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成郡王府和戰親王府的二十人,狼狽的被人趕出了天下第一樓,這樣,夏永鎮和夏飛還不消停,還要繼續打。
“剛纔沒有分出勝負,你可有膽子繼續打。”
夏永鎮氣沖沖地道。
“有什麼不敢的,你想打,我奉陪。”
夏飛不甘示弱。
於是,二人含着憤怒,當街打了起來,夏永鎮施展鎮盤劍,夏飛使出戰象訣,暴力交鋒。
鎮盤劍和戰象訣,果然不愧是永成郡王府和戰親王府的絕學,夏永鎮和夏飛的修爲又不弱,打起來那叫一個激烈。
皇城夏京之中,也不乏好事者,夏永鎮和夏飛一開打,這些人當即圍了上來,想要看熱鬧。
只是,二人的大戰太暴烈了,劍氣亂飛,戰象之勢太具有壓迫力,靠近的那些圍觀者,堅持不了一會兒,紛紛被迫後退。
“不錯,這兩個人的功夫不錯啊,應該有先天的修爲水準吧。”
“實力確實不弱,在先天修煉者之中,當屬佼佼者。”
“你們說,他們兩個,到底誰能取勝,咱們賭一把怎麼樣?”
“對,對,賭一把,咱們開一盤。”
……
雖然退出了好遠,衆圍觀者的興致卻不減,看着道路中間的大戰,兩眼都要冒出光來,興致勃勃的聊着八卦,更有甚者,竟當場開了賭局。
也不知道這些人從哪裡找來了一張桌子,直接擺在了路邊,不管有沒有賭癮的,都上去參了一腳,押上一些銀錢,多則十兩,少則一兩,嚴格發揚了重在參與的精神。
一柄長劍,上下翻飛,劍光璀璨,籠罩四方,劍氣連綿,不斷與一隻無形的戰象虛影碰撞,其間,氣勁縱橫。
“不好,夏永鎮要敗了。”
觀瞧了片刻,夏天下了斷語。
夏永鎮與夏飛的修爲雖然相當,都處於了先天后期巔峰,二人的技法品階也差不多,但,在技法的理解上,還是夏飛更勝一籌。
看得出來,夏飛在戰象訣上下了不少功夫,將這一門技法,已經修煉到了圓潤自如的地步,初具威力。
果然,片刻之後,夏飛整個人向前一衝,“嗷”的一下,一聲戰象的嘶號之後,以勢如破竹之鋒芒,撞散了夏永鎮的劍光,將其撞得飛退。
雙腳離開地面,像利箭一般的向後飛退,眼見得停不下來了,夏天一步縱躍,搶了上去,一掌拍在夏永鎮的背後,讓他停了下來。
“哈哈哈,夏永鎮,怎麼樣,這回你該承認,不是我的對手了吧。”
終勝一招,夏飛喜不自禁,仰天長笑,自得不已。
推開夏天,夏永鎮踉蹌兩步,一臉失落、不信的呢喃道:“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又輸了,難道,我真的不如他。”
在公平、公正的較量中,輸給了一向不對付的對手,夏永鎮如何甘心,整個人變得失魂落魄。
“世子,不必如此,勝敗乃兵家常事,且看我幫你找回一場。”
重重拍了一下夏永鎮的肩膀,留下了一句話,夏天的右腳一踏地面,兇猛的向前衝出。
“接招吧。”
一聲暴喝,如同驚雷一般炸響在了夏飛的耳邊,將陷入狂喜之中的夏飛驚醒,臉色一變之下,連忙出招應付。
一出手,便威勢驚人,夏飛只感覺,身周的四面八方,有無窮掌影拍擊而來,沒有一絲空隙。
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只交手一招,夏飛就感覺了出來,夏天要比夏永鎮厲害,讓他的壓力更大。
於是,不敢怠慢,夏飛將氣勢一凝,將戰象訣發揮到了極致,一種無形的龐大壓迫力,鎮壓而下。
戰象訣凝聚的氣勢一出,夏天感覺身上微微一沉,行動都遲滯了許多,不過,心神一動之下,立即將氣勢卸開了。
在戰鬥之中,氣勢的作用不小,剛纔,夏飛之所以能夠勝過夏永鎮,勢在其中起到的作用不小。
戰象訣這一門技法,在大巧若拙和以勢壓人這一方面做的不錯,夏飛恰好抓住了這兩個重點,纔將戰象訣修煉到了圓滿之境。
不過,夏天可不是夏永鎮,見識的功法、秘技、神通,不知有多少,戰象訣這樣的技法,根本是小意思。
“給我敗吧。”
交手十幾招之後,夏天輕飄飄的一掌,擊在了夏飛的身上。
看似虛弱無力的一掌,威力着實驚人,夏飛受了這一掌,身形直接被拍飛了,成了一個空中飛人。
橫空飛起幾丈高,拋起幾十丈遠,夏飛翻着滾的墜下,重重砸在了地面之上,一口鮮血吐出,半天爬不起來。
“哈哈哈,夏飛,這回知道厲害了吧,記住了,打敗你的人是我的十五弟。”
等了片刻,待夏飛好不容易爬起,換了夏永鎮得意猖狂,剛剛胸中憋着的一口惡氣,總算吐了出來。
“咳咳,敢問兄臺高姓大名,手底下的功夫真是不弱啊。”
瞪着恨恨的目光看着夏天,夏飛吃力的說道。
“我是夏天。”
夏天道。
一聽這話,夏飛肅然起敬,震驚的道:“你就是今年永成郡皇族年終大比的第一,千幻神拳夏天!”
“千幻神拳夏天,久仰大名了,我來領教一下。”
這時,夏飛那邊,一名青年排衆而出。
“也好,夏狂,我的一掌之仇,就拜託你了。”
一拍那名青年的肩膀,夏飛眼含期待的叮囑了一句,又面向夏天,邀戰道:“夏天,這位是我六弟,今年戰親王一脈皇族年終大比的第一,正好和你比一比,看看誰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你可敢?”
“有什麼不敢的。”
夏天冷冷的道。
帶着夏飛的期待與囑託,夏狂緩步行出,隨着一步、一步的邁出,一種龐然大勢,漸漸凝聚而起。
冷冷的注目夏狂,夏天彷彿清晰看見了,一個昂天咆哮的戰象虛影,在夏狂的身後形成,比夏飛使出戰象訣時,更龐然的大勢,壓迫而下。
半空之中,彷彿有雷霆不覺轟鳴,龐然大勢壓迫向了夏天,卻被其微微一晃身體,輕易給卸開了。