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棋喪氣的低下頭小聲問道“還有什麼補救的辦法嗎?”承諾臉色沉重的望向皇上``````
皇上站起來,下面大臣們又安靜的站回自己的位置上,皇上不悅的看着下面的大臣們冷淡的聲音道“將摺子遞上來,下朝。”
雖然離皇上很遠看不見皇上的面容,但是聽的出來皇上很生氣。皇上一佛長袖轉身走了。跟在身後的一個小太監大聲喊道“退朝”便急衝衝的去追皇上而去。
梅子棋傻傻的地站在朝殿之上,看着那個背影是那麼的熟悉,七年了,他的背影她是不會忘記的,而且永遠的刻在腦子裡一樣。
大臣們有摺子的遞到總管準備好的托盤裡,當大臣們走到梅子棋身邊無不嘆氣有的搭在她的肩上搖着頭道“唉,沒想到耶律大人受如何創傷,真是傷損了國家的一塊上好的料子。”一個接一個的大臣都是對梅子棋感到惋惜。
看着殿內快要走光的大臣們,耶律承諾上前搭在梅子棋的肩上苦笑着勸道“三弟他們說什麼都沒有關係的,只要我認爲我三弟沒有病只是失憶了就好。”說的好勉強,看來真的病了。“走吧”承諾拉着呆若木雞的梅子棋,梅子棋看着承諾笑着說“你先走吧,我還有點事情。”承諾只好拍着梅子棋的肩膀道“好吧,一個人靜靜也好”
待殿內的人都走光,皇上身邊的小李子來到梅子棋身後不悅的拉着長調“走吧耶律大人,皇上在等着你呢。”梅子棋會心的一笑。
在小李子的帶領下來到了御書房,站在門外,示意她自己進去,她推門而進。房內只有皇上在低頭寫着什麼,梅子棋第一眼看見皇上真實的面容就在也未離開,那張臉是她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臉“凌冰”不知何時她竟然喃喃出聲,皇上擡起頭俊美的臉與凌冰一模一樣。
皇上看到來人是承寧,重重的放下筆桿“讓你辦點事情這麼費力嗎?”不滿的語氣是在說皇上很不高興。
梅子棋知道這不是他的凌冰,因爲與凌冰認識了七年他從未也她生過氣,只是不停的滿足着她,而站在面前的是皇上。
承寧沒有請安低下頭不言語。“難道大家所說的都是真的,你失憶了?”皇上疑問着梅子棋。
梅子棋屈膝而跪低頭道“回皇上,我```臣因和喻副將比武不慎撞傷了腦袋導致失憶,因此擔誤了皇上交待我的事情,還望皇上另則它人吧。”不管怎麼說先把這身上沉重的包袱扔出去在說。
皇上一聲冷笑“哼,你以爲你一句失憶就可以了嗎?”梅子棋真的是一臉的無奈,她還要怎麼做,皇上交待什麼她跟本就不知道,只是想扔出包袱就好了,如果真回不到原先的世界,那就不如平淡淡的在這過完一生。
屋子好靜,靜的只有兩個的呼吸聲,過了一會兒皇上好像想通了“算了,此事非你不可,因爲只有你知道。”
“可我失憶了。”
“失憶了我告訴你不就成了。”皇上明顯很興奮,看着他那張興奮的臉又讓梅子棋想到了凌冰,凌冰也曾那樣笑過,可是這種笑怎麼變得好遙遠啊。
皇上讓梅子棋站起來,然後就坐在座上給梅子棋講述。聽到最後梅子棋算是聽清楚了,那個花蝴蝶哪是承寧包養的,是皇上變相的包養卻打着承寧的名號。又怕大臣反對,皇上又與承寧談的來。
一次皇上偷偷去了花香樓在那裡正碰到了聽小曲的承寧,從此以後皇上就是頂替着承寧的名與花蝴蝶約會,這不快要選秀女了,皇上就想到個招,讓承寧想法把花蝴蝶弄過宮來陪着皇上。
承寧也算費心真想了個最爛的招,本來選秀的名單已滿,那個花蝴蝶又是煙花女子,根本就進不了宮,承寧就告訴皇上隨便找位秀女將那個名額頂下來,將花蝴蝶安排進去就可以了,到時花蝴蝶頂着的是秀女的名號,到時選秀的時候,皇上就大手一指“就是你了。”就可以了。
可關健時候承寧這又失憶了,眼看後天就是選秀的時候,不知承寧找到哪個秀女了?
梅子棋看着眼前面如凌冰的皇上心裡真是有些酸酸的,雖然皇上不是凌冰,但她一閉眼睛就是皇上色迷迷的樣子,“唉”梅子棋長嘆一口氣無奈的說“皇上,我```臣只能說盡力了。”一時改不過口的梅子棋停停頓頓的。
皇上聽完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不行,看着他與凌冰的面容心裡就很不舒服,只能對不起喻副將了,梅子棋看着皇上說“臣有一事不知說是不說```”
“說”看着皇上坐在椅子上都要樂翻天了,梅子棋決定一個字一個字的打擊這個皇上“臣前些日子接到一封信是花香樓的杏兒丫頭帶來。”梅子棋擡頭看向皇上,皇上果然一副感興趣的樣子“信上說什麼?”
梅子棋長嘆一口氣“唉,蝴蝶姑娘一不小心扭傷了腳。”在用眼角偷看一眼皇上,那張熟悉的面孔微皺眉頭,梅子棋心沒由的一痛,就那麼在乎那個花蝴蝶,後面的還沒說着,說出來非氣死你不可。
梅子棋當作沒看見自說自的“然後我去了花香樓卻沒見到蝴蝶姑娘。”“什麼”皇上大驚騰的站了起來。梅子棋心裡更是堵的慌“是被喻副將接進府了。”
“喻飛?”皇上不相信的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