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裡,司徒冽盡情地挑|逗着她,讓芸櫻的意識一再渙散,最後被情慾擊潰……一次又一次地深入與結合,一波又一波的情慾熱潮,讓兩個人達到靈與肉的契合……
芸櫻醒來時,看到的便是司徒冽遞來的一碗黑漆漆的湯藥。
(前一章肉肉被退稿,就是浴室裡的激情的,顏後媽也不改了,不重複了,只三兩句交代下,沒看過的親,可以進羣看哈……)
意識還迷迷糊糊的芸櫻低首看到的就是一碗黑漆漆的湯藥,濃濃的中藥味竄進鼻息,令她皺眉。擡首,對上他那模糊的俊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在浴室那火辣辣的各種畫面在腦海像幻燈片似地播放着……
不禁,臉紅心跳,心裡也涌起一股子後悔與氣惱!但左頰上似乎有股奇異的涼,很清爽。
“這是什麼藥?”,再擡首,對上他,那張俊臉已經無比清晰,此刻的他已是一身清爽,左手垂吊着,右手端着湯碗,那湯碗幾乎要湊近了自己的嘴邊。12373778
是什麼藥讓他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讓自己喝下?直覺告訴她,不會是什麼好藥!
她睜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樣子看起來倒是很可愛,這不禁令他心裡柔軟,惡毒的話,不忍說出,只將碗湊近她的嘴邊,“不要問,趁熱喝了!”,語氣已不是冷冽,很平靜,卻也不帶絲毫的溫柔。對她,他一如以前,說不出什麼溫柔的話,好聽的甜言蜜語。
“肯定不是什麼好藥吧,我這爛身子反正都壞了,我喝!”,管它什麼藥呢,是毒藥纔好呢,死了一了百了!芸櫻伸手,接過那隻湯碗,湊近嘴邊,便“咕嚕咕嚕”地喝了起來。
味道極苦,比小時候吃的藥丸要苦上百倍,皺着眉將濃濃的湯汁喝下,低着頭的她並沒發現此刻司徒冽臉上那黑到極致的神情!
“是不是什麼好藥,避孕藥而已!”,聲音裡夾着壓抑的氣憤,司徒冽刻意冷聲說道,只因爲他氣憤她說的話,氣憤他在她眼裡,是個十惡不赦的魔鬼!
既然她認定自己是魔鬼,索性他就壞個徹底!
“啪——”
“咳咳——”
就在司徒冽的話音落下時,隨之落下的是瓷碗墜落在地板上的碎裂聲以及芸櫻那痛苦的咳嗽聲,藥汁睡着嘴角溢出,有點滴落在被褥上,有的順着脖子流下,令她看起來十分狼狽!
“司徒冽!你說什麼?!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可以懷孕的?你騙我的,你騙我不能懷孕的,是不是?!”,芸櫻突然像瘋了般,跪在牀畔,伸手,緊緊地捉住了司徒冽的右手臂,仰着頭,不停地問道,一張小臉慘白着,左臉頰上有未乾涸的透明藥膏。
她的樣子,讓他的心,隱隱地抽疼,騙她?他也希望他是騙她的!可,醫生說了,她再次懷孕的機率比飛機失事的概率還小!就算懷孕了,她那脆弱的子宮也保不住孩子!
“呵呵……以爲我騙你?你還想懷孕?還想懷上我的孩子?”,最後一個問題裡,飽含着隱隱的期待,眸底斂着芸櫻察覺不到的沉痛。
是啊,她想再懷上他的孩子,可他嘴角擎着的那若有似無的嘲諷的笑意,讓她又如何拋下自尊開口?“我纔不稀罕懷上你的孩子!我不過想做個母親罷了!”,倔強如她,驕傲如她,仰着頭,厲聲反駁道,“司徒冽!我到底還能不能再懷孕?!”
“莫芸櫻!你該死!”,大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司徒冽猙獰着一張黑沉的臉,惡狠狠地說道,一顆心臟在劇烈地抽搐,絞痛着,令他疼痛難堪!
她想要孩子!但不會是他的!這樣的認知,教他怎能不氣,怎能不痛苦!恨不得就這麼用力地擰斷她的脖子!但,大手還是鬆懈了下來。
只因爲,昨晚抱着她入睡時,他便在心裡起誓,今後再不打她一下!
“咳咳——”,短暫的窒息,脖子在被釋放後,芸櫻狼狽地咳嗽。
“即使你想做母親,也沒資格了!莫芸櫻,那避孕藥是以防萬一!我司徒冽更不會再稀罕要你莫芸櫻生的孩子!你不配!”,受傷的野獸,再次建設起防備的心牆,對着她,殘忍地反駁。
丟下冷冷的話語,他轉身,不再看她一眼!腦海裡,盡是昨晚她在他身下承歡時的動情模樣,她的小嘴不斷地喊着他的名字,有那麼一瞬,讓他覺得有她是愛他的錯覺!
早上醒來,在看到她腿間的白濁時,再次萌生讓她懷孕的念頭,爲她擦洗好身子後,他就拜訪了司徒家的世伯,一位很有名氣的老中醫,尋了專對芸櫻情況的藥方。
放不下驕傲與自尊告訴她這是爲她調理身體的藥方,所以只好逼她喝下,可沒想到,竟也再次親耳聽到她不要他的孩子的事實……!
TMD!他司徒冽還真不是一般的悲哀!
“司徒冽!你混蛋!”,聽說真的是避孕藥,自己真的不能再生,芸櫻瘋了般地衝下牀,雙拳不斷地捶打他的後背,如一隻發了瘋的小野獸般!
“嘶——”雖然平時那力氣根本不會打疼他,但後背的傷被她擊中,他能明顯地感覺到那傷口再次被撕扯開,鑽心地疼!
不過,他並沒還手,任由她宣泄着,後背的痛,也令他的心舒暢了不少。
鮮血滲出白色的襯衫,雙拳如雨點般垂在一背的血紅上,濃烈的血腥味竄進鼻息,雙拳漸漸溼濡,模糊的視線裡,她只看到了滿目的血紅。
“混蛋!你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還讓她吃傷身體的避孕藥?!而這簡單的憑什麼三個字,也化作了她所有的無奈與痛苦,淚水不停地墜落,喉嚨嘶啞而哽咽。
她只無力地問着他,最後,雙手卻環住了他的腰,從背後緊緊地抱住他,小臉也貼上了那片血紅上!
司徒冽沒想到她會主動抱着自己,身體僵了僵,心裡的惱意也被一絲溫熱的暖流取代,他僵硬着任由她抱着。
“你不知道我多痛苦!你不知道,你永遠都不知道,我的痛苦,我的無奈!嗚……你不懂……你也不肯懂……你不在乎,你根本不在乎……嗚……”
她趴在他佈滿血腥的後背哭訴,雙臂緊緊抱着他的腰,哭得撕心裂肺。
“你有究竟有什麼痛苦?有什麼無奈?告訴我啊!”,司徒冽被她痛苦的哭聲折磨地心痛不堪,轉身,右手握住她的肩膀,嘶啞着喉嚨,看着她的雙眼,無比認真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