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九歌神經病吧,大早上不修煉不睡覺,瞎叫喊什麼?”
“他以爲他是誰,區區一個卑劣的盜竊者,一個盤神境弟子真的以爲可以無法無天了?”
“呵呵,蕭九歌不會走火入魔了吧?以爲自己是丹心宗宗主了,就算是宗主也不會對各脈的事過於干涉,特別是雜役弟子的事情,呃,蕭九歌一定是走火入魔了。”
一時間,整個丹心宗都陷入了空前的大討論中,更有人怒喝迴應,要教訓蕭九歌。
“這是要搞事情呀!”步大業坐在練功室流着口水繼續睡覺。
蕭王峰上丁寧看向刑峰,在冷笑。
玲瓏又被重新關了禁閉,在洞中幸災樂禍,覺得這次一定會有人幫她報仇。
幽若站在玲瓏峰頂,周身籠一層薄霧,輕輕嘆息。
“蕭九歌,我不知道你爲什麼要逐走各脈雜役弟子,無論你有千萬種理由,也不該手長到管別人的雜役弟子,須知打狗還要看主人。”有人站在刑峰對面,質疑蕭九歌。
他雖然在與蕭九歌說話,但也將雜役弟子給罵了,許多雜役弟子暗恨,在心中罵個不停,卻不敢表現出來。
“你還不配和我說話。”蕭九歌不屑地望了他一眼,對於這種明顯是作對的人,他當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那弟子在左胸前抱拳,意示對口中之人的敬意,道,“不要以爲自己天才就可以爲所欲爲,不將所有人放在眼裡,各脈師兄中能鎮壓你的人不在少數。”
蕭九歌搖頭道:“可惜沒有你。”
“你……”那弟子氣結。
那弟子本來比較黑,此時丟臉,臉變得黑紅,紅黑,難看極了。
“滾!”蕭九歌冷喝。
那弟子還想爭辯幾句,但看着蕭九歌時不知是不是想起了許風等人的下場,立刻灰溜溜地跑了。
“蕭師弟,凡事都應該講一個道理和規矩的,若是任何人都如你這般,豈不是天下大亂了?”
半空中負手立着一個青年男子,留着短鬚,玉笛橫腰,溫文爾雅。這男子與步大業差不多,而且都是器韻境,只是任誰都會覺得此人比步大業順眼得太多,這個人自然流露出一種氣質,雖然高貴但儒雅,而且想讓人親近。
那人身上有一種若有若無的煞氣,與蕭王峰的人十分相像。
蕭九歌眉毛一挑,道:“蕭王峰的人?”
那人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像春風一般舒服,抱拳道:“師弟好眼力,蕭王峰齊昊。”
“什麼?他就是小君子齊昊師兄?”有人驚呼。
君子劍自然是古聖峰峰主步雲,而許多人認爲齊昊身上有步雲的氣質,會成爲第二個步雲,所以送了他一個雅號叫小君子。這一代弟子當中,有稱號的實在不多,唯有玲瓏峰的幽若被一些好事之徒稱爲冷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