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清晨,陽光明媚,在這炎熱的九月天裡,清晨帶着涼涼風意的時候最適合出門。
帝都——西城雲瀾別墅小區。
長達一百米的階梯上,一個身穿白色休閒襯衫和牛仔短裙的女子一手握着行李箱的拉桿,一手抹掉額頭上的汗水。
她擡眼望着還有將近一半沒有走完的臺階,垮下臉喃着:“天要亡我!”
後天就是開學天了,夏晨雪一大早就被母后大人從被窩裡挖出來,提着行李將她扔進司機大伯的車裡,然後又叮囑了司機大伯到了雲瀾別墅小區時把她扔下車。
她提着一個大行李箱,吭哧吭哧的被丟在這裡,母后大人美曰其名讓她住別墅,好好的跟表哥相處,還不讓她住學校宿舍。
這裡處於比較偏僻寂靜的地區,她就算想要攔輛車逃跑也沒車可以讓她攔。
帶着一肚子鬱悶,夏晨雪提着行李箱走完剩下的臺階,終於她想要找的別墅門口,擡頭看了下門牌號,夏晨雪從褲兜裡摸啊摸,抹出一張磁卡,唰唰唰對着開門鎖刷了兩下,門嘀地一聲開了。
握着拉桿將行李箱拉進門內,夏晨雪看着客廳內的裝潢,簡單又單色調,不是白色就是黑色,就跟黑白無常一樣,客廳裡的擺設更是簡單,除了一套沙發,酒櫃和一臺電視機,其他什麼都沒有。
夏晨雪忍不住嘖了一聲,看來她這位表哥是個很無趣的男人。
走了將近一百米的臺階,夏晨雪累得整個人都快癱了,把行李箱放在一邊,她走進廚房打開冰箱拿出一瓶礦泉水咕嚕嚕的一口氣喝光。
嗯,喝水夠了,好像有點尿急,先去尿尿。
她把空瓶子放在桌上,抹了把嘴,朝衛生間奔去。
擰開門推了進去,當看着裡面***的一幕時,夏晨雪整個人都懵逼了。
夏晨雪:“!!!”
性感的胸膛,完美的腹肌,人魚線的腰,挺翹的臀部,修長的長腿,還有三角地帶的弧度……
鼻子一熱,兩管血從夏晨雪的鼻子裡流了出來。
她看到了什麼,她看到了一個赤果果的男人。
多麼完美性感的男人,腹肌,人魚線條,兩條長腿,白花花的臀部,三角地帶的……
夏晨雪完全被眼前的美色迷住了,瞪大眼睛露出****本色,色迷迷的盯着男人赤果果的身體。
如上天恩賜的身體,完美的坦露在她的面前。
男人扶着額頭,慵懶半眯着眼睛朝夏晨雪看去,身體突然被看個精光,他卻絲毫沒有半點怒氣,伸手關掉花酒,慢吞吞的走到夏晨雪的面前,猛地伸手抱住她,赤果的身體緊貼着她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還沒從把表哥身體看光的震驚中回神,夏晨雪被抱個滿懷,夏天薄薄的衣服被他溼潤的身體浸溼了,“表、表哥!”
“嗯。”男人睏倦的發出聲音。
夏晨雪覺得很熱,溼潤的衣服沒有半點涼感,反而是一種很怪異的熱感,她差點兒懷疑是看到表哥性感的身體產生了反應,這樣也太羞恥。
那那那是她表哥啊!
剛見面,表哥就給她這麼一個大禮,夏晨雪手足無措的連忙推開表哥,可是,使勁的推,怎麼推都推不動。
“表哥,你、你快放開我。”
啊啊啊!!!
三觀快毀了,難道是最近看小黃\/書看太多了,結果看到美男就把持不住,問題是這位赤果果的美男是她表哥啊!
她再飢渴也不能飢渴到表哥的身上。
“熱,累。”男人答非所問,發出的聲音帶着濃濃鼻音,俊美的臉似有着不正常的緋紅。
熱!累!
我也熱!我也累啊!
都熱上火了,不僅身體很熱,還熱得感覺表哥噴出來的氣息也熱熱的……
噴出來的氣息熱熱的……
反應遲鈍的夏晨雪頓時發覺不對勁了,她就算再飢渴也不能看到表哥赤果的身體就產生反應,這分明不是她熱,而是他熱!
夏晨雪伸手往表哥的身上摸,果然,表哥沾着水滴的身體熱得燙手,她再把手往後伸摸了摸表哥的額頭,很不正常的燙手。
“表哥,你發燒了!”
“嗯,是發燒了。”男人一副事不關已的回答,彷彿發燒的人不是他。
夏晨雪猛地想着表哥貼上來的時候,溼潤的水漬是涼的。
腦子靈光一閃,“你冷水澡了?”
“嗯,涼。”男人緊緊手臂,抱着夏晨雪不放手,還十分舒服的用臉蹭了一下她的脖頸。
夏晨雪震驚得差點蹦起來,到底有多笨的男人,發燒了還洗冷水澡,他不怕燒得更嚴重嗎?
發燒了就該找醫生看病,而不是圖一時涼爽跑去洗冷水澡。
“笨蛋,發燒不知道吃藥嗎?洗冷水澡也不怕把自己燒死。”夏晨雪一邊沒好氣說着,一邊使盡奶力把一米八多的表哥拖到沙發上躺下。
看着發着燒還渾身赤果的表哥,夏晨雪只覺得快長針眼了,她連忙拿了個抱枕遮住表哥身下的某物,然後她迅速移開眼睛,問道:“表哥,你的房間在哪?”
男人嫌熱拿開抱枕,手指一指,懶懶的回答:“樓上。”
“樓上哪一間?”夏晨雪轉頭一看,恰巧看到表哥把抱枕拿開,露出讓人羞恥度爆棚的某物,她臉頰了燒了起來,像受了驚一樣閉上眼睛,飛速轉過頭。
如果眼前這位不是和她有血緣關係的表哥,看到美男完美性感赤果果的身體,她絕壁秒變色女撲上去。
“左邊一間。”男人因爲發燒,看起來很疲憊,說完話便閉上眼睛。
夏晨雪立即上樓,打開了左邊兩個房間才找到表哥的房間,她抱了一條被子下樓,蓋在絲毫沒有羞恥感的表哥身上,又找了藥箱,拿出了退燒藥和沖劑,又煮了熱水衝好了沖劑,放在桌上,然後扶起昏昏欲睡的表哥,讓他起來吃藥。
“表哥,別睡,先把藥吃了再睡。”
男人半睜開眼睛,避開餵過來的藥,蹙緊眉頭,嫌棄的開口,“不要,苦。”
他竟像個小孩子似的抗拒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