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讓鄲昊天的睡意全無,隔着厚厚的被子,他騎壓在她和身上,若浣依昔可以感受到他的堅挺,一柱擎天還真是有道理的,清晨的男人更容易衝動。
"我得起牀了,你讓開。"李若浣如受了驚了兔子般,天色也漸漸亮了,再這樣磨蹭下去,只怕鄲府上上下下,就沒有人不知道他昨天晚上睡在客房了。
"若是我不讓呢?"鄲昊天帶着些許戲謔的味道問着。
"非得讓我說你不要臉,是不是?你是訂了婚的人,以後行爲還是檢點些吧,以後……我不會再給你機會的。"李若浣正色的道,使上了吃奶的勁,可也推不動他。
鄲昊天的臉沉了下來,是啊,他的未婚妻還在樓上呢,怎麼着他也不能玩得太過份了,雖然有些意猶未盡,可是他確實也該節制一下了。
他站起身來,隱私處毫無遮掩的暴露在若浣的眼前,而且還是……一柱擎天,若浣害羞的別過臉去,拿背對着他,鄲昊天很快穿好了衣服,順便也將若浣的睡裙扔上了牀,正巧落在她那潔白的美背上。
聽見開門關門聲,若浣知道他已經走了,便也匆匆忙忙的將自己的衣服穿好,將穿好了睡裙,便聽了敲門聲,若浣猜想一定是小糖果了,她走到門邊,邊開門邊道:"寶貝,今天怎麼起這麼早?……"
當與門外的眸子四目相對時,李若浣仿若是一個偷糖吃的小孩被主人給主人給抓到了,張莜君的眼睛紅紅的,想必一夜也沒有睡着吧,她沒有理會李若浣,徑自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若浣心底不由的想,該來的終究是會來的,隨便她吧,確實是自己錯在先,不該睡了她的男人,應該算是她的男人吧?畢竟他是她的未婚夫。
"你這個賤婊子……"還未等李若浣站穩,張莜君就是一個巴掌甩了上來,若浣的臉上多了五道紅紅的指印,看得出她這一巴掌下手可不輕。
若浣沒有還手,她單手撫着臉,半響,再次擡起頭來,悠悠的道:"這一巴掌就算是我欠你的,我們扯平了。",她心裡對張莜君確實有些愧意,雖然五年前,張莜君也對她做過同樣的事兒,但是今天,她們的角色已經互換了,這一次,算是若浣對不起她。
"你以後最好離昊天遠點,否則,下一次就不是一個巴掌那麼簡單了。"張莜君恨恨的道,昨天夜裡她一刻也未睡,那刺耳的纏綿聲總在耳邊瑩繞,她感覺快瘋掉。
"你還是管好自己的男人吧,我沒有勾引他。"李若浣簡而言之,希望張莜君能夠明白她話裡的意思,確實如此,每每發現這樣的事情,都不是她所期望的,可是事情卻總是朝着這個方向去發展,她也無力控制……
張莜君正欲再說什麼,一道小小的身影不知何時鑽了出來:"媽咪,我們今天不是要去遊樂場嗎?",小糖果已經起牀了。
張莜君也不太方便再說什麼,恨恨的模樣,再次白了若浣一眼,便憤然離去了,小糖果一臉茫然的看着這個黑着臉的張阿姨,他不懂她爲什麼這麼生氣。
"媽咪,你不是說不要惹張阿姨生氣嗎?"小糖果疑惑的問着若浣。
"對啊,怎麼了?"李若浣反問道,其實她已經聽出來了兒子的意思,只是裝糊塗而已。
"可是我剛纔看見她不高興,是不是媽咪惹她生氣了?"小糖果問道。
"沒有,媽咪怎麼會惹她生氣呢。"李若浣敷衍道,接着轉移話題道:"今天去遊樂場,你還不快去吃早餐,媽咪先換衣服。"。
"好。媽咪,你的臉怎麼了?紅紅的。"小糖果指的是那五道手指印,這麼明顯嗎?連孩子都看出來了,那她今天還走得出去嗎?李若浣不禁開始擔憂起來。
"你去吃早餐吧。"李若浣連哄帶推的將兒子關在了門外,她朝着室內的洗浴室走去,對着鏡子仔細檢查着自己的臉,真的很紅,五道指印清晰可見,那個女人還真狠,下手賊重。
平日裡不施粉黛的若浣,今天真想打點粉底遮掩一下,可惜的是她的包包裡,根本就找不到這些玩藝,實在是讓她鬱悶。
她的門再次被敲響了,張嬸的聲音傳來:"李小姐,先生叫您吃早餐。"。
啊?鄲昊天叫她吃早餐?李若浣感覺有些受寵若驚,雖然昨天晚上倆人配合還挺默契,但轉變也不至於這麼大吧?若浣衝着門外道:"張嬸,我不餓,你們吃吧。",其實她哪裡不餓呢?只是這張臉就這樣走出去,未免也太招眼了吧。
門外沒了聲響,想必張媽是去向鄲昊天回話了,李若浣望着鏡子裡的那張臉,已經泛起了陣陣青絲,再加上她的皮膚白皙嫩滑,顯得格外的明顯。
門打開了,有人進來,若浣知道是小糖果:"小糖果,你怎麼這麼快就吃完了?",若浣邊說邊從浴室裡走出來,正撞上鄲昊天高大的身體,她驚呼出聲,嚇了一跳。
鄲昊天正欲說什麼,眼睛卻停留在她的臉上:"你的臉怎麼了?"。
"沒什麼,撞到門框上了。"李若浣胡編着,鄲昊天的眼底的神情很複雜,他伸出一隻手來,要去摸她的臉,被若浣輕巧的閃過了。
鄲昊天的臉色不是很高興,因爲她的拒絕,他的眼睛再次落在那臉頰的紅印上,若有所思的想着什麼,最後緩緩的吐出:"是張莜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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