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
“上來吧!我送你們回去。”
本來一晚上沒睡很累,既然有人送肯定好。一上車我就開始犯困。
再睜眼時我們居然已經在飛機上,眼睛還是被矇住了。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很大。
“還需要多久啊。”我問了句。
“呦,你醒的好快啊!難怪將軍讓我多注意你。我說,你們幾個是去掏糞了嗎?怎麼都這麼臭啊。”旁邊的小夥一直說着。
我有些不想理他,心想你才掏糞去了。我只想快點回去看看塵風如何了。
此後的幾天裡,塵風依舊還沒醒,期間只要有空,我就去看看塵風,他已經拔掉了肺部的管子,臉色逐漸的恢復,頭髮也慢慢長出了黑髮,看着他好轉,我的嘴角就不禁的上揚。
又過了一個月,原先單薄的身體,在強勢的訓練下,開始變得強壯。將軍又給我加了埃及文化的課,雖然頭疼,但看到一些壁畫還是挺有意思。
塵風的恢復力很驚人,人還沒有清醒,但看着就像睡着了一樣。期間,醫生們一直在提取我的血液和他的血液,可能在做研究吧,只要塵風能好,其它無所謂了。
這天,我們三人一起去看塵風,和平常一樣,在他身邊說話,講着發生的事,想刺激他的神經看他能否醒來,
“小草,你說塵風不會就這麼一直不醒,成了植物人吧。”冬哥使勁用手拍着塵風的臉。可是沒反應。
“烏鴉嘴,別亂說,。。。”月姐瞪了冬哥一眼。
冬哥撓了撓下巴說“喲,,呦。。又不是你小情人,緊張個什麼勁。哎呦。。。。”還沒說完,胳膊就被月姐狠狠的擰了一把。
突然我看到塵風的手指動了一下。“等下。。你們看,他手指動了一下。”我趕忙趴到牀前,仔細觀察着。
“哪有啊,我咋沒看到。。你別說啊,這小子睫毛怎麼這麼長啊,和女孩似的”冬哥仔細的看塵風。
“塵風,,瘋子,,你再動下,,你醒醒,你不是說要護我周全的嗎,你看啊,我活着呢。”我不知該說什麼,於是說了一大堆。
突然,他的手指又動了一下。
瞬間我們三人都睜大眼睛互看了一下。動了,真的動了。三人一陣激動。
“快,快,快想想辦法,再刺激刺激他。”
“我來。。”冬哥上去抓開被子,在塵風的胳膊和腿上就是一頓的按摩。可塵風依舊沒反應。於是我又是說話,又是拍臉,依舊沒反應。
月姐看了一會說,“你們起開,我來。”
就看月姐趴在塵風耳邊,輕輕的說了句“小帥哥,琳娜今天來陪你吧。”然後輕輕的用手指從塵風的手臂一直滑向胳膊、肩膀、胸膛,然後滑向塵風的脖子,臉頰,我和冬哥嘴張的下巴都快掉了,看到這麼香豔的畫面,直嚥唾沫。
“我說月姐,您這是。。。。”我好奇的問。
冬哥兩眼發直說:“月姐,一會也對我來一次行不?這服務太到位了。”
月姐狠狠的瞪了冬哥一眼,做了個閉嘴的手勢。然後看到月姐把手指從臉頰一直滑到了塵風的嘴脣上,在脣上來回磨蹭。
突然,塵風猛的坐起,一拳揮了出去,剛好打在了冬哥的臉上,直接把冬哥打在了地上。
因爲有些突然,我呆了一下,然後上去一把抓住塵風的肩膀:“瘋子!太好了!你醒了,瘋子,感覺怎麼樣,醫生!醫生快來,人醒過來了,,,醫生!”看着幾個醫生跑進來,我們退到一邊。塵風一直看着我們,眼神有些疑惑,接着醫生給他檢查,可能還虛弱,不一會就又躺了下去。但是眼睛一直睜着。
“我去,小兔崽子,醒了還要打我一拳,艾瑪還流血了。”冬哥一邊擦着鼻血一邊嘮叨着。我好笑的看着他,被他白了一眼。
好一會檢查結束後,我們才被允許探望。塵風坐在那裡發呆,看他不說話。於是我們把發生的事給他說了一遍,以及我答應了將軍的事也告訴了塵風。
說完後,他低頭想了想,然後看着我說“給我點時間,我需要處理些事。”
“給你點時間?什麼意思?難道你要和我們一起去?”冬哥大叫到
“開什麼玩笑,你需要好好休養!”月姐也喊道。
“瘋子,你就好好休息,讓我們放心好不好,這次我們的後備力量很大,。。。”我還沒說完,突然有人說話:
“他必須和你們一起去。”
我一回頭,是張將軍。
“將軍,你開玩笑嗎?塵風剛醒過來,”只看到將軍做了個過來的手勢。
於是我慢慢走了過去,將軍對我輕輕的說“你不覺得他的恢復力很驚人嗎?”
我驚訝的看着將軍。而將軍笑着對我說:“他和你血液裡都檢測了地球上不存在的類鐵原子,所以他與這件事脫不開關係。”
我頓時無言以對,這意味着什麼,我看着塵風,心中有些複雜。他還是一直看着我,眼神裡有種不能反駁的堅定,看不出一絲波瀾。但是我知道他在等我的回答。
“好吧。”我低下頭,算是答應了他。但是心裡卻有些亂了,難道說他也是?不,不可能,如果他也是容器,他應該自己就可以去收集光子。
正在我腦子一片混亂時,將軍說;“人現在都全了,那麼我們就可以推動任務進程了,行動之前我們需要做各種準備工作,明天上午我們準時開個動員會。大家按時參加。”說完將軍轉身就走,走時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晚上,冬哥和月姐都回去了,我坐在塵風的牀旁邊,幫忙照顧他。他一直沒有閉眼睡覺,而我看着他,他就像一個謎團一樣,我覺得他一定經歷過很不尋常的事情。於是說“瘋子,你要是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出來。如果,不想說,就睡一會。”
塵風看了我一眼說,“我怕睡着了,又會醒不來。”難得塵風會回我話。
“唉,你都醒了還害怕什麼,睡吧,我明天早上準時叫醒你。”
塵風又看了我一眼後,閉上了眼睛。被朋友信任就是這種感覺吧,尤其是被塵風信任,心裡瞬間變得溫暖。
一大早,我們被安排在一個很大的會議室,裡面坐了很多的人,不是穿軍裝的就是白大褂,還有些年級很大的老人。在我們坐下後,將軍和一些領導一樣的人物坐在了我們對面。看到這麼大的陣勢我還是有些緊張,不自覺的就坐直了身子。桌子上還放着一個筆記本和筆,於是我下意識的就像單位開會一樣,把本子打開。但看向他們三個時,發現冬哥坐在椅子上就是一副葛優癱,月姐翹着二郎腿摳着指甲,塵風直直的坐着,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於是我慢慢的把筆記本放下,
“小夢啊,一會專家和領導講了什麼,你記錄下,這也便於你們的後期行動和時間安排。”
我尷尬的微笑一下,還是拿起本子,把本子打開。
“好了,大家現在開會,這項任務的重要性,我就不多說了,前面我們也開過很多次會,大家都知道這是國家給的任務,我們不能有一點的鬆懈。每人各項的任務我已經發到了大家的手上,請各位一定按時完成。。。。”
將軍基本是在安排工作,什麼武器、設備、用具、路線,時間什麼的,我只好一一記錄。不過我也確實佩服這個將軍,因爲要在國外行動,各種部門的準備都必須配合好,而且將軍把萬一出現的情況,以及如何應對都一條條的講了一遍。記筆記記得我手都發酸。但是這樣的好處是,我腦中對這個任務大概有了瞭解。雖然還沒有說到找到光子後的操作,但是可以保證我們和裝備萬無一失的過去。
“小夢,下面把你們先要做的事項發你們看下。”將軍突然說道。
接着一個女軍人把資料遞到我們手裡,我無意間擡頭一看,突然呆住
“妮露。。”我們幾個瞬間都傻眼了。
妮露回頭用筆豎在嘴邊,做了個噓的動作,示意我不要說話,我明白的點了點頭。
難怪將軍說一直在關注我們的動向。原來早就有安排人在我們身邊啊。這也讓我明白了爲什麼會有軍隊過去救我們。
將軍一聲咳嗽把我的思緒拉回,趕忙看手中的文件,這,,這是什麼?
上面寫着,夢超,單位指派援非工作,出差,近日纔回國,旁邊是護照,行程表,還有飛機票。這,,這?
“將軍,這,,”話還沒說完冬哥就叫道。
“我靠,參加非法盜墓活動,被警方拘捕。。。。還法院傳票,靠,,,着是什麼意思。。”
月姐也喊了出來,“因未婚夫去世,在外旅遊散心,。。。。。怎麼還有這麼多照片,護照,機票。。。”
這時只有塵風沒有說話。我拿過他的文件看了下上面寫着;一直正常生活。
我奇怪的看着將軍。
將軍笑了笑說“從現在起,你們這段在基地的時間是不存在的,已經全部按照資料裡的設定修改好了,現在在網上或者各大監控系統中,按照資料的設定,都輸入了你們的數據和身影。包括你們已經死去的隊友,我們已經做了妥善的處理和保密。同時,你們也會簽訂保密協議,如有違反將會得到制裁。當然我非常的希望你們能夠珍惜大家爲了這次任務所做的各項努力。”
妮露這時悄悄的走到我後邊“小草哥,回來後記得聯繫我哦。”說完突然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迅速跑出門外。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整懵了。半天沒緩過來。
他停頓了一下接着說“明天你們就可以離開這裡,給你們一週的時間回家,再不回去怕會暴露。一週後在北京集合。具體時間我會通知你們。這是你們行動用的手機,一定保管好。我只用這個手機和你們聯繫。”
後面他在說什麼,我記不大清楚了,在得知自己可以回家看望父母后,我就開始走神了。激動的心情難以平靜,明天就可以見到家人了。
一夜無眠,我早早的醒來,沒什麼東西收拾,走到外面看到將軍和他們幾個在一起。老遠就聽到冬哥在說“我說將軍同志啊,你看咱能不能改一下,改成我去留學了怎麼樣,這被警察抓太丟面了啊。。。。”月姐也吵着說“我這個能不能也改下啊,爲了那個死人,我就得去散心?,,”將軍一直笑,卻不說話。看到我來了說道“來,剛好給你們看些東西,”說着就在前面帶路。
我們跟着他繞到山的另一邊,看到一個高大的鐵門。只見將軍和兩個士兵同時對着一處屏幕掃臉後,鐵門緩緩打開。一進去我們就看傻了。
琳琅滿目的武器,我們幾個真的有點傻眼。將軍大方的揮揮手說,“去挑吧,找你們拿着順手的。這裡有很多還沒生產的武器,以及特殊材質打造的武器。挑好後我會安排人在任務中帶給你們。”
我在一排小型的手槍那裡徘徊,冬哥則是找火力猛的,而塵風和月姐都站在一把刀前看着。這把刀通體白色,但是細長,磨砂般的質感,但是卻有非常高的光澤度。最奇特的是這是一把指刀,上面有三個圓環可以套在手指上。
突然,塵風毫不猶豫,抓起就要走,月姐瞬間也抓住了那把刀,於是兩個人都抓着那把刀不放,兩人對視中,我彷彿感覺到了火 藥味,沒一會,塵風就把頭瞥到了一邊,但手卻還是緊緊抓着沒有放開,月姐則瞪眼看着塵風,雙手也抓着也不放。他們兩就那麼僵持着,場面有些尷尬。我卻覺得好笑。
“呦,二位好眼光啊,這把刀是一顆隕石做的,堅韌鋒利無比。”將軍在旁邊看着,雙手交叉放在胸前,點了一根菸,一副看熱鬧的場面,看樣子是不打算幫忙了。
我趕忙打圓場“塵風,月姐,要不這刀,給我吧,如何?”
他們兩瞬間投來殺人的目光。
“算了,當我沒說”
之後他們倆還是一動不動,冬哥走了過來說“艾瑪,怎麼還搶上了,要我說,你們打一架,看誰贏就是誰的。”
“我不打女人”塵風依舊撇着頭說。
月姐說“臭小子,如果你不給我這把刀,那麼下次再有女的找你,我可不幫你解圍了啊。”
突然,塵風震了一下,放開了手,表情有些尷尬。
“呦,,這裡有戲哦,月姐快給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冬哥八卦的豎起了耳朵。
“就上次,記不記得我單獨找他幫我下過墓,有次吃飯的時候,一個女的。。。”月姐正說着,
“咳。。。咳。。”塵風突然咳嗽兩聲打斷了月姐的話。表情十分不自然。
“艾瑪,,,塵風,你怕什麼呀”
塵風沒說話,直接去看別的刀具了。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居然有這麼多的表情。
沒多久,軍車運送我們出去,爲了保密,我們都蒙着眼睛,直到到了某市的郊區,我們換車了才摘下了眼罩。隨後我們就被送到了機場。因爲過不久還會見面,所以走前大家只做了簡單的告別,我看到塵風的機票是去上海,心想,他老家在上海吧,來不及多問我們都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