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蔚然白壁無瑕的身子呈現眼前時,林則眼眸瞬時一暗,瞳仁內裡火焰迅速熊熊燃燒了起來!
“不要!”禮服被扯碎,身上僅以nei衣裹身,任蔚然大驚失色,掌心握起拳頭拼命往着林則的胸膛砸打過去。
“賤人,敢打我!”被任蔚然的拳頭無意砸了一下臉頰,林則大怒。
他揚起大掌,直接往着她的小臉揮了過去。
一聲清脆利落“啪”的聲響在屋內回落,盪漾不息。
任蔚然只覺左臉“嗡”的一聲炸開,整個人都差點沒暈厥過去。
臉頰火辣辣地生疼,那人一點都沒有放鬆,揚起了另一隻手又往着她的右臉甩了一巴掌。
同樣的痛楚感覺右臉傳襲開,蔓延在身上的每一根神經線!
腦子如同被一陣陣凌亂的熱流不斷衝擊相撞,令任蔚然差點岔氣。
可這時,林則卻從桌面旁邊拿起了一瓶紅酒,瓶口往下直接淋上任蔚然的臉頰。
紅酒明顯是剛從酒窖裡取出來的,那冰涼的酒液沿着她的髮梢滑過,順着她臉頰曲線往下流落,爲她那白`皙美好的肌膚徒然增添了一股豔麗色彩。
牀上的被褥乳沾染上了酒氣,酒精在空氣中發酵四散,有些沁入了任蔚然的口腔,她便被強行着嚥了下去。
那帶着甜膩的葡萄酒味道沁入心脾,令她的意識猛然清醒不少。她柳眉一橫,杏眼微縮着瞪向林則,看着那令人作嘔的臉面,瞳孔內散射出冷冷的厭惡光芒。
“女人我玩多了,可你這種性子倔強的女人倒是挺有趣的,今天是晚上我就陪你慢慢玩好了。”林則那略嫌粗糙的手指使力往着任蔚然的下顎狠狠捏過去,狂傲笑道:“好像你這種女人表面清純內裡淫`蕩的女人,天生就該被男人玩弄纔是——”
任蔚然眉心一橫,看着他慢慢俯下臉,一聲冷笑,忽然便舉起手掌往着他的胸膛狠狠甩了過去。
“啪——”
同樣清脆的耳光聲音在屋內再次響起,絲毫不比上一次遜色。
“你敢打我?”林則明顯有些驚愕,感覺到臉頰火熱的灼痛,咬牙切齒瞪着任蔚然:“你這個賤人!”
言語未落,已經重重地揪住她的長髮,手掌幾個來回,在她臉頰上還以顏色。
任蔚然悶哼幾聲,嘴角有着鮮紅的血液順着下巴曲線滑落,直至染紅了她頸窩位置的肌膚。
很疼,很熱,很辛苦——
體內那些酒液這時彷彿如同被火煮沸一般變得熱騰騰的,幾乎把她的身子都點燃。
她難受地搖晃着頭顱試圖忽略那種感覺,可是她越掙扎,身子就越是灼熱。
那些酒……有問題?
看着她那痛苦模樣,林則冷冷一笑:“怎麼,有感覺了?等一下,你就會求着老子上你了。”
“你休想!”任蔚然咬牙切齒地瞪着他,眸底自然地流轉出一抹厭惡鄙夷的光芒:“你這種只能夠靠春藥才能夠變成男人的人,簡直就是丟盡了天下男人的臉!”
“賤人,我讓你嘴硬!”林則被她的話語惹怒,長臂一伸,往着任蔚然的臉頰又是一陣胡亂的揮打。
“啪、啪、啪——”
那“啪噠”的巴掌聲響不斷繼續,如同一首在彈奏着的鋼琴曲,聲聲不絕於耳。
任蔚然的臉很快便出現了數道紅腫的巴掌印痕,清晰得如同盛放得正豔紅的杜鵑花。
她感覺自己的臉頰都變得麻木起來,甚至連口腔裡的牙肉都開始生疼。
“賤人,我看你還敢不敢對抗老子!”林則一聲冷笑,在女子無力開口反駁時候低下頭,往着她的臉頰便啃`噬起來。
臉頰似乎有些麻麻的疼痛傳開,對方壯碩的身體又壓在她身上,任蔚然有種窒息感覺。
她拼命搖晃着頭顱,但因爲對方伸出來緊揪住她髮絲的動作固定住,再也動彈不得。
林則的脣瓣一路沿着她的顎骨往下,直至咬上她的鎖骨。
身子彷彿失去了力量,那種灼熱仍舊在不斷的升溫,任蔚然腦子迷迷糊糊的只想要得到緩解。
可腦子還有一路強烈的意識:她絕對不能就這樣屈服在這個可恥的男人身下——
她咬牙,狠狠往着自己的下脣用力壓下去。
疼痛從脣瓣間蔓延,她整個身子便猛然一震,原本的迷茫倒是清醒了數分!
可林則此刻已經把她扳過去,伸手挑開了她內`衣的扣子。
女子的上身已經完全裸`露,那凝脂若雪般的肌膚完全呈現。
她身子瘦削卻玲瓏,那完美的曲線簡直無懈可擊。
看着她那白裡透紅的肌膚在燈光下映襯出晶瑩剔透的光澤,胸前那赤`紅色的花蕾更是圓潤可愛,林則下腹一緊,急忙低頭往着她的胸`脯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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