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夜擎蒼低沉應到,嘴裡淡淡的迴應卻是像爲墨淵抱不平。
白翩翩眼眸閃過一絲難受,“難怪當時我對他有種難以言表的情愫在心底,萬萬沒想到他會是墨淵,當時我還四處找尋了他,卻就在面前也不認定,那他爲什麼不跟我說呢。”白翩翩一波接着一波的驚異,她是沒想到,墨淵爲了自己,竟然做了那麼多的事。
夜擎蒼斂了斂眸子,微微一縮,“接下來的事,你都知道了,如果他給你說了,當時那種情況,你又是一隻小狐狸,究竟會發生了什麼,誰也說不清楚。”
“原來墨淵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保護我,究竟爲什麼呢?”白翩翩最後一句……驚天動地。
夜擎蒼真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揮一揮手袖,沉聲低語,“你自個好好想想吧,我還有事,先走一步,祝你們好運!”
妖帝走了,剩下白翩翩傻愣地冥思苦想,隨即墨淵就睜開了眼睛。
……
“喂,傻丫,你在想什麼呢?”墨淵覺着白翩翩難得的安靜,覺着怪異。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事情。”白翩翩拉回神智,腳底一瞪,爬上背頭。
“丫……規矩點好不,爺揹你夠難了,還亂動。”墨淵呵斥道,繼續得意着,“你那根腳趾頭在動,我都知道。”
“好呀,那你猜,我哪根在動呀?”白翩翩真會接話,搖頭晃腦的一點不安分。
墨淵“嘿嘿”一笑,丰神俊朗,“你呀,十根指頭都在動。”
“呀!”白翩翩再是背上一驚,“神了!”
“哈哈哈……”墨淵爽朗的笑,心想,“傻丫頭,爺隨便瞎猜的。”
白翩翩何嘗不是圓着墨淵的意思說去,其實她哪根指頭都沒動,心裡還悸動着剛纔夜擎蒼對自己的說的那番話。
對墨淵多生出一份難言的情愫,卻又不能明說,還是一切看了天意,順其自然吧。
墨淵心裡高興着,每一次的親密接觸都能帶給墨淵不同樣的感受,覺着跟白翩翩的距離是越來越熟悉越來越親切。
接近洞口的時候,他們依然輕腳輕手,怕驚擾了那羣睡得安然的猴子們,一進洞口,也見了小狐狸呼呼睡得踏實。
白翩翩下了墨淵的背,緩緩坐下身,眼眸中見了那隻小狐狸,萌生出更多的情意在內,倏的擡頭含情脈脈地看着墨淵,溫情道,“墨妖,我們給小狐狸取個名字吧。”
墨淵收了白翩翩的秋波,點頭而語,“好呀,你取吧!”
“嗯……今晚我們都想想吧,休息先,明天再說。”白翩翩想起一出是一出。
搞得墨淵頓時無言以對,乾脆倒頭倚着最深處的洞穴閉目而息。
……
翌日,洞外鬧哄哄的聲響讓白翩翩先睜眼醒來,燦爛的一縷陽光從洞口照射進來,白翩翩不禁用手擋在了自己面前,五根開縫的指頭讓陽光分散地落到自己臉上。
暖暖的,好舒服!
瞟了一眼最裡端角落的墨淵,他睡得還香。
白翩翩緩緩起身,望了一眼洞外,“怎麼這麼吵?羣臣議會麼?”
還沒完全清醒的白翩翩,小巧的嘴裡說着胡話,走出洞門一看,詫異萬分。
“呼……這陣勢不小呀。”
外頭不僅有了昨夜一直陪伴的猴羣,還多出了兔羣、鹿羣、馬羣……嬉戲玩耍,低頭銜草,互不干擾,一片和諧。
白翩翩實在是忍不住畫面的美感,張開大喊,“墨妖,你快起來,快看呀……”
墨淵聽了白翩翩的驚叫,忽然從睡夢中醒來,心想,“難不成又出什麼事了?”墨妖趕忙起身跑了出來。
定晴一看,“嚯,這景色!”
“美吧!”白翩翩得意地笑,臉色跟着景緻暖心透徹。
“嗯,的確很美。”墨淵點頭道,纔想來,“你那麼驚異地叫到,就是讓我來看這個?”
清新的早晨,伴着陽光的照耀,霧氣慢慢消散,樹葉草叢顆顆晶瑩的露珠清寧而剔透。
“對呀,難道這樣的畫面不值得一看?”白翩翩目不轉睛,微笑着臉龐,對動物的喜愛到了極致,小狐狸也跟着爬到了肩頭。
“好吧,被你打敗,的確值得一看。”墨淵底氣不足,扯了扯白翩翩的手袖道,“別忘了,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
“哦,對了,就是給小狐狸取名字的問題。”白翩翩撫了手裡的小狐狸,彎眉眯笑,滿心歡喜。
“你就記起了這件?”墨淵側過腦袋,臉若冰霜,“忘了水源的事?”
“哦,對哈,還有找水源。”白翩翩不好意思地低了頭,撓了後腦勺,“差點忘了。”
“……”該說你白翩翩什麼好呢,水源關係你自身靈力的重大問題,你居然都可以不放在心上,心也真夠大的!
“好了,走吧,找水源,待弄清水源後,多的是時間讓你回來繼續欣賞。”墨淵清亮的嗓音深情到。
“好吧,但是我強烈要求先給小狐狸取了名字,那樣感覺比較名正言順些。”白翩翩央求的眼神幽怨地看着墨淵,巧嘴嘟起性感的弧度。
“又不是婚嫁,還名正言順。”墨淵瞥了一眼白翩翩懷裡抱得緊緊的小狐狸。
他不是不喜歡它,而是覺着它這樣躲在白翩翩的懷裡,佔據了他在白翩翩心目中的位置一般。
“……”簡單地說,墨淵吃醋了,而且是吃一隻小畜的醋。
“好了好了,真受不了你,沒發覺你對小動物還挺上心的!?”墨淵酸溜溜道。
“切……你沒發覺的東西還多着呢。”白翩翩不以爲然,完全沒聽明白墨淵的言外之意。
一句一眼,述說着不一樣的情懷。
墨淵聽聞,眼睛瞪成了銅鈴,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起白翩翩的手就走,嘴裡隨口道,“就叫它小白好了。”
“嗯?!小白……”白翩翩突然詫異的一顫,怔住了,偷偷瞟了一眼墨淵的眼眸。
那眼眸平靜如湖面,清澈透亮,白翩翩斷然道,“他應該不會是想起什麼來了吧,不過看這眼神行動,倒不像是想得起什麼事情來了的人該有的表現,嗯,沒錯,他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白翩翩認定了墨淵的隨意,也跟着附和一句,“你確定?”
“斷然,小白……朗朗上口。”墨淵繼續走着,臉上的冰雪已經融化。
“要不還是叫雪球吧!?”白翩翩試探改掉小白的名字,畢竟這個是她前生爲狐墨淵對自己的稱呼,這世用在別的小寵身上,怎麼聽起來都覺着彆扭。
“雪球……不了,還是小白順口。”墨淵堅持道,轉頭對着小狐狸燦然一笑,“小白,嘿嘿……你以後有名字了,就叫小白咯。”
白翩翩張開的嘴又閉上了,見了墨淵臉上露出的燦爛似陽光的笑臉,一切都釋懷了,不想跟他再起爭執。
“好吧,小白就小白。”白翩翩提了提手裡的小狐狸,也是甜蜜一笑,對着親密地喚道,“小白,以後我就是你的姐姐,那墨妖就是你哥哥!”
“不是哥哥,是……姐夫!”墨淵接過話茬,毫不掩飾的給自己定位了。
白翩翩“唰”的一下,不爭氣地臉紅了,被墨淵頻頻佔了便宜,心裡怨恨至極,真想給他一拳,可是一手被他拉着,一手又抱着小白。
“墨淵,你不說話,沒人以爲你是啞巴。”白翩翩氣得嘴脣發白,小齒咬着下脣,顯出深深的牙印。
“哈哈……難道我說錯了。”墨淵舉起白翩翩被牽着的手,好似宣揚了什麼,“親也親了,手也牽了,你還想跑得掉。”
白翩翩超級無敵默默無語,只是貝齒咬得更緊,眼神更加怨恨,低吼出,“你……無恥。”
“嘿嘿……”墨淵賤賤地笑出聲,聳聳肩,“無所謂了,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
自從被夜擎蒼就醒過來,墨淵好似性情大變,不僅厚顏,還無恥了,這讓白翩翩萬萬沒想到的,成天居然對着自己說話做事完全沒有距離也不掩飾。
突變,讓白翩翩很不適應,好像那種在妖族成天被欺負的感覺又要回來似的,一切都還說不清楚。
“小白,咱們不理他了。”白翩翩只好籠絡了懷裡的小白,對着墨妖的後背使勁“哼”了一聲。
待白翩翩下一個擡頭時,已經換了一個天地。
“我們這是去哪兒?”
墨妖去哪兒都不先告知白翩翩,只是牽了她的手直接走,這點讓白翩翩很茫然,剛入洞她就納悶,只是剛纔顧着生氣和小白說話去了,這會竟然已經走到洞穴的最裡端。
墨淵“噓”的一下,示意白翩翩安靜,他好像尖着耳朵在聽什麼似的。
“進洞來幹什麼?我們不是要去找水源麼?”白翩翩一臉的疑惑,柳眉一挑,“墨妖,我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沒有的事。”墨淵很認真地糾正道,“信爺,得永生!”
白翩翩默默地扶額,感覺他不僅厚顏無恥,而且還自傲得很,白翩翩很顯然已經忍受不住墨淵的一次次爭強好勝的手段,準備儲滿能力,厚積薄發。
眼看白翩翩就要發作了,墨淵卻“啊哈”一聲,明悅的嗓音響起,“終於找到了,原來是這兒!”
“二貨……一驚一乍,嚇着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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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耐滴,二更奉上!
鳶還是有自覺性的哈。
會不定時的給親耐滴們來點小驚喜喲!
其實,鳶是喜歡驚喜的一枚女漢子!
所以呀……你們懂的喲。
喲喲……切克鬧……煎餅果子來一套,喲喲……切克鬧……花花鑽鑽我都要!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