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桀不答,就這麼緊緊抱着陳寶,三步並作兩步回到他的房間,將陳寶丟到了他的大牀上,陳寶如今的身體反應也不弱,感知到某種危險,她極快的坐起身,盯着楚桀,心中忐忑的,再次喝問道:“成翔,你想做什麼?”
不過,就算在這個時候,陳寶嘴裡喊的仍然是成翔。
楚桀勾了勾脣,盯着那張讓他沉淪的清秀小臉,暗沉的黑眸微微一眯,說:“做我一直想做的事。”
可感楚了。陳寶看到楚桀這樣陰暗,帶着毫無掩飾慾望的神情,張嘴一呆,這種情況之下,她不可能還不知道,桀爺指的事,是什麼事,她知道,那定是她曾偷偷的幻想過數次的初夜……
但她幻想過的畫面,絕對沒有這樣的畫面。
陳寶驚訝,不可置信的看着桀爺,眼睛裡蒙上一層霧氣。
她和桀爺的第一次,不該是現在這種時候,絕對不是這種時候,桀爺怎麼能這麼做,陳寶搖着頭大喊出聲:“不要,我不要。”說着,陳寶想也不想的,翻身下牀,往門外跑去。
陳寶的拒絕,陳寶的舉動,使得楚桀進一步的憤怒,不要?他就是事事都太過順着她,寵着她了,纔會使得她今天一心的想要離開他,她是他的,從他決定要她的時候,她就屬於他的,她一輩子都別想離開他身邊。
陳寶才跑出兩步,就被楚桀拉住手腕,再次甩到牀上……
牀雖然很是柔軟,但這樣用力一甩,甩得陳寶有些頭腦發昏。總,裁豪情。
接着,陳寶還未來得及有下一步動作,楚桀的身體就隨之壓了上去,使得身上還有外傷的陳寶,不禁因楚桀這個有些野蠻的動作,發出一聲疼痛的悶哼。
“嗯……”
如果是以往的楚桀肯定會察覺,並且心疼了,可是,這會的楚桀因爲她要離他而去,太過憤怒,失了理智,根本沒有注意她的不適,推倒她後,就狠狠的吻上她的脣。
這樣帶着憤怒,充滿了強烈慾望的吻,陳寶在今天以前,從來不曾體會過,以前她體會更多的是桀爺的寵溺,桀爺的溫柔,於是,心裡的落差太大,無從適應。12032407
陳寶搖着頭,拼了命掙扎着……
然而,她越是掙扎,楚桀就越是不放過她,從認識她到現在,三年多了,而自從打定主意此生就要她,怕她太小,承受不了,他就做了傳說中的柳下惠,忍着,耐着,熬着……
他不懂別人戀愛是怎麼樣,他只用自己的方式待她。
想想,他楚桀什麼時候這麼對一個女人如此有耐心過,可是夠了,他要她,他現在就要她。
陳寶只覺得胸前一涼,她的衣服就已經被楚桀全部扯開了,陳寶的身子一顫,心裡五味雜瓶,根本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感覺,緊張,恐懼,害怕都有……
陳寶帶着哭腔說道:“成翔,我們好好談……”
後面一個談字還沒有說出口,陳寶就弓起身子,大力的喘了一聲。
“不要……不要……”陌生的感覺,使得陳寶低低的唔咽出聲,而這樣的唔咽聲,不會使一個男人的理智恢復,只會讓他情慾更加的高漲,他更加肆意做着想做許久的事情。
內褲被連撕帶扯拉下,花蕾被他帶繭大手碰觸到的時候,難以形容的感覺席捲陳寶的身心,緊張,害怕,羞澀,難堪,許多複雜的情緒一起涌上心頭。
陳寶緊閉着的眼睛,再也忍不住的滾落出一串晶瑩的淚水。
她自己也不知道現在心裡是什麼感覺。
如果,只是委屈不甘,爲什麼明明疼痛的身體,卻在發熱,彷彿在渴望着什麼?哪怕他此時待她這麼粗魯,爲什麼,她依然眷戀着他的體溫,他的味道……
當兩具身體都無任何衣物,貼在一起的時候,陳寶嚇得再也不敢亂動,只能閉上眼睛。
可是閉上眼睛後,身體更加的敏感了。
他的脣,他的手,他的體溫,一切一切都讓她說不出任何的話。
門,豪。一直被分開雙腿的時候,陳寶心中一驚,心跳到了最高點,她睜開泛着朦朦霧氣的眼睛,往桀爺看去,正好楚桀也正好看向她,四目相對,陳寶被桀爺那深不見底的黑眸所驚到。
黑,純得沒有一絲雜色的黑,此時滿滿都是令人心顫的欲與狠。
“你是我的……”楚桀盯着陳寶,說出這一句類似宣告的話。
下一秒,一種從未感受過的強烈劇痛,如同火熱的刀刃瞬間破開了她的身子,陳寶的瞳孔猝然收攏,到抽了一口冷氣,好痛,好痛,從來沒有遭遇過的痛。
“啊……”她仰起頭,汗水溼了額發,疼痛的悶哼,使她那張清秀的臉,略微有些扭曲了。
楚桀看到她痛苦的神情,理智回來了一些,他知道此時,他該慢了下來了,可是,他剋制了太久,也禁慾了太久,此時一沾上她的身子,感受着她身體的窒熱,完全停不下來了。
他只覺得腹部的火在燒,他低頭堵住她的嘴脣,更加將自己送進她的體內,控制不住力道的律動着……
如此激烈的歡/愛,使得房間裡越來越火熱,似乎空氣都稀薄了,陳寶除了痛得厲害,除了大力的喘氣,腦子完全成了一片漿糊,痛得迷迷糊糊中,她抓着他寬厚的背,帶着哭腔,求助般的胡亂叫道:“成翔……”
陳寶這一叫,如同催化劑一樣,楚桀完全的失控。
“成翔……”
迷糊中的陳寶也不知道爲什麼,只是潛意識的叫着這個人,似乎這樣才能叫她心安。Oub5。
“成翔……”
一聲聲的低喃,一波波的律動讓楚桀越發的情致高昂,滅頂的快/感讓人停不下來,一次顯然不夠的,久未發泄的慾望一次怎麼夠,楚桀抱起她,換了一種姿勢再次進/入她。
縱情的做了有好幾次,楚桀纔有緩過來的感覺。
可是,他沒有發現,陳寶已經有好一會都不曾發生聲音了。
“寶。”楚桀叫着陳寶的名字,才往身下的人兒看去,這一看,才發現牀上早已經一片狼藉,牀單上更是被血染紅了一大片,有她的處女之血,也有她身上傷口滲出的血。
而,陳寶慘白着臉,呼吸十分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