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現在不是抱歉的問題,你得將小孩馬上歸還給我們。”
“騎虎難下,這正是我頭痛的問題。”
谷振輝說後,一副很爲難的樣子。
“你能有什麼,蝶飛的痛苦,你是不能理解的。”
“蝶飛痛苦,這點我是知道的,所以看你能不能開導一下她,其實琴琴放在我們谷家,我們會好好待她,絕不會苦了琴琴,精心培育她健康成長。我媽這樣做,就是因爲太溺愛琴琴,才捨不得放手。琴琴在我媽的心目中,已是沒有人可替代。放在你們家,也不放心似的。”
“這個擔心是多餘的,琴琴長成兩歲多,我們一點也沒苦到琴琴;琴琴那麼可愛,雖不是我親生的,可從生下來我一直把她當親生的;這個,蝶飛是一清二楚;重情的蝶飛要是會看薄琴琴,她就不會生了。”
“這個我知道,谷家人謝謝你們對琴琴付出的關心和愛護。所以谷家願意給你們一個大的補償,不管將來琴琴放在那家,我們願意給你們100萬的補償,希望你跟蝶飛一定要接受。”
“補償倒不必,親情不是用錢來衡量,否則跟賣兒賣女有什麼區別,我們也不是貪圖忘義之人,這份心思,總裁你還是趁早收回,不然我們沒話可說。”
“我這樣做,你們是應該的。”
“沒什麼應該的,從一開始我們都是無條件地自願的。”
“我從來沒佩服過人,從我知道這件事,你能做到這樣,從心底我佩服你,你是男人中的楷模,我自愧不如。我爲蝶飛能有你這樣的丈夫,由衷地感到高興。”
“你就別諷刺我,我都想鑽地縫。”
這對本該是情敵,但又不太似的男人,因爲蝶飛和琴琴而說在了一起。
各有不處,谷振輝失去蝶飛抱憾,顧青自以爲得到蝶飛來之不武。
“沒其它意思,我說的是真心話。”
“總裁,我們的話題是不是扯遠了。”
“過門爲客,我不能嘴上說說謝謝你,先吃頓飯再說,不然顯得我太摳。”
谷振輝說後,起身到顧青身邊,禮貌地推着他的肩膀說:“走吧。”
“總裁,不要客氣啦。”
“這那是客氣,不就是一餐飯,你就別客氣了。”
顧青是盛情難卻,與谷振輝一同下到了谷家專用餐室,並有專用小姐招待。
喝酒是免不了,顧青經常也有應酬,酒量也有些,但也經不起那些漂亮小姐的殷勤招待。
一陣下來,顧青已是面色紅得發亮,無厘頭地開始說話。
“谷總裁,我咋覺得這是鴻門宴。”
“顧老闆,你可別想歪,自家的酒店,家常便飯而已。”
“我今天來的目的,可不是爲了一餐飯。”
“這我知道,你放心,感謝你的100萬,我說話算數,琴琴的這件事還望你周全。”
“蝶飛說過,跟我談錢,一切就免談,要談去法院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