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家主蜜寵妻
如果一開始徐啓龍以爲伊渃?勒佈雷此番前來是爲了把可歆帶走,那他就大錯特錯了。
閒聊間,他只是在最大程度地爲可歆爭取‘自由’,並未提及要帶走她的話。這讓徐啓龍越發地對他感到滿意。
看來,可歆丫頭的眼光可是比那個不孝女強多了。
……
齊可歆受訓的日子開始了!
按照柳毓事先爲她擬定好的計劃,第一天是練拳擊。累是累了點,不過用可歆的話講,那叫一個爽。雖然一天下來,她的身上多處淤青……
第二天也不錯,是練空手道。
第三天跆拳道;
第四天……
總之,許多天就在這種充實的繁忙中過去了。可歆一天天地變強大,也逐漸在黑風門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
更讓她開心的是,這些天,伊渃一直陪在她身邊。她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手段‘強迫’老頭讓他可以自由出入這裡。不過,管他的,只要他在她身邊就好了。
是夜,可歆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反觀身旁的男人,睡得那叫一個香!
真是奇怪,不是都說通常所有的男人都是隻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生物’嗎?想他們這樣同牀共枕也有些日子了,怎麼看他對她一點也沒有那方面的‘衝動’呢?
難道是他‘不行’?
這個想法一從腦子裡冒出來,她立即搖了搖頭,暗笑自己想太多。
只不過,和一個男人睡在牀上這麼久卻至今仍保持處女之身,這未免也太丟臉了吧?
漆黑透着一絲狡黠的眼仁不斷轉動,嘴角撇出一抹漂亮的邪笑,雙手突然滑到被下,沿着男人chi裸的胸膛一路往下,最終停在某個tu起地方……
一絲輕不可聞的呻yin從男人嘴裡飄滲出來,可歆沒聽見,一隻手笨拙帶着幾許惡意地捏着男人某個部位。
就在她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某個本該‘熟睡’的男人卻倏然睜開雙眼,染上慾望而愈加深邃炯藍的眸子微微無奈地望着她,終於一聲輕嘆‘驚醒’了壞孩子。
對上他沒有半點睡意的眸子,可歆微微錯愕地挑了挑眉,卻對剛剛所做之事坦然得很。
“你醒了?”她笑眯眯地湊近他的臉,在他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個響吻,手上挑撥的動作仍在繼續。
盈着寵溺之色的雙眼印入她沒心沒肺的笑臉,大手摟着她的腰驀地一個翻轉,頓時形成了男上女下的曖昧姿勢。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原本渾厚清雅的聲音因爲染上慾望而變得低沉沙啞。薄脣裡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臉上,似乎在傳遞一種‘侵略’的信息。
說她不害羞是不可能的,只是那張漂亮的臉蛋上更多的是躍躍欲試。
她伸手環住了他的腰,用行動來回答他的話。
只是一個動作而已,卻頓時讓男人化身爲‘餓狼’,開始了這一整夜的綺麗歡情……
那雙清澈的眸子裡融着太多炙熱的深情,像一杯醇酒,看着看着,她竟然有了微醺的錯覺。
一大早醒來就有赤—裸美男可供觀賞,這絕對稱得上是人生一大樂事。
只是,你看就看唄,幹嘛一雙手也上去湊熱鬧?
可歆絕不承認她現在的動作是‘猥褻’,她對自己的男人動手動腳怎麼了,不是天經地義的嗎?何況,人家還樂在其中呢!
“早安!”低沉微啞的男聲響起,他含笑的嘴脣輕輕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大手順勢來到她雙腿之間,細細摩挲的同時,輕問道,“還好嗎?”他昨晚本來想只‘做’一次的,雖然她身體很好,但他還是不想讓剛剛經歷這種事的她承受一絲一毫的痛苦。誰知道,她竟然在事後說原本懷疑他‘不行’來着……
相信任何男人都無法忍受‘不行’這樣的侮辱。於是,爲了證明自己‘行’,而且是很‘行’,他衝動之下,就將這‘一次’無限期地延長,直到天矇矇亮才放她睡去。
“嗯!”可歆懶懶的用一個鼻音迴應他的話。
伊渃抱起她進浴室衝了個澡,兩人又在沖澡的過程中嬉鬧了一番纔好心情地走出來。
可歆依然穿着他的襯衫,大概已經成了習慣。
經過牀邊的時候,視線不經意捕捉到白色牀單上那一抹曖昧的殷紅,一想到打掃房間的傭人會看到她‘失身’的證據,可歆不自在地臉紅了起來。
一步跨上前,她快速拽下牀單,左右環顧,卻怎麼也找不到藏它的地方,最後索性把牀單塞進伊渃手裡,命令道,“走的時候把它扔了。”
薄削的嘴角輕扯出一抹淺笑,藍眸裡閃動着促狹,“你這不明擺着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那些傭人打掃的時候發現牀單不見肯定猜想得到我們做了什麼。更何況,我拿着牀單從這裡大搖大擺地走出去,恐怕只會讓更多人知道我們昨晚幹了什麼……”
可歆想想也是,乾咳一聲,訕然道,“那、那你看着辦好了!”
PS:昨天斷更了,對不起。其實我身體很不好,嚴重貧血。昨天在牀上躺了一天,實在是提不起精神寫文,親們表生氣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