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很厲害的嘛,周烈跟了我好幾年,這麼快就讓他把心向着你了。”踩踏在任蔚然手背上的腳板力量遽地一加,滕御瓷白的臉掠過一抹冷笑,皮鞋輾轉反側着rou躪她的素指,低哼道:“不如說說你是怎麼勾搭上他的?”
“啊——”因爲被他肆意踩踏,指節仿若被裂開般疼得鑽心,任蔚然眼冒金星,幾近暈厥過去。
“不求饒嗎?”滕御看着她髮絲凌亂,渾身髒兮兮的狼狽模樣,心裡忽然慕名煩燥,力度也猛然添上。
他希望她開口乞求他,那樣的話他可能考慮放過她。
可惜,他卻沒有等到女子的半分反應。
腳板驟然收回,他舉腳,皮鞋的鞋尖往着任蔚然的肩膀踢了過去。
原來趴在地面的女子被他推翻了身,臉面朝天。
她的手心,在庭院路燈的映照下,可見被沙粒刮損的痕跡。
下巴已經擦出數條血色傷痕,衣服也有磨損的跡象——
她的眼睛睜大,淡淡地看着他,不悲不喜的模樣!
便是如何受傷,也不願意向他求饒半分。她的倔強,他算是見識到了。
“任蔚然,以爲不說話我就奈何不了你嗎?”滕御忽然彎身,掌心一攥她的衣領把她整個人都提了起來,拖着她往別墅走去。
一路上,紅腫的腳踝磕磕碰碰,被撞擊出了斑斑血跡。
別墅內的女傭面面相覷,都捂住了脣瓣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那一幕。
“都滾出去!”滕御把女子丟到客廳地毯上,伸手掀開領帶,冷冷地看着屋內那些處於驚愕狀態中的女傭:“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許進來!”
“是!”衆人被男人那渾身散發出來的殘暴戾氣所懾,哪裡還敢停留,急急地往着門口涌了出去。
任蔚然早便已經氣息虛弱,在那刺眼的燈光下,她閉了眼睛。
滕御冷笑,褪去了外衣,彎下身子便撕碎了她身上的衣裳,目光掃射到她那傷痕累累的肌膚,咬牙切齒道:“任蔚然,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到底要不要求我放了你?”
女子倔強地扭轉了臉。
“好,我看是你犟還是我犟!”滕御掌心扳起她那條修長白皙的大腿搭上沙發位置,眸子定格在她那早已經沒有內`褲遮掩着的私`密地兒,冷冷道:“今天晚上我就要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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