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清時看到這裡,便微笑着看向高老頭:“謝了。”
從她去法國的那一天起,她就不是從前的紀清時了。
而她,本來就是一個在這個世界上“不存在”的人,也許,除了師叔,沒有人會希望她存在吧。
她忽然想起來曾經將她帶回家的男人,她的父親。
在這麼多年裡,這個已經在記憶力變得非常淡漠的影像,忽然的,在她的腦海裡浮現出來。
她已經離開紀家這麼多年,這個男人,從來沒有找過她。
她在法國的這六年,不管多痛,不管多累,一心想着只要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就好,也一心想着只有讓自己足夠強大的時候,纔能有機會問一問父親的事情,才能當面站在父親面前,問他一句,母親的事情是不是和他有關。
她很想知道答案,也很怕知道答案。
爲了這樣一個答案,她回國了。
可是,師叔卻遠離了她。
她忽然的,感到心底的某個角落,像是被什麼東西蠶食了一般。
師叔,現在在哪裡呢?
她根本就不該離開法國的。
如果,她沒有離開法國。
她會不惜一切,帶着一支清影軍,誓死保護師叔。
就算是死,也要護師叔周全。
可是,她現在和清影軍聯繫不上。她要回一趟法國,必須回一趟法國。
師叔已經成功藏了起來。
她花盡心思,訓練的這些同樣血淚拼搏的死士,現在又如何了呢?
清影軍,是她最後的力量。
也是,唯一一份能夠保護師叔的力量。
於是,她淡淡的說了一句:“高叔,我想秘密回法國一趟。”
“二老闆,法國,很危險。”高老頭緊張的說道,他哪裡不知道紀清時的心思,她一定是聽到特級戒備,一下子想到了那批清影軍。
清影軍是紀清時六年的心血。
也是,紀清時唯一獨立掌握的特級殺手隊伍,沒有人知道,清影軍現在的情況如何。紀清時到了國內以後,清影軍的一切,由大老闆全權掌握。
可是,不管那批清影軍現狀如何。
法國的危險程度,不可預計。
誰都想抓出大老闆。
當然,能夠抓到神秘的二老闆,那簡直就跟中了頭等獎一般。
真正瞭解社團的人,都知道,二老闆纔是大老闆真正想要保護的人。
再過幾年,二老闆就會直接掌握社團。
而二老闆究竟有多強大,誰也不知道。
人,往往對於未知的東西。
特別的恐懼。
“我要、回去。”紀清時依舊是淺淺淡淡的語氣,臉上,浮現着柔軟清麗的氣息。
這樣的語氣,在一般人聽來,就像是小女孩和家人在別人家做客,玩累了,說要回家。那般的柔軟,滲着一點點的執着。
然而,高老頭是誰。
雖然,他沒有看着紀清時長大。
他何嘗不瞭解紀清時的脾氣?
紀清時通常不生氣,生氣起來,就是你站在地下停車場,也能感受到七十層樓上,一點一點滲透的她的氣場。
她通常也不會跟你要什麼,可是,如果你不給,她也不會當場翻臉,但是事後,你會被她一點一點的玩死。
她通常不會給你一槍,讓你死的痛快。
她就是這麼一個人,就算要你死,也讓你慢慢的被她玩死。
就算你想盡辦法自己去死,她也會攔着你。
因爲,你只能死在她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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