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已經溼透,可馬六還不能將這種緊張的心情表露出來,嘴上依然深情的吻着小魚,似乎要將她催入夢幻一般的境地,一邊卻是大睜着雙眼。
對面的鴨舌帽男人一步一步湊進,馬六已經看到男人的手正慢慢的從口袋裡面伸出來,露出半截匕首,閃着寒光,分外的耀眼。
十米。
五米。
三米。
男人的臉終於擡了起來,露出一抹刻骨銘心的笑容,那笑容充滿了陰森的寒意,可是接下來他的臉卻突然變了,一道黑影從一邊的綠化帶中突然掠出,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男人的面前。
臉色微變,冷人的臉上再次浮現出一抹笑容,卻是格外的陰險,然後右手忽的從口袋中摸出,一柄寒光四溢的匕首終於露了出來,身子正要往他面前的黑影撲去,卻突然停了下來,哧的一聲輕響,很細微的輕響,男人的喉嚨處已經被子彈洞穿,很顯然,這槍已經裝了消聲裝置,而且威力奇大,否則男人的喉嚨不會裂開那麼大的一個血洞。
男人想要叫,卻只能死死的捂着喉嚨,叫不出,手中的匕首一下子掉落,卻被黑影突然欺身,匕首被接住,戴着鴨舌帽的男人也應聲倒在黑影的懷裡。
這個黑影轉過頭,赫然是一身黑衣的小刀,微微朝馬六露出一抹笑意,然後衝着馬六側後方的別墅頂樓打出一個ok的手勢。
馬六終於放下心下,朝小刀笑了笑,後者扶着男人三步並着兩步隱入一邊的綠化帶,動作之快,地上居然只滴了少量的鮮血,絲毫不起眼。
再說馬六側後方的別墅樓頂,一位同樣戴着鴨舌帽的男人耷拉着腦袋,就在小刀出現的那一刻,他就已經發現不對勁了,正要扣動扳指,結果卻發現自己的嘴突然被人捂住,然後一抹刀鋒從眼光一閃而逝,劃過他的喉嚨,他整個人便再也無法動彈,雙眼暴睜,手中的狙擊槍被早就在一邊看了許久好戲的邵兵熟練的拆散裝入一邊的槍盒。
小刀的手勢已經很明確的告訴馬六,側後方的危險已經解除,馬六鬆了一口氣,輕輕的放開小魚,臉上隱隱有幾滴汗水。
小魚羞澀的道:“你怎麼了?”
馬六笑道:“走吧,外面好熱,今晚,我要好好的要你!”
小魚臉色一下子赫紅,不過卻是小心的看了看身後,有些奇怪的道:“對了,剛纔那個人呢?”
“沒看到啊,可能是看到我們在這裡親熱,他不好意思,所以走了吧!”馬六隨口笑道。
小魚準備再往前走,馬六趕緊將她拉回來,掉頭回家,生怕她看到地上那一灘鮮血而受了刺激,小魚也是乖巧,聽話的和馬六回房,卻是敏感的四處看了一眼,又疑惑的搖了搖頭。
她覺得今晚好像有事,可到底是什麼事,她又猜不出來。
她覺得馬六今晚有點不對勁,可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她也說不上來。
所以她並不多想,與馬六回到客廳之後,秦婉雪果真已經睡了,小魚聽馬六說晚上一會兒要親熱,說要去洗個澡,馬六笑着說好。
等小魚進了浴室,馬六的眉頭一下子便皺了起來,拳頭捏得咯咯作響,咬牙切齒的一拳砸在沙發上,浴室門口,小魚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將門輕輕的關了起來,接着便傳出嘩嘩的水聲。
馬六的確是有滿腔的怒火,今天晚上要是沒有小刀和邵兵,自己和小魚都會死,而且還是兩屍三命,自己這一家三口全都會沒命,自己死了不打緊,但小魚不能死,更何況她還懷着自己的親骨肉。
誰是幕後的真兇?
八爺?晏姐?白少奇?韓紹棠?還是其他別有用心的人?
馬六百思不得其解,這種事情他自然不能輕易下結論。
查,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馬六打了個電話給陳秋,把今晚的事說了一番,讓他全力去查。
陳秋雖然只是在電話中聽到馬六的聲音,但他能感受到馬六的怒火,也可以想象出這件事情的嚴重型,趕緊勸馬六要冷靜,又保證會全力去追查,很顯然,如果真能找到幕後的真兇,馬六絕對會不顧一切的去報復,什麼忍一時風平浪靜,去他媽的,都被人用槍指着頭了,還怎麼個忍法?
秦婉雪站在自己房間的窗口,面前站着從窗外跳進來的邵兵,聽完邵兵小聲的彙報,秦婉雪同樣深鎖着眉頭。
小魚從浴室出來,笑着催馬六去洗澡,然後躲進屋子裡,將自己脫得乾乾淨淨,換上一套提前準備好的島國女學生校服,將頭髮梳出留海,一臉清純的模樣,躲進背窩裡,心也是砰砰直跳。
不過她的用心良苦也沒算白費,其實原本沒有多少欲-望的馬六一掀開被子,看到她這一身裝束,立即獸性大發,也顧不得孩子,翻身上馬,立即要提槍上陣,嚇得小魚趕緊直呼小心寶寶。
馬六這才醒悟過來,睜着佈滿血色的雙眼,有些歉意的笑了笑,然後開始慢慢的脫去小魚身上的短裙,衣服卻只解開兩顆鈕釦,雙手齊出,加上一張嘴,很快便將小魚弄得哼哼啊啊,最終讓小魚擺出一個異常淫-蕩的姿勢,從後面撲了上去。
作爲十七衚衕最大的流氓,馬六這個挨千刀的混蛋其實對於女人有着異於常人的渴望,但他有個最大的優點,那就是從不打發廊女人的主意,任何風月場中的女人他都敬而遠之,不是他清高,而是他實在是運氣太好,第一次就給了小魚,後者又恰好絕色水靈,這----太高,自然看女人也就帶着有色眼鏡,能入她法眼的,屈指可數。
不過到目前爲止,他也經歷過幾個女人了,那個金法碧眼的法國女流氓不算,馬六那次雖然也爽,但沒有掌握主動權,一晚上都被一個女人壓着,讓他後來都羞於提起,視爲極大的恥辱,再後來跟小玉姐做過,那也只是當做是泄-欲的工具,雖然有些同情,卻沒有真感情,再後來是秦婉雪,完全是在醉酒狀態下,原始本能的反應罷了,還將秦婉雪當作了小魚,所以歸根結底,只有小魚,纔會給馬六那種至愛的感覺,兩人做的時候自然也就水乳-交融格外興奮,又加之兩人有過兩年的豐富經驗,對彼此的敏感地帶都非常的熟悉,自然也就一切水到渠成格外的默契。
小魚依然是那麼水靈,皮膚也依然是那麼光滑,吹彈可破,讓馬六食髓知味,流連往返,氣質依然如同妖精一般,與平時的清純完全是兩樣,加上一直沒被馬六褪盡的校服,對馬六來說都是一種絕大的刺激和誘惑。
馬六叫小魚妖精,叫小魚爲小騷-貨,小魚就配合的說,我就是你的妖精,我就是你一個人的小騷-貨。
馬六也依然那麼強悍,依然那麼兇猛,依然那麼持久,一場大戰持續了兩個小時,兩人分別來了兩次這才歇了下來,這還是馬六考慮到小魚懷有身孕,否則兩人這一次重逢,無疑是乾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露,不大戰三千回合估計是停不下來,那至少還能再來一次,時間也能再延長一個多小時。
小魚有這個本事,承受得起。
馬六也有這個本事,爆發得起。
小魚安靜而又幸福的躺在馬六的臂彎之中沉沉睡去,臉上掛着滿足的笑容,馬六卻怎麼也睡不着,想到目前的困境,想到晚上的危險遭遇,心裡百轉千回。
同樣睡不着的還有秦婉雪,馬六這邊戰鬥的動作太大,對她來說也是一種刺激,先是羞澀,再是起了興趣,最終連性趣也被調動起來,羞愧的一個人玩了一回自摸,在隔壁雲雨初歇之後,她也滿足的停了下來,爽過了,卻又沒有原因的嘆了一口氣,心裡終是有一絲遺憾和苦澀。
她是個女強人,但也是個女人,一個普通的女人,所以女人的天性讓她有些醋味,只是她又懂得控制,她不會將自己的內心世界向馬六或是任何人公開,只是她不知道這種強烈的壓制自己的情緒最終會不會在某一天某一夜某一刻如同火山一般爆發。
第二天早上,三人都刻意睡了個懶覺,早上九點多鐘,大家不約而同的起牀,由馬六親自下廚弄了一鍋粥,小魚來了,馬六便比以前勤快了許多,沒事就愛下廚房,以前是小魚爲他做吃的,現在他覺得是該自己回報的時候了。
愛是給予,但給予的人,早晚要得到回報。
三人吃完飯,小魚想去外面的楓林轉轉,馬六自然要陪她,只是兩人才剛剛打開房門,便差點與外面的人撞成一團。
秦勝利夫婦突然出現在馬六和小魚的面前,秦勝利眉頭微微皺起,嘆了一聲氣,而趙茹香卻是一臉的火氣,指着小魚便罵:“好你個騷狐狸,居然敢勾引我女兒的老公,哼,還懷上了,馬六,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跟你沒完!”
汗,趙茹香此時哪裡還像個貴婦人,完全就是一副村姑的腔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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