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痛至極,頭埋入他的胸口,“好,我乖乖聽話。”
邵漠寒苦澀一笑,捏起她的下巴,“寒笑,說你愛我。”
靠在他溫熱的胸膛,她的手的手抖了抖,說愛他?
“說愛我。”他不耐的聲音輕輕挑高尾音,銳利的眸掃過她蒼白的臉,執意要她開口說。懶
她垂下眸不開口。
“我……我愛你。”掙扎猶豫了好久,她抖動的菱脣才溢出這三個字。
他已俯身狠狠吮住她的脣,如殘獸般吸吮噬咬着她的脣,直至皮肉破損,鮮血淋漓,濃眉間糾結着揮之不去痛,斂不去的愁。
血的味道,他狂亂的吮着她的血,不顧她的疼,不顧他的掙扎。
這樣的他,陌生得叫人害怕。
寒笑一個勁的掙扎,承受他大手在他渾圓上的力道,那痛折磨人,折磨的人想死。
寒氣逼人的眸望着他不到半秒,已將她壓入大牀內。
“寒,不要——”
“說你是我一個人的。”他像是發了狂吧,吮遍她全身細膩的肌.膚,再次開口逼迫她,明知這種逼迫是自欺欺人,他還是開了口。
他帶繭的指探上大腿根部的肌.膚,充滿佔有的撫弄着,卻又帶了恨意,用了力道。蟲
他,很矛盾。
寒笑索然不再掙扎,他明白的,那是他對她的恨,合了眼,悽然的眸空寂的望着頭頂上的水晶燈。
“寒笑,你贏了。”
他沒有來由的來了一句,寒笑痛的蹙着眉梢,不明他話中的意思,身下火熱的觸感,點點的疼,她知道,他已進入她的體內。
伏在她的身上,他沒有動,喘息噴在她的美頸,神色沉鬱。
“知道嗎?皇都酒店不久會不存在。”聲音那麼輕,他的手捏着她的肩,留下指印。
寒笑不語,空茫的眸只是空寂的看着頭頂說不出一句話。
“因爲你跟簡奕焓在裡面待過,那地方,我只想毀了,連同你一起埋葬在那裡。”他咧嘴輕笑,笑着挾三分邪氣,七分冷酷,他沒有說,他想連同她一同埋葬在那裡,只是他沒下去手,終是對她不忍心。
“笑,你害怕了是嗎?”他噙笑眼眸流露出一抹深沉醇厚的溫柔,還有他眸底深處的問題,只是那溫柔她沒有看見。
越激烈的愛情,越讓對方感覺到害怕,他冷冷的笑,她的溫暖包裹着他,他依舊不動。
寒笑,不說話,他當初答應雷雲江離開他的那一刻,她就有考慮過這樣的結局,她害怕?她害怕嗎?
沒有什麼事情能讓她怕,除了一件,那便是——他。
“寒,我們之間真的結束了。”她冷靜的開口,聲音平淡的讓自己都佩服話中鎮定。
他沉沉的笑起來,低沉的嗓音震動着她的耳膜。
冷眼望她,他低頭吮.吸脣上的血,“沒有結束,我沒有開口之前,就沒有結束,一旦有一天,我開口對你說結束的時候,那便是真的結束,什麼都不會留下,留下的也只會是我對你的恨,那一天,你真的自由了。”他的聲音好溫柔。
然後他靠向她的耳垂,曖昧的舔弄。
“寒笑,你現在,說的假話特別像真的。”他的脣貼着她完美的耳,聲音輕柔,卻十分冷酷。
寒笑聽着他漫不經心的語調,愕然從眸中劃過。
他,他什麼意思?
靜謐包圍着彼此,誰都沒有再開口說一句話。
她忽然就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是什麼,還是他知道了什麼,她連呼吸都不敢了。
她只覺得自己的心,特別特別的痛,心臟的眸一處,竟痛的無法發聲。
他知道了什麼嗎?還是他猜測着什麼……
他開始慢慢在她體內律動,寒笑閉上眼睛,下意識的攀住他的肩,迎合着他的入侵。
他深吻着她的他,手一抖,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才真正的屬於她,沒有外界因素,更沒有她的身不由己,有的只是彼此擁抱的溫暖,有的只是,彼此屬於彼此的溫存。
一週,沒有寒笑的任何消息,簡奕焓額頭抵住冰涼的玻璃窗,俯視着像建築模型般的樓房與建築,溫潤的眸染了幾絲的痛。
邵漠寒一如往常上班下班,他跟的人總會把他跟丟了,最後他不知了去向。
他也不知,寒笑過的好不好,是否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敲門聲驟然響起,“進來。”他話音落下的同時,人已進入到辦公室。
“簡總,外面有位石先生要見您。”
劍眉不悅的挑起,他落在窗外的視線沒有收回,石先生,除了石言風還有別的石先生要見他嗎?
“讓他進來。”無事不登三寶殿,他跟石言風沒有生意上的來往,他來的唯一理由便是寒笑。
三分鐘過後,挺拔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辦公室,俊逸的臉龐上多了幾分不懷好意。
他轉過身,坐到辦公桌前,“石總,有何指教?”
“簡氏企業購票被大肆買入,你一點都不擔心嗎?”
簡奕焓眉輕微挑了挑,“我很擔心呀。”話雖這麼說,他的表情卻一點都不擔心。
“我可以幫你,不過有個條件。”
“換寒笑的下落?”簡奕焓微笑着反問,他都不知道寒笑被邵漠寒藏在哪?上哪找她?
簡奕焓褐色的眸子眯了眯,又道:“石言風,你到底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