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8月8日,由紐約飛往中國納土納特區的航班上,曾凌風一個人坐在靠近機窗的位置,四位保鏢分別坐在他身前和身後的位置上,在他的旁邊,坐着兩個‘女’人,兩個很漂亮的‘女’人。
兩人看上去既像是母‘女’又像是姐妹。挨着曾凌風坐着的是較年輕的‘女’子,年齡大約在十七八歲的樣子,也許更小一些,曾凌風拿不準,因爲這個‘女’孩子顯得比較成熟。這個‘女’子天生一個氣質美‘女’,她身材高挑苗條,有着令人羨慕的鵝蛋臉和如嬰兒般吹彈即破的白嫩肌膚。但最與衆不同的還是她的眼睛,這是一雙能“攝人心魂”的鳳眼;並且她的體態優雅嫋娜,在配上那一頭長及腰際的秀髮,簡直就是“翩若驚鴻”,活脫脫一個“天上有,地上無”的超完美版的青‘春’美*‘女’。
在這個‘女’孩子的身邊,是一個和年輕‘女’孩子有着七八分神似的‘女’子,看上去大約三十出頭的樣子。
雖然身邊坐着兩個美‘女’,曾凌風也沒有‘花’癡的湊上去和人家聊天。如今他的身邊,最不缺的就是美‘女’,甚至,他還在爲身邊美‘女’過多而煩惱傷神。
就在一個小時前,他還在紐約的寒雨國際假日酒店裡面和一個金髮‘女’郎纏綿。伊萬卡初嘗情愛滋味兒,這些天一有時間就和曾凌風到‘牀’上‘交’流,大有不打敗曾大老闆決不罷休的氣勢。只是,每一次都是在曾大老闆疾風驟雨般的攻擊下敗下陣來。
不過,美麗的特朗普小姐非常執着,雖然是屢戰屢敗,但都很快重整旗鼓,真正的做到了屢敗屢戰。在這方面,西方‘女’人超強的恢復能力體現的淋漓盡致。不過,曾大老闆也毫不含糊,隨時有反抗那就隨時鎮壓。
幾天折騰下來,饒是以特朗普小姐的強悍,也最終疲憊無比,甚至,曾凌風離開的時候,她都沒有起‘牀’相送。
曾凌風此時是不得不回國了,高中招生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候。這一次,丹興中學對中考前十名進入丹興中學就讀的學生有優惠政策,除了不需要繳納學費以外,還可以自由選擇班級。
據曾凌風所知,現在的丹興中學的情況與記憶中有了太大的差距。因爲學校這些年來教學質量節節提升,更是產生了兩位高考狀元,使得學校的影響力極大的提升了,對成績好的學生的吸引力自然也是跟着提升。在前世曾凌風上高中的那一年,丹興全區中考前三十名最終有二十四人去了主城區的學校就讀,但是現在前三十名去主城區就讀的寥寥無幾,也就那麼四五位而也。
而隨着寒雨‘迷’‘門’g集團的入駐,丹興中學的招生規模也是擴大了很多。前世的時候,曾凌風入學那年,丹興中學正式錄取的學生不過是三百人,加上擇校生也只有六百人不到,全年級總共也就十個班。而現在正式錄取的達到了五百人,加上擇校生,這一年招生數量達到了一千二百人,整整二十個班級,擴大了一倍有餘。
現在,曾凌風趕回國內就是爲了選擇班級的事情。
曾凌風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裡,呆呆的看着窗外下方的朵朵白雲,或者是蔚藍大海,或者是斑斑綠島……
就在曾凌風有些走神的時候,旁邊響起一個清脆的聲音:“大哥哥,我們可不可以換一下位置?”
曾凌風從失神中清醒過來,轉頭看時,正是他身邊那個青‘春’美*‘女’在和他說話呢。
曾凌風就疑‘惑’的看着她。
小美‘女’笑‘吟’‘吟’的道:“大哥哥,我想看一看窗外的景‘色’,看起來好美麗哦”
曾凌風還沒來得及回答,年長美‘女’就說道:“茜茜,坐下來,不要去麻煩人家了。”隨即又對曾凌風說道:“這位小兄弟,不好意思啊,我們家茜茜年紀小,不懂事,還請不要見怪。”
曾凌風就笑道:“沒關係,既然這位姑娘想看一看窗外的景‘色’,那就換一下位置吧。”
叫茜茜的‘女’孩兒就連忙向曾凌風道謝,然後坐到了機窗邊,開始欣賞起窗外的美景來。
不過,‘女’孩兒顯得很有教養,雖然一臉的興奮,卻是沒有大喊大叫,只是一個人在那裡面帶笑容的看着。
過了答應十來分鐘的樣子,年長美‘女’就和曾凌風搭訕道:“這位小兄弟,你是回國嗎?”
曾凌風禮貌的點點頭,回答道:“是的。”
年長美‘女’繼續問道:“小兄弟很久沒有回國了吧?”
曾凌風搖搖頭,說道:“那倒不是,我纔去美國沒多久,就是去旅遊一下。”
年長美‘女’就說道:“是這樣啊哎,我已經四年沒回國了,不知道國內變化大不大。”
“那是很長的時間了。這幾年,國內的發展很快,的變化也是很大的,大姐也是應該回去看看了,不然再等幾年回國都找不到路了。”曾凌風笑呵呵的說道。
年長美‘女’也笑了,說道:“是啊,要是再過幾年,還真有那可能。在四年前,我根本沒想到回國還可以從納土納回去。”
曾凌風就笑道:“是啊,這是很多中國人都沒想到的事情,國家這幾年強大了很多。”
年長美‘女’笑了笑,說道:“對了,我叫柳雪莉,還不知道小兄弟的名字呢。”
曾凌風就說道:“原來是柳姐,我叫曾凌風,柳姐叫我小曾就可以。”
柳雪莉就笑道:“那好。小曾是哪裡人啊?是北京人嗎?你的普通話說的真好。”
曾凌風搖搖頭道:“不是,我是山城人。”
柳雪莉就有些驚訝,不過還是禮貌的說道:“山城是一個美麗的城市啊以前我去過好幾次呢。”
曾凌風笑道:“嗯,不過如今的山城比以前更美麗了。”對自己老爹的成績,曾凌風是不吝讚譽的。
柳雪莉說道:“是啊,我在美國也聽說了,山城的曾市長對城市的發展抓的很好啊,山城人民真是有福氣了。”
曾凌風笑了笑,沒有搭話,雖然有些奇怪自己老爹的事情居然在美國都有那麼多的人知道,但是人家爲自己老爹唱讚歌卻是不好跟着唱的。
柳大姐是一個很健談的‘女’人,就開始接受起自己的情況來:“我還是四年前和我‘女’兒,嗯,就是柳茜美子一起來美國的。”
曾凌風就有些奇怪,這中國‘女’孩兒取的這個名字,怎麼那麼日本化呢。
柳大姐也許也注意到了曾凌風的疑‘惑’,笑道:“這沒有別的意思,嗯,我‘女’兒還有另一個名字,叫柳雪菲。”
曾凌風就捧了一句:“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這名字好聽。”不過,說了這句話,他就覺得這名字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柳大姐笑道:“這還是茜茜的教父給取的名兒呢,他說回國了還是取一個簡單一些的名字好一些。”
曾凌風就點頭,他知道這個所謂的簡單一些的名字是什麼意思,不說別人,就是曾凌風對柳茜美子這樣一個名字不很喜歡。
在心中將這兩個名字比較一番,曾凌風突然知道了自己爲什麼有那種熟悉的感覺了,柳雪菲,不是前世在今後幾年內紅遍中國的那個美‘女’明星嗎?再將柳雪菲的模樣與記憶中的一對照,曾凌風知道不會錯了。
曾凌風心中就是一驚,自己這運氣也太好了吧?這隨時遇上的都是將來的大明星。只是,這情節實在是太狗血,太老套。
柳雪莉看見曾凌風一臉驚訝的樣子,問道:“小曾聽說過我們家茜茜嗎?”
曾凌風就笑道:“不是,我是驚訝柳姐看起來太年輕了,剛纔我一直以爲你和柳小妹是姐妹呢,沒想到你們是母‘女’。”
柳雪莉嫣然一笑道:“小曾真會說話。”
曾凌風笑道:“不是,我這是說的實話,柳姐和柳小妹看起來,絕大多數人都會認爲是姐妹。”
柳雪莉笑得更燦爛了,‘女’人都希望別人說她的年齡小的。
柳雪莉眉開眼笑的道:“雖然知道小曾這話是哄大姐我開心的,但是不得不說還真讓人聽了心中歡喜。小曾很討‘女’孩子喜歡吧?看你這張嘴兒,我想是‘女’孩子就會被你哄得開心的。”
曾凌風暗自汗了一個,自己還真的不會討‘女’孩子歡心。
柳雪莉問道:“小曾多大了?有沒有‘女’朋友啊?”
曾凌風又是汗了一個,不好意思的回答道:“柳姐,我今年十七歲了,我還在上學呢。”
柳雪莉也是一驚,沒想到曾凌風的年紀還這麼小,表情也就顯得有些尷尬起來。
曾凌風問道:“柳姐這帶着柳小妹回國,是爲了柳小妹的學業吧?”雖然心中知道一些柳雪菲的情況,不過曾凌風卻是不會拿這些當真的。
柳雪莉就點頭。
一路就這麼聊着,中間的時間也就那麼過去了。到達納土納的時候已經是當地的上午時分。曾凌風和柳雪莉母‘女’也算是熟悉了,不過,她們並不清楚曾凌風的真正身份,曾凌風自然不會將自己的身份曝光的。中間,曾凌風的幾個保鏢一直沒有干預曾凌風,只是安靜的在那裡呆着,就像是不存在一般。只要沒有威脅到曾凌風的安全,他們一般不會出面的。
曾凌風給柳雪莉母‘女’留下了自己的聯繫方式之後,就離開了。柳雪莉母‘女’雖然記下了這個陪着她們聊了十幾個小時的男孩子的電話,但是都沒當回事,卻是不知道,他們記下的這個號碼有多麼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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