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闆,你想想,去法院於我們都不利。我想請你幫幫忙,你們夫妻好商量。”
“跟蝶飛只要一提錢,萬事沒得商量。”
“沒試過怎麼知道。”
“不用試,琴琴是她的寶貝女兒,是她說了算。”
“再怎麼說你也是一家之主,也有發言權。”
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軟。
顧青的酒沒喝完,服務小姐又給滿上,並甜甜地叫着說:“顧老闆請慢用。”
顧青貌似有些着道。
“谷總裁,你好像總有話要說,說說無妨。”
“顧老闆真是爽快,就是想請你幫個忙,要是能讓蝶飛簽字同意讓琴琴入戶回到谷家,我們願意給你500萬,不夠還可商量。”
“谷總裁不愧是豪門,出手真是大方,500萬差不多可以買下我10個琴行,真是誘人。可我們不會爲了錢賣掉琴琴,這沒得商量,別說蝶飛捨不得,琴琴好可愛,我好喜歡琴琴叫我叫爸爸的那種感覺,我怎麼會捨得給你們。”
顧青說後,又大大地喝了一口酒。
這話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既是實話,又是句傷人的話。
谷振輝聽來,知道顧青不是有意想傷自己,但從旁人的角度來分析,卻傷了谷振輝。
其意思是,雖然是你的寶貝女兒,卻親暱地叫我叫爸爸。
這明顯跟谷振輝叫板。
當然谷振輝也想到這一點,但這已成現實,不想去太在意。
“顧老闆,你這是何苦,難道你勞累奔波不是爲了錢。”
“錢相對來說,不是萬能的,沒有錢卻萬萬不能。君子愛財,取之以道。總裁,你別拉人下水。”
“這不是害你,對你對我都是件好事。我可以父女親聚,你可以少奮鬥好多年,何樂而不爲。”
“總裁,人不愛財,是說來好聽,都是騙人的,你不愛財你能成豪門金主。”
顧青拖着長長的音調說。
“就是啊,只要有正當賺錢的機會,我都不錯過。”
“你的意思是說,你在給我機會,這機會是不錯,可惜我得不到。”
“爲什麼,這種機會可是全在一念之間。”
“總裁,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我可是個局外人。”
“怎麼這樣說,沒有你的同意,誰也帶不走琴琴,你差不多有二分之一的主權,與蝶飛相比差一點而已。”
“事實往往,差之毫釐失之千里,這是沒用的。”
“所以說來說去,還是需要你能幫助我,也算是幫助自己。只要你先同意,再跟蝶飛好好說說,興許看在你的份上,會默許這件事。”
這樣做,是谷振輝唯一的選擇,也是在孤注一擲。
“總裁,我覺得我們兩大爺們,像小孩子搓泥團,大水一過全沒了。”
“不會,我已叫她們,在打一份有關琴琴過戶和由谷家監護的文件,只要你先同意,我願意加到1000萬元。”
“谷總裁,你用不用這麼做,不管怎樣,琴琴始終是你的寶貝女兒,我只不過是個冒牌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