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劃過女子那高聳的前峰,滕御的嘴角勾出一抹詭異的冷笑。
清醒着的時候,她不願意應答他那個生子契約,可如今她醉倒了過去——
沒有任何理由再拒絕了吧?
他的手,慢慢騰騰地往着她的腰間移去……
拉扯開她睡袍的衣帶,推開那遮擋着她肌膚的衣物。
一具白皙完美的胴`體展現在他眼前。
他的瞳仁微微一暗,爲眼前所見的光景而眯了眉眼。
無可否認,雖然她很下`賤,但她絕對是個很誘`人的女人。
她的肌膚如凝脂一般白皙瑩潤,在那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澤,令人有種忍不住想要把她毀滅的衝動……
滕御的手,緩緩地往着她的肚腹位置撫去。
她平坦的肚子肌膚,柔`嫩而軟綿綿的,就如同撫上一團海綿之上,那種感覺,美妙到令他難以言喻。
此刻她閉着眸子,那捲長的睫毛卻在微微輕顫着,仿若是震動欲飛的蝶翼一般令人心動——
滕御感覺到身子拉緊,臉色不由有些沉鬱。
因爲看到這樣的美好景象,他竟然衍生了難以言喻的念想——
他的自制力一向極好,面對着美色的誘`惑也總能夠坐懷不亂,除了她……
這個他覺得下`賤的女人!
原來,就算沒有感情,還是會有單獨的一種性`愛吸引着他。
他慢慢地拉開了衣衫,指尖順着她的肚腹往上,撫上了她那同樣滑`嫩的美好柔雪。
“嗯——”女子似乎有所感覺,有些不悅地伸手往着他的腕位拍了下來:“好熱……”
“嗯?熱嗎?”滕御身子覆了下去,脣瓣往着她的耳畔移去,道:“是不是很想要了?”
“呃……”任蔚然眼皮輕輕晃動,似乎很想要睜大眼睛,但她也只是張出了一小條縫隙以後便又闔了眸。
她只覺得頭痛欲裂的,壓根無法撐起眼皮去看到底發生了何事。
滕御的脣瓣慢慢地含住了她的耳垂,咬着她那溫軟的耳珠子,那如靈蛇般的舌尖慢慢地往着她的耳孔位置不斷地舔`弄進去。
感覺到耳際有些溫熱,任蔚然的手不由自主地拍打着那個帶給她壓抑的男人身上,口中喃喃道:“不要碰我——”
“現在的你就是一個蕩`婦,還叫我不要碰你?”滕御一聲冷哼,指尖迅速抓住了她前端的敏`感位置抓`弄起來。
“啊——”任蔚然忽然機靈地打了個冷顫,那原本撐不起的眼皮也瞬時張大。
她的眼睫長輕輕地眨了好幾下,而後看着那個與她近在咫尺位置的男人臉頰上。
滕御薄笑,瞳仁內有着層層瀲灩波光劃出。
“你爲什麼靠我那麼近?”
“呵呵,因爲,我要做一些我想做的事情。”
“喔。”任蔚然眨了眨眸,再度闔了眼。
“真是個敏`感的小東西,這麼快就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了。”滕御彎起嘴,那指尖的力量遽然增加了些許。
任蔚然倒抽了口冷氣,身子忽然便感覺到了無比的灼熱。
她平放在牀榻位置的指尖猛然揪緊了被單,在男人手指不斷改變着掌控她柔嫩肌膚的動作下,氣踹吁吁起來。
滕御甚是滿意她的反應,迅速褪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衫。
感覺到男人身上肌膚的灼熱氣息籠罩住自己,任蔚然整個人都不斷地升了溫。
她再次勉強地撐起眼皮,在那人的膝蓋頂上她的大腿時候,有些不滿地蹙了眉。
那種幾乎要把她灼燒的感覺不好,她很不喜歡——
“不要壓着我,好熱。”
她小聲地嘀咕着,想要尋找一個地方好好地休息。
“等一會就不會熱了。”滕御指尖往上伸去,扣住了她的下巴,道:“只要你順從我的意思去做,我保證你可以很快就得到解決。”
“嗯——”
滕御看着她那一張一合的櫻脣帶着一層紅豔的光芒,那上面還瀰漫着紅酒的香氣,不由心神一蕩,低頭便吻住了她的脣瓣。
“嗚……”任蔚然被他那霸道的舌尖席捲了氣息,拼命不斷地眨着眼睛。
“乖,張開嘴。”滕御循循善誘着她。
任蔚然倒是乖巧,很配合地把開了脣瓣,任由着男人不斷地攻城掠地。
與此同時,滕御的手,快速地退下了自己的長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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