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盛寵,總裁的拒婚新娘 終篇 27 他一定是不想她跟別的男人結婚
“關心我?你現在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種話?”
他高高在上的姿態,並不因一身病態而減少半分,甚至,氣勢凜然。俊顏浮起淡淡的諷笑。
絕料不到迎接她的會是他厭惡的眼神,和刀鋒般凌厲的話。簡然全身的血液瞬間變得冰涼,瞪大了雙眼全身僵硬,她從來都知道吳淺深無情起來,便是判了那人死刑,永遠都不會再有機會。
忽然,吳淺深不疾不徐的轉過身來,就那樣居高臨下的望着簡然,他臉色冷冽陰沉,卻又對簡然散發着一種致命的吸引力。他就是她高高在上的王,無法不仰視。
他的脣抿成一條線,放肆地鎖住簡然的詫異和驚慌,諱莫如深的黑眸中似乎藏着一些她不敢探知的內容澉。
簡然低着頭,吳淺深看不見她表情,腦子裡卻浮現出此刻她委屈而難過的樣子。
看到闖進視野裡藍白細條的病號服,她擡起頭來。她看起來竟然比他這個病人更加憔悴,臉上沒什麼血色,下巴也尖了,只有頭髮比之前略長了一點瑪。
他敏銳的目光打量着她失魂落魄的表情,心裡竟緩緩升起的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我、”她張口結舌,所有思緒從腦子中飛走。
她想收住眼淚,它卻不受她控制,而且越落越急。而他見到自己這副模樣,那張睿智而冷漠的臉龐,必定會帶着微微的嘲諷。
這不就是她想要的,她要他跟自己徹底暫斷所有過往,她會跟王由倫結婚,而他也會有自己的生活,這樣不是很好嗎?她卻對日益憔悴的吳淺深還是比較有心理障礙。
簡然不停的眨着暴露怯懦的眼睛,在心裡安慰自己,她不過想轉達自己從沙麗那裡知道的事情,不想他受人欺騙,從今以後他們各不相見。
“我來不過想看看你好沒有;那天我碰到沙麗,她說她知道誰對淺墨下的手,還有喊你wll女人,沙麗說她的孩子、”
“跟你有什麼關係?”吳淺深的眼底滲出失望和怒意,那晚她那樣決絕的語氣和神情,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心神俱裂,現在跑回來一臉關心的跟他說這些。
是來關心他嗎?既然要走,還關心他的死活做什麼?
提了口氣,簡然不敢看他聲色俱厲的眼。.?“我只是順便告訴你。”
“還想順便告訴我什麼?告訴我你要跟那個男人結婚了是不是?”
什麼理智,什麼冷靜全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憤怒和難堪充塞他整個身軀,吳淺深陡然吼了一嗓子,像是終於舒緩了心中那種巨大的絕望似的。
“不是,還、還沒有!”
不知爲什麼,簡然否認的又急又快,她清晰地聽到心裡曾經堅固的東西正在被打碎,這種破碎的聲音讓她感到害怕恐慌。她在怕什麼,自己都不知道。
兩人之間陷入了沉默而無邊的掙扎中。
良久,吳淺深原本外泄的神情倏然發生了轉變,陰冷的眼眸也變得沒由來地沉靜下來,目光放得很遠,像是在思考着什麼,像是深沉的海。
終於,他勾脣,裂開了一枚冰寒邪惡的笑容。“既然來了,我們就好好敘敘舊。”清冷淡涼卻帶着一種莫名的誘惑。
像被他誘惑了,他沉靜、深邃的眼眸,就像帶着一種邪魅的誘惑力,簡然不由自主的跟過去。恍然間,她覺得這是他們最後一次坐在一起的機會,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
那道英挺的身影在夕陽的照耀下拉的很長,正罩在她腳下。他走一步,她跟一步,始終保持着兩步之遙。
知道她就跟在自己身後,吳淺深削薄的脣勾起性感的笑,這笑甚至帶着得逞的意味。
簡然每朝前走近一步,他眸底的幽深就更加濃烈一層;
就在簡然慢慢的跟他拉近距離的時候,男人偉岸的身軀輕輕一頓,在病房前駐足。
深邃的眸與清澈如水的眸相遇。
他來開門,身後的人兒跟着他進來。
瞬間,站在門口的男人,腳下一旋,順手給門上了鎖。
簡然大眼一驚,有些不知所措。似乎察覺出他的意圖,人不安的退了幾步,就站在剛進門的位置杵着。
吳淺深深深凝視了她一眼,不緊不慢的從保溫壺中倒水,纖長的手指撿起桌上的幾粒藥片,仰脖,喉結性感的滑動。他深諳的眸閃過一絲光亮,過會兒可能會碰到他的傷口,爲了避免痛的受不了,他還是預先吃了兩片止痛藥。
他泰然自若的放下手上的杯子,朝簡然哼道,“喝水嗎?”
簡然搖頭。
那張陰晴不定的臉讓她緊張,同時又忍不住打量他。他捂着左下腹的位置,應該是刀口吧,她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關切。
“你會跟他結婚?”帶着吳淺深濃濃的不滿和陰鶩。
他一定是不想她跟別的男人結婚吧!
簡然一眼望進他那雙充滿陰
鶩的眼時,眼神明顯多了一份擔憂和心疼。
看到她這副表情,吳淺深勾脣一笑,緩緩的靠近她,伸手勾住她白嫩的下巴。
“告訴我,你會不會跟他結婚?”
每次她要違背心意時,總會咬脣,就像現在,她用貝殼般的牙齒咬着他渴盼了許久的粉脣上。
簡然胡亂的點頭,她無法說是,又無法說不是。
一臉邪氣的笑了笑,吳淺深無所謂地挑起她脖子上那根他瞧着礙眼的項鍊,親暱撫弄着她的脖頸;
“因爲收了定情信物就要嫁給他,那我是不是要好好跟你算一算,你該嫁給我多少次?”
嘴裡的話狠狠的一字一頓拋出來,就在簡然嗅出吳淺深眼底的危險,讓她心裡無由來的惶恐。她想掙脫他時,他自信而鎮定的像只心思深重的老貓。
他陪她玩了這麼久,終於可以吃到送到嘴邊的鮮肉了。
徒手猛地一用力,吳淺深將簡然脖上的項鍊拽脫,咚的一聲不知扔到什麼地方。
接着他一手扣住她的腦袋,俯身,鉗制住她,卻並不急着繼續下一步的動作。
他邪氣的瞅着簡然,與她保持了一段距離,一隻手卻還扣在她肩上,捨不得鬆開,彷彿鬆手她再也回不來一般。
鼻息裡是他身上一貫清冽的味道,還有他霸道的氣勢,一絲不好的預感陡然在簡然心底徘徊。她從他墨一般濃的黒眸中看到了熟悉的,可是她遲疑了。
如果不是她不接s話,吳淺深能得到及時治療,就不會胃穿孔。他還是病號,不會將自己怎樣……
她水潤的大眼睛眨着,不知道小腦袋裡是不是又在想什麼折磨他的事情,既然來了,他就不給她逃跑的可能。
吳淺深霸道地掐住她的下巴,讓簡然看着他的眼睛。凝視着她的黑眸漸漸發生了改變,深邃的濃意取代了一貫的冷靜也不給她思考的機會。剎那的瞬間,按在她雙肩上的手向後一推,將她推到牆上。
簡然一愣,沒等反應過來他又吻上來,他深邃的眸在觸到那塊軟軟的地方,忘情的閉上。
他用吻掀開幸福的序幕,脣纏繞的是他們對彼此的愛戀,恍若隔世、天地逆轉,所有的不安、曾經的傷痛,寄以甜蜜的吻撫平。
吻至情動,吳淺深急切的扯開她的衣衫,當他的大手探入裙底時,簡然遲疑的捉住了他遊走的手。
“然,我想你!”非常、
男人溫熱的脣緊緊鎖住她的,難以抑制心頭的悸動和疼痛撬開她的小嘴,用行動訴說對她的思念;
她應該抵抗、哭喊求救,但是,全身的感官像是陷在一片火海,只能任著激情燒灼,無法拒絕的沉沒其中。
看到簡然沉淪在自己營造的慾海之中,吳淺深冷長的眼眸瞬間逸出欣悅,他並不急着滿足自己,而是在簡然戰慄的那一刻,逼她開口承認她愛的只有自己。
簡易的病牀自然不能跟思南公館那張ksz大牀比,不過鐵牀被兩人擠壓發出的嘎呀聲,更令人心血澎湃。
“他碰過哪裡,這裡有沒有被他碰?”吳淺深暗啞着喉嚨,滾動着喉結強忍慾火,停下逼問簡然。
他的人就壓着自己,磨人的胡茬在她白皙的肌膚上流連忘返。
被他折磨的巨癢,甚至抵過她身上過敏的瘙癢。簡然咬着牙不讓自己哼出來,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如此渴望他,甚至不受大腦的控制。
“沒有,唔、”
“我看到他抱過你,這裡被他碰過是不是?”
吳淺深啃着她白皙的肩頭,帶着懲罰般的,倏爾,他火熱的脣又換了地方,似咬非咬的吮着她的手指。
“這裡呢?有沒有跟他牽過手?”
“啊!沒有、沒有、”
簡然難過的仰頭用力的搖晃否認,雙手則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
在他親手驗證了那塊屬於他的領地還爲他保留着,吳淺深眸底的痛楚倏然消失,換上的則是溫柔的笑意。
“我無時不刻都在懷念你,然,你讓我怎麼放過你!”
他慵懶的聲音出口,似乎極度享受。
繾綣的纏綿,讓人害羞的不敢去打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