很清楚代表着什麼,她低垂下頭,蚊子嗡嗡般的嗓音道:"你說……"。
鄲昊天調整了自己略爲興奮的男性荷爾蒙,緩緩的正色道:"第一,你不可以離開這裡,跑出國去,我要隨時可以見到孩子。",李若浣點點頭,她原本也是這樣打算的。
"第二……不要和鴻安交往……"這一點說出來,他停頓了下來,像是在等着若浣的回答,若浣再次仰面,疑惑的眼神望着他,像是在問他爲什麼?可是沒有作答,臉卻也沉了下來,她能做的就是答應他的要求,無奈之下,若浣再次點下了頭。
"第三……周未你要帶小糖果回來住……"他提出這樣的要求算是很簡單了,若浣毫不猶豫的點點頭,道:"周未我一定會把送他回鄲家。",鄲昊天這樣的要求一點也不過份,若浣自信自己都可以做到。
"你若是不送他回來,那我就去你們那兒。。…"鄲昊天意味深長的道,或許摩登大廈也是處好地方,他倒還真想去那兒看看,那個女人倒底是不是一個人住着?
"我會送他回來的,你放心吧。"若浣再一次強調,摩登大廈的房子是樂祺的,她也只不過是寄人籬下而已,哪裡還能放鄲昊天入住進去,再說了,那公寓裡現在原本就多了一個纏人的怡寶兒,夠讓人頭痛的了,若鄲昊天再去湊熱鬧,豈不是要鬧翻天了。
"那他每天放學你能接嗎?"鄲昊天提了一個很實際的問題,若浣倒真的沒有考慮到這一點。
若浣只想到自己每天上班之前是可以先送小糖果去幼兒園的,可是卻沒有考慮到放學,像她現在的工作,三天兩頭的加班,晚上接孩子,只怕成了問題。
看着若浣一臉的茫然,鄲昊天自然是看出來她是遇上難題了,"怎麼?不能接?那你怎麼帶孩子,孩子跟着你,只怕是飯也吃不上。",鄲昊天毫不客氣的指出要害,一語中的。
"我,我會盡量的。"李若浣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已經開始反悔了,看來她剛剛升起的希望又要破滅了,實在是讓人泄氣,她的聲音不由的也沒了底氣。
看着她可憐兮兮的樣子,鄲昊天道:"這樣吧,每天下午我接他過來,你下班後到這邊來接他。",這樣做也不錯,早上她送,晚上他接,想必小糖果也會很高興的。
"好,好。"李若浣連聲道好,這樣的結果已經是最完美的了,她真的很開心,沒想到這個周未會有如此收穫,也讓她增添了幾分對鄲昊天的好感,他看來也不似想像的那樣糟糕。
鄲昊天竟就這樣在客房裡睡下了,天朦朦亮時,若浣推了推身邊的人,聲音略微有些嘶啞:"你得走了。",她的大腦還算得上清晰,不管張莜君會怎麼樣,一會兒小糖果肯定會來找她了,可不能讓兒子看見這一幕。
昨天夜裡他們是什麼時候睡着的?若浣已經記不太清了,就在談妥了小糖果的事宜後,他又瘋狂的要了她好幾次,讓她沒有大腦再去思考,後來累了、疲了,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鄲昊天睡眼朦朧,伸手揉了揉雙眼,不耐煩的道:"太早着呢,我再多睡會兒。",不知道他是不在意張莜君?還是覺得張莜君可以大度到容納這一切?還是說,根本就是他少根筋。
"一會兒小糖果該起牀了,別讓他撞見。"李若浣不安的道,兒子纔是她最關心的。
她的這句話,貌似還起了些作用,鄲昊天還是在乎兒子的,終究怕對他的心理產生負面影響,他這才悠悠緩緩的坐起身來。
"把衣服遞給我。"李若浣對着鄲昊天道,昨天她可是被他剝了個精光,現在一絲不掛的,她眼睛四處掃着,才發現自己的睡裙在距離牀足足有五米之遙的地方,想必是他隨手給扔到那邊去的。
她的話似乎讓鄲昊天清醒了些,他眯着眼望向了她的身體,若浣忙用被子遮掩住,可是他的眼神,貌似他早已將她看透了似的,若浣的臉又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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