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念恩掃了眼車門,思索怎麼能全身而退,卻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挑起下巴,只能直面謝寰宇那雙閃着火苗似的眼睛。
“逃避是不好的,”謝寰宇似乎要用溫柔殺死她一般,眼角眉梢帶着不入眼底的笑意盯着她:“以毒攻毒,纔是治你那病最好的辦法。”
“啊?”何念恩還沒搞懂他的意思,忽然見他俯下身,隨即脣角就被虐待般的咬了一口,她還沒來得及喊痛,暴風驟雨般的吸吮,噼裡啪啦砸在嘴脣上。
這是個並沒有什麼溫柔的吻,和他臉上掛着的笑意完全不同,何念恩被迫承受他的力量,被他死死按住肩膀,一動也動彈不了,漸漸呼吸都要被他給吸空,心口疼的厲害。
“你放……”
她趁着他鬆開嘴脣的瞬間忙開口,可他脣舌靈巧滑到鎖骨下的瞬間,何念恩全身就像是被一股電流擊過,連口中的反抗,也變得支離破碎。
何念恩壓根恨的直癢,可一點都沒力氣反抗,最後一刻,只來得及泄憤似的,在他後背撓出幾道紅痕。
不知多久,車身晃悠了最後一下,一切平息。
何念恩累的像是軟腳蝦,手腳累的擡不起來,見他眼角餘光瞥過來,忙七手八腳抓過散落在車座下的衣服遮住身體,臉也跟着紅了一片。
別管兩人有過多少次,這在車裡還是頭一次,心裡超級不好意思。
謝寰宇見她這副臉紅害羞的模樣,剛纔心裡的惱火散了散,安靜的扣上襯衫。
何念恩鬆了口氣,也快手快腳穿好衣服,半晌也不見他說什麼,想走,卻不知道會不會又讓他不高興,只能那眼神偷偷瞄着他。
“看夠了麼?”謝寰宇忽然出聲,倒是嚇了何念恩一跳。
“啊?”她有些迷瞪的應了聲,這才發現盯着人家看了很久,忙別過眼,低頭檢查了下身上的衣服,拽着車把手就要出去。
“幽閉恐懼症還沒治好?”謝寰宇卻一把扯住她的手腕,將她抵在車門上。
“好了好了,”何念恩生怕再說沒好,他還要以毒攻毒一次,那可就賠大發了,忙不迭點頭。
謝寰宇看她這幅不情不願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她剛纔從別的男人車裡下來的時候,可沒見她因爲什麼幽閉恐懼症不舒服。
何念恩發覺他神情不對,微微朝後縮了縮。
也不知道這男人又怎麼了,不都說男人那種事情結束後最容易說話麼,究竟是傳說呢,還是這傢伙不按套路出牌呀?
…………
上了樓,何念恩不情不願用鑰匙打開房門,看着身後跟進來的謝寰宇開口道:“你怎麼不回總統府呢?”
趁着剛纔的機會,問了他是否能在這裡住,謝寰宇答應的那麼痛快,何念恩還暗暗竊喜,結果他竟邁開大長腿跟上來,心裡那點雀躍被澆了個透心涼。
“你就這麼不希望我留下來?”謝寰宇冷冷的掃了她一眼,率先推門進去。
何念恩被他那眼神嚇到,忙口不對心的搖頭:“沒有,你想多了,我只是在爲你着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