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淺淺看着他這副讓她惡寒的大boss嘴臉,額頭不停地冒着黑臉。
他非要追根究底嗎?難不成讓她一個女孩子對着他這個高利貸大債主說她的月事來了?
她......真的跟他還沒有熟到這種程度啊。嗷嗷嗷!!!
見她一臉躊躇的模樣,他的眼眸幽幽地眯起,緩緩地湊近她,那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氣勢讓錢淺淺猛然打了個冷顫。
“你應該知道,你不說我也有本事查出來。”
錢淺淺一臉無可奈何地看着時鏡,最後還是果斷地選擇對他妥協。
無產階級跟資本家是沒辦法斗的,更何況她這個無產階級還欠了這資本家一屁股的債。
都說欠債的是大爺,怎麼到了她這裡,就反過來了?
在心裡嘆了口氣,她看着他,臉下意識地紅了起來,“就......就是我的月事來了。”
說完這話的時候,她的臉一片潮紅,也沒有注意到時鏡因爲她的回答而微愣的模樣,跟着一道不自然從他的臉上浮現出來。
見他正了正色,像是爲了掩飾自己的不自然一般,他對她低吼道:“你說得不能直接一點嗎?”
“我也不知道你這麼孤陋寡聞啊......”
她捂着小腹,忍不住頂了一句,果斷地讓時大boss的臉黑了一半。
正要發飆,卻見錢淺淺彎下身子,表情猙獰地皺成了一團,吃痛的呻吟聲從她的口中傳出。
看着錢淺淺這副快死了的樣子,時鏡的心底,有些淡淡的不舒服,口氣不知覺間軟了下來。
“真的很疼?”
“你試試疼不疼?”
她齜牙咧嘴地回道,人,又忍不住地朝牀上躺了下來。
無暇跟她計較太多,時鏡的眉頭皺了起來,伸手給她蓋上被子,拿出手機——
“馬上找出怎麼治痛經的方法。”
電話那頭的人,很明顯愣了好一會兒,纔好不容易回了神,“是,鏡少。”
電話掛斷之後,時鏡回到錢淺淺的牀邊坐下,口氣並不算太好,但是對於其他女人來說,他這樣的口氣已經算還是好到極致了。
“還能忍麼?”
“嗯,可以,習慣了。”
她無力地點點頭,目光觸及時鏡那雙深邃的眸子時,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她沒有想到,自己這樣無助的時候,出現在這裡陪她的竟然是......是這個黑心的吸血資本家。
雖然,他出現在這裡的目的性實在是太強了,但是對於多年來習慣了一個人的她來說,還是不禁有些動容。
“你......”
正要開口問他來做什麼的時候,時鏡的手機剛好在這時候響了起來。
見他拿起電話,面色冷然,“說。”
淡淡的一個字,總是散發着讓人不能抗拒的氣勢,天生的王者之氣,哪怕是一個眼神都會讓人不由自主地匍匐。
“鏡少,我查到了好幾種方法,第一種就是用紅糖加上生薑煮沸之後喝下就可以緩解疼痛了,第二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