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津勝久因此將島津宗家拜託給伊作家的當主島津忠良,誰知自己所託非人。大永六年(公元1526年),島津忠良運作自己的長子島津貴久,作爲勝久的養子繼承了島津氏宗家,之後島津家的宗家和伊作、相州島津家,各個分家,薩摩國豪族、國人展開了長達三十餘年的激烈互相爭奪。
一直到元龜二年(公元1571年),島津貴久臨死的時候,島津氏與大隅的豪族肝付氏還處在激烈的交戰期間。現在的時間是永祿十一年(公元1568年),島津家暫時還沒有能夠全取薩摩國。
對於黑田家來說,島津家或許在二十年之後,乃是天下之間舉足輕重的勢力之一,但是現在卻並不是如此,即使黑田家潛心發展數年,到時候島津家也很可能還不是黑田家一個方面軍團的對手。
數年之後,島津家和日向國伊東家交戰的時候,全力集結也不過是三千人,即使是黑田家的井手友氏備中國軍團,現在也是有五千人馬,現在的島津家雖然在薩摩國佔有優勢,但是人馬也不過千人。
黑田職高想要在進攻南九州的時候,選擇優先侵攻島津家,就是因爲他知道薩摩國向來民風剽悍,而且島津家向來生存的意志無比的堅定,要知道島津家的先祖可是由奈良時期就一直存在至他穿越的時候。
而且島津家無論是本家,還是分家、一門衆之人,都是人才輩出,這一點和現在的的黑田家還是
所以黑田職高想要在進攻南九州的第一時間,將這個頑強的家族給消滅掉,你沒有看錯,黑田職高並不想要降服島津家,他想要的就是消滅島津,這一個頑強的家族,留下這樣一個家族,並不利於黑田家之後的統治基礎。
“原來如此,官兵衛,我全部明白了。既然這樣的話,就是需要兄長前往四國,而我留在周、長對吧!”鬆井重孝說道。
“叔父大人說的是,此次相對來說四國的任務是給士卒們養精蓄銳,而周、長的任務是給之後的大軍提供糧草、補給,四叔能夠將因幡貧瘠之山地,也弄成年產十三萬石的地方,對於管理地方的經驗更加的豐富,所以四叔更似乎留在周、長。”
“官兵衛,你小子一開始就直說不就行了,幹嘛弄出那麼多的彎彎繞繞,你害怕我們兩個叔叔不聽你的是怎麼的?”井手友氏一改剛剛大大咧咧的樣子,嚴肅的對黑田職高說道。
“啊……這個,叔父並非如此,我實際上……”黑田職高不好意思的說道。
“好了,我和你開玩笑的,有事情你吩咐就是了。說起來反正從你七歲開始,我們就已經習慣了被你調動,而且事實還證明你一直是對的,你可是我們家的麒麟兒。在黑田家誰敢不聽你的號令,就算是兄長,我都要找他理論一番。”井手友氏大笑着說道。
“三哥,大哥可是家主,你還敢找大哥理論,話可不能亂說呀!”鬆井重孝小心的說道。
“只要官兵衛說的是對的,是爲了黑田家着想,別說大哥了,誰攔着都不行……嗚嗚嗚”井手友氏大聲喊道。
鬆井重孝一把捂住井手友氏的嘴,哀求道:“我的三哥,你喝醉酒了嗎?不要再亂說了。”
“嗚嗚……好……了,老四,你要捂死我呀!我不亂說了還不行嗎?”井手友氏艱難的掙脫了鬆井重孝的手,鬆井重孝也是很有力氣的武士。
“好了兩位叔父,對於此事其實還有一些細節需要商議,當然了,你們只需要知道具體的大方向,具體的事情讓手下去做就是了。兩位叔父我們回赤間關吧!我們準備一些酒菜,我們邊吃邊聊。”黑田職高笑着說道。
“有酒呀!那真是太好了,爲了這一次的攻略任務,我已經快有一個月沒有喝酒了,只不過是明朝買來的好酒嗎?不是的話,雖然我會喝,但是你官兵衛可是要算欠我一頓酒的呀!”井手友氏聽到有酒喝,像個孩子一樣的,對着黑田職高欣喜地問道。
“我就知道三叔最喜歡明國的美酒,這次我是特意命人從堺町,帶了不少明國的佳釀,對了都是今年剛剛從明國運過來的,如果說除掉今天晚上的分量,您省着喝的話,或許可以喝到新年。”
“什麼,官兵衛你說的是真的嗎?你帶來的酒,真的可以喝到新年?那真是太好了,到時候只要能夠撐到新年,我就又可以去黑田城找你要酒了。”井手友氏一不小心說出了自己的小算盤,哈哈笑了起來。
“明國來的好酒多得是,只不過軍團和地方的事務繁多,還需要叔父大人的多多關心,可不能只顧着貪杯呀!”黑田職高微笑着說道
“怎麼會,這點事情我還是能夠分得清的。對了官兵衛,你剛剛說準備酒菜的事情,剛剛纔有士卒送來新鮮的豐浦的扇貝和鯛魚,我們正好可以享用,再準備點小菜就可以了。”井手友氏說道。
“扇貝和鯛魚不是從老百姓那裡搶的吧!如果是買的,你們付錢了嗎?”黑田職高忽然問道。
“看你這說的,怎麼會?整個黑田家應該沒有人敢作這個事情吧!要是他們敢這麼做,我和三哥可都是不會答應的,我們的手下可不準有這樣的士卒存在。”鬆井重孝笑着說道。
“那就好,本家可不能和其他大名家一樣,這些領內的老百姓是本家最大的財富,絕對不能夠任意魚肉,否則本家就沒有立足戰國的基礎了。”黑田職高說道。
“是呀!這些年我也算是看出來了,本家領內的百姓真的確實是非常的重要,兵源、勞作、還有糧草都要靠他們了,對於百姓確實是要善待。”井手友氏點點頭說道。
中午喝完酒之後,因爲得到了黑田職高的允許,所以井手友氏敞開肚皮來喝,等喝完了之後,已經是伶仃大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