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御江山的反對,雲簫直接對御如畫下手。
一簇黑色的噬魂火聚集在手心,雲簫瞬間轉移,移動到了御如畫的身後。
隨手一丟,噬魂火便直接覆蓋在御如畫的身上。
“啊”御如畫吃痛大叫,立刻在地上滾來滾去,模樣看上去很是狼狽。
御江山見狀,皺眉道,“雲簫,收回噬魂火!”
“我不收!”雲簫大吼。
“我命令你!收回噬魂火!御如畫不是你能動的人!”
雲簫依舊固執地堅持自己的看法,她絕對不會收手,絕對不會!
“江山哥哥,救我……”御如畫向御江山求助。
御江山見狀,只好對雲簫動手了。
軒轅澈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雲簫,所以在御江山動手之後,他立刻攔下御江山。
交手之際,軒轅澈輕聲問道,“爲何執意要救御如畫,這不是你的作風。”
“魔教少主喜歡御如畫,那人對御如畫很癡狂,如果雲簫執意要殺御如畫,勢必會引起魔教的追殺。”
御江山無奈,只能說出實情。
他不是想保護御如畫,而是想保護雲簫。
雲簫並不知道這些情況,她依舊固執地要殺御如畫。
烈火中,御如畫感覺自己快死了。
就在她以爲自己快要沒命的時候,她懷裡的某個扳指開始發光,裡面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如畫,看來你需要幫助?”
“快來救救我!”
“可以,條件依舊是當初那個條件,你可否接受?”
“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你快點過來啊!”御如畫在地上滾着,如果不是因爲她本身就是火系,只怕這時早就沒命了。
就在雲簫以爲快要成功的時候。
一道刺眼的光芒閃現,一個黑影從天而降!
那人的裝扮與御江山風格類似,甚至連斗笠都一模一樣。
那人一來,直接拿出一面鏡子,將御如畫身上的噬魂火吸入鏡中。
然後,再轉頭對向雲簫,意圖很明顯,御如畫是他罩着的人!
看見那人來了,御江山和軒轅澈同時停手。
雲簫微微皺眉,她沒有先開口。
在這種關鍵時刻,誰先開口誰被動!
良久之後,那人終於開口了。
“雲家主,好久不見。”這個聲音有點冰冷,但又有一點熟悉。
雲簫下意識地想起了某人,“冷寂言?”
“沒錯,正是本座。”冷寂言的聲音帶着一絲淡淡的笑意。
“你來做什麼?”
“救本座身後之人。”
“你不僅是盛寶閣閣主,還是魔教少主?”雲簫想起某個關鍵的信息,御如畫是魔教少主的心上人,而冷寂言又與魔教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原來如此啊。
“沒錯,我就是魔教少主。”冷寂言直接回應。
“當初你讓我殺御江山,因爲御江山是你的情敵?”
“可以這樣說。”冷寂言沒有過多解釋,與雲簫說完話後,他突然轉向御如畫,對御如畫說道,“想要活命,就當本座的女人。”
“我……”御如畫一臉失落,她沒有別的選擇。
師父不要她了,御江山表面是在救她,其實是爲了救雲簫,這些她都很清楚。
她早已不是曾經的天之驕女,爲了活命,她甚至要開始犧牲自己的身體。
擡頭看向御江山,御如畫深吸一口氣,問了最後一個問題,“江山哥哥,你喜歡過我嗎?哪怕只有一點點。”
“沒有。”御江山不想給御如畫任何幻想。
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得到了答案,御如畫不僅沒有哭,她反而開始笑了,笑過之後,她的臉上開始浮現出一絲恨意。
看着御江山,御如畫狠狠地說道,“御江山,你好殘忍!”
“欺騙你,難道就不殘忍嗎?”御江山的聲音沒有任何感情。
剛纔出來阻止,只是是希望雲簫可以手下留情,放過御如畫。
這樣一來,冷寂言便不會出現。
可惜,冷寂言最後還是出現了。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御如畫有些瘋癲了,她對冷寂言說道,“殺了他們,從此我以後我就跟着你!”
“軒轅澈和御江山有點難度,雲簫的話……暫時不能殺。”冷寂言雖然喜歡御如畫,但他有他的計劃。
在天下和女人之間,他當然是選前者。
御如畫本以爲冷寂言會滿口答應,沒想到她剛一說出口,就立刻被否決了,臉上立刻露出不爽的表情。
不過,更不爽的還在後面。
冷寂言即使出現了,雲簫還是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御如畫。
於是,雲簫對冷寂言說道,“讓開,我要殺了她。”
“她現在是我的女人,所以你不能殺她。
看在合作伙伴的份上,放她一馬,當作我欠你一個人情。”
冷寂言不愧是精明的商人,什麼事情都算的清清楚楚。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雲簫就算想要動手,但也要思考一下。
不過,不等雲簫思考,軒轅澈直接替雲簫動了手。
他拿出射日弓,以最快的速度對御如畫的眉心射出一箭,這一箭,他只用了控魂術。
“咻”的一聲,御如畫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整個人就沒有知覺了。
“軒轅澈,你對我做什麼?”御如畫大吼。
“沒做什麼,本王怕你作惡多端,所以提前廢除你的靈脈,僅此而已。”軒轅澈說得很輕鬆。
聽見御如畫靈脈被廢,雲簫整個眼睛都亮了。
其實,在冷寂言出現之後,她就知道自己今天應該不能成功了。
冷寂言這廝雖然看起來說話有商有量的,但想在他手裡撈到好處,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現在軒轅澈幫她廢了御如畫的靈脈,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御如畫變成了一個廢人,活着比死了還要痛苦。
恩,這個可以有!
“澈,幹得漂亮!”雲簫和軒轅澈對視一笑,默契十足。
御如畫被廢了靈脈,冷寂言對此並沒有什麼表示,,對於他而言,這反而是一件好事,御如畫變成了廢物,從此以後,她永遠只能依附於他了。
這是一個除了御如畫以外,對所有人來說都很美好的結局。
“冷寂言,你可以帶御如畫走了。”
“沒問題,我欠你一個人情。”
“是嗎?那就不用欠了,現在還了吧。”
“什麼意思?”
“剛纔你出場的時候,你似乎用了一塊鏡子,把我的噬魂火收了進去。
當初你找我借乾坤鏡的時候,我就很好奇了,你到底要用來做什麼。
從今天的情況來看,你似乎在乾坤鏡上動了不少貓膩?對此,你有什麼想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