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逼格爆表,獲得了三個身份不俗之人的肯定,獎勵積分三百點,望宿主持之以恆,再接再厲。】
俞祿看了看系統屏幕,心想幸運地圖果然有大用,讓他知道哪裡運氣最好。
這次的積分是最多的一次,是因爲馮紫英等三人身份不俗,積分多少是跟肯定程度、人物身份高低有關係的。當然,也跟俞祿的真才實學、遠見卓識有關,不然不會被人肯定。只是,王正嬴?王祥嬴?莫非是金陵王家的人麼?可王家的大人物他只知道一個王子騰。
此事只能暫且按下了,其中的幸運,說不定以後會體現出來。
……
做了一陣子賬房文職的俞祿,是不會安分守己的,他不想把這份不瘟不火的工作長時間幹下去。
在這個時代,很多後世的小病小痛,都很容易死人,因此俞祿就向都總管賴升請示要去馬場。馬場管理馴馬,順便可以提高騎術,增強體質,俞祿可不想像貴族公子一樣,動不動就生病臥牀,嬌氣得不得了。
賴升有權力處理這件事的,但是他爲人油滑,回稟了秦可卿,秦可卿原本不想答應,因爲俞祿怎麼看都沒有馴馬的潛質。
不過,秦可卿忽然想起了一個人,叫做焦大,焦大當年和一等神威將軍、賈蓉的曾祖賈代化出過兵,甚至賈蓉、賈珍,焦大都不放在眼裡,喝醉了酒,還敢亂罵主子。然而焦大救過賈代化的命,重面子的賈府對此焦頭爛額,生怕惹出忘恩負義的罵名,所以從未對焦大采取強有力的措施。
這是尤氏和秦可卿性子比較軟弱,如果焦大在榮國府,以王熙鳳的潑辣,那個老頭早就沒好下場了。
權衡利弊,俞祿的智計百出有目共睹,秦可卿沉吟着批示了,答應了俞祿的這個請求,希望他能給她一個驚喜吧。
……
俞祿拿到了馬場小管事的票子,比較滿意,等七天的告假日期一過,便去上任。
馬場位於寧國府北方的後院,四周有許多馬廄,管事也不止一個,平時負責養馬、馴馬,還要隨時備好馬匹供應主子出行。當然用不着俞祿親力親爲,他只要吩咐底下人就可以了。
除了五花八門的馬匹,還有驢、騾,俞祿在此不禁興趣大增,與人交流一番,便天天胯鞍馴馬,體質大大增加。
這一天賈珍的小廝喜兒進來吩咐:“俞管事,珍大爺和小蓉大爺要出去狩獵,把燕色駒、桃花驄配好了。哎喲!你馴的這匹是千里馬嗎?好烈的性子!”
寧國府的名貴馬種現有燕色駒、桃花驄、菊花青、豹花驄等,每種各有特點,非常馬可比。
此時只見俞祿胯下的一匹渾身胭脂、頭頂一塊玉白色的馬,兩隻前蹄高高揚起,嘶鳴不止,旨在掙脫束縛住它的馬轡、馬鞍,勁力委實不凡,險些甩掉俞祿。
俞祿眼疾手快,雙手狠狠一扯繮繩,身子緊緊貼在馬身上,同時雙腿死命夾擊,纔沒有掉下來,等到衝進柵欄,渾身大汗淋漓,他才吩咐幾個手下把這匹烈馬關進馬廄,嘆氣中帶着欣賞道:“燕色駒、桃花驄已經備下了,過會子就有小幺兒送過去,沒有問題。倒是你問的這匹馬,我看不像千里馬,它毛色十分好看,想不到性子如此之烈,不過我就喜歡烈馬,定能把它馴服。”
喜兒緩緩點頭,見俞祿身手矯健,露出佩服之色,不想他們這兩個外行交談的一幕,被不遠處運送馬草的焦大看見了,報以一聲冷笑。喜兒知道焦大難惹,裝作看不見,誰知焦大邊餵馬邊冷笑:“你們這些後生小子是越來越沒落了,當年我跟太爺出兵的時候,閉着眼睛一模,都知曉是什麼馬,你們卻連一匹玉頂赤也認不出,可憐!當真可憐!”
“別理他!這老貨整天瘋瘋癲癲的,省得惹上一身騷!”喜兒繼續充耳不聞,等燕色駒、桃花驄準備好了,才與幾個小幺兒一起離開,他還要去備車。
俞祿並不是一個高冷的人,他只是性子有些冷漠,向來伸手不打笑臉人,他眼睛一眯,眼前的焦大看模樣已經是耄耋之年,可身板還筆直,髮色花白,可卻挺神氣,俞祿走到他身旁的馬廄欄杆外,請教道:“焦太爺好眼光,如此說來,這渾身胭脂的叫做玉頂赤,那千里馬該如何辨認呢?”
像賴大、賴升,一般下人都尊稱他們一聲爺,焦大年老功高,尊稱一聲太爺並不過分。
焦大不冷不熱地道:“你沒看過伯樂的《相馬法》麼?旋毛在腹下如人乳者,曰千里馬。”
說着他指了指遠方的一個馬廄,俞祿走過去半蹲下來瞅了瞅,果不其然,這兒有幾匹馬,同樣的腹部有迴旋的白毛,就好像妙齡女子的胸一樣,這就是千里馬?
俞祿點了點頭便走了,焦大之名他是如雷貫耳了,這位可是敢在主子面前,破口大罵“扒灰的扒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的雷人啊!佩服!
不過他對焦大沒興趣,對“扒灰”與“養小叔子”的男女雙方是誰更感興趣一些。
拯救萬千女子的寂寞空虛,向來是他義不容辭的責任。
……
俞祿這回找了匹幼年的千里馬到馬場馴馬,回來時當值的人早就下班了,馬場冷冷清清,只有些微幾個交接的人,夜間基本沒什麼大事。
他繫好千里馬,關了馬廄出來,藉着路旁的油燈一看,好傢伙,雙手都被磨出了一層血泡,腳下的靴子也蹭破了,不知跌了多少回,衣服也狼狽不堪,不過他覺得很有力氣,這些辛苦換來的回報是值得的。
俞祿剛要回去歇息,卻看見前方的垂花門下站着一位嫋娜的麗人,她的輕紗薄綢在燈籠下倍顯朦朧,俞祿訝異道:“小蓉大奶奶,這種髒地方你不該來的。”
“無妨,我只是巡視一下馬場有什麼疏忽沒有,天氣回暖了,巡夜的人稍不注意,一點火星子,就容易出大事。我們東府這邊,賴總管夫婦兩個,根本管不過來。”秦可卿的眸子輕輕一掃,身邊的瑞珠在打着燈籠。
俞祿微微欠身,這秦可卿也太心細如髮了,他現在的目標是慢慢脫離賈府,走出去海闊天空,逃跑當然可以,但是不正規,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難說寧國府還會拖關係找順天府動海捕文書,那樣他就是一個通緝犯了,所以他要走正規的路子。
眼下正好有一個機會,秦可卿是寧國府最好說話的人,深得人心,俞祿打蛇上棍:“小蓉大奶奶,小的有一個請求。家母年紀大了,腿腳也有毛病,念在俞家三代盡忠盡力的份上,懇請奶奶放家母出去養老,我必定會更加替府上出力。”
俞大娘對他還不錯,但是俞祿的真實意圖,是不想讓俞大娘拖後腿,出寧國府安置了,離他遠走高飛的目標就越來越近了。
這不過小事一樁,賈府經常攆不中用的下人出去,秦可卿點頭道:“我答應就是了,不過你別忘了你的話,要爲府上盡忠盡力。”
忽然前方垂花門裡面傳來了隱隱約約的腳步聲,俞祿在東府日久,聽出了是賈府族人賈薔的聲音,賈薔是賈府正派玄孫,父母去世得早,賈珍待他很好,是秦可卿的小叔子,在寧國府還和秦可卿有些風言風語,真假就不知道了。所以,賈薔在寧國府基本是暢通無阻的。
眼看他們就要接近了,三更半夜的,俞祿纔不會讓人引起誤會做冤大頭,便一把抓住秦可卿的手:“得罪了,必須先躲一下。”
也不管秦可卿願不願意,他不由分說拉她進了側面的一間下房,他對這兒十分熟悉了,瑞珠慌忙跟進來,俞祿踩滅了她的燈。
秦可卿有些反感俞祿的魯莽舉動,但是俞祿說得對,男女授受不親,被人撞見對彼此都不好。
跟賈薔邊走邊說的人好像是賈蓉,他們堂兄弟關係還不錯,兩人還給王熙鳳當槍使過過。好半晌,他們幾人似乎看了看馬匹,才往西北的會芳園去了。
這時下房炕上的秦可卿才發現,俞祿還握着她軟弱無骨的纖纖玉手,身子也貼得極近,不禁心裡一驚。
俞祿不僅感受到她手上和身上的溫軟,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婦人體香,還有皁角和胭脂的味道。儘管夜間看得不清楚,但他知道身邊的女人平日高高在上,而他穿越的身份如此低微,不過他不氣餒,這種身份差異讓他覺得更有挑戰性。
他從來不是正人君子,國學對他的修身養性也作用不大,他也從來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秦可卿纔剛想着要開口,疾言厲色的打發這個奴才,俞祿卻直接按在她的香肩上面,按住了她披在香肩上的青絲,微微俯身,就吻上了她的櫻脣。
溫軟,還有一股淡淡的冰涼,在前世縱橫花叢多年的俞祿,在秦可卿還未反應過來的瞬間,舌頭輕而易舉地挑開了她的貝齒,肆意品嚐。
另一邊的瑞珠簡直呆滯了,雖然看得不清晰,但是她知道發生了什麼,賈母的規矩何其嚴厲,這個俞祿,不僅是不怕死,簡直就是膽大包天!
俞祿還不滿足地雙手侵蝕了秦可卿的胸,此時秦可卿已經反應過來了,她面紅耳赤,直紅到脖頸上,似乎交領中衣也掩飾不了她那“傾盡三江五湖水,難洗今日滿面羞”的羞憤!
到目前爲止,除了丈夫賈蓉,還沒有人這麼對待過她。
秦可卿舉起一隻玉手,眼看就要狠狠地扇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